最终李平带了黄叙的三千龙骧军,五千无畏血骑军、华雄的五千西凉军、五千死骑军、五千幽狼军、高顺的三万陷阵军、吕布的一万烈火军和张合的一万精锐,另外还有辎重营三万人去往西域。
共计大军十万四千余人,当然了,眼下已经是下半年了,并且和西凉马腾还没谈拢,所以只是开始在雍凉边境屯兵。
与此同时马腾自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他觉得李平不会是想硬来吧?自己到底是投降呢还是投降呢···
李平趁此良机又给他去了一封信,这次只有一句话:“年前归途路遇马将军儿子马超,拦路抢劫,幸亏我军将士勇烈杀了回来,此次我等乃是为报此仇而来!”
马腾看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借口也太烂了吧,但是李平说的却是事实啊!
同一时间子午谷烧了一场大火,事情还要从半个多月前说起。
张鲁在汉中南郑得到了消息,子午谷竟然有李平的大军在伐木开路!
这种事情简直是催命符啊,你不去管它吧,到时候李平路修好了就能长驱直入,你去打他这不是给李平找借口攻伐汉中嘛。
一时间张鲁踌躇难定,他写信给了张绣,希望他能帮自己从中调和一下。
张绣回信道:“吾尚不能自保,如何救汝?”
张鲁副将杨昂道:“主公,李平虎狼也,去年以韩遂杀其子之莫须有的罪名攻伐了雍州之地,此刻我等若是不作为,他日必将步他后尘。”
另外一边的阎圃乃是张鲁的首席谋士,他本想说此事不妥,但是另外一边的杨松更快。
杨松道:“杨将军所言有理,李平终究会攻打汉中,只是时间问题,与其坐以待命,不如趁早反戈一击。”
张鲁踌躇难定,转头看向了阎圃,阎圃本想劝说张鲁不要妄动兵戈,但是杨松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李平是一定会来攻伐汉中之地的,只是早晚,然而主公要的就是早晚,于是他下定了决心。
阎圃行了一礼道:“主公若战我等必以死效力。”
张鲁问道:“阎大人也觉得不得不战?”
阎圃道:“主公若是还想继续坐汉中太守,那么只有与李平一战,拖得时间越久,对我军也就越有利!”
“会不会触怒李平?”
“不会,即便触怒了李平他也不会杀了主公,主公大可放心。”
“这···好,杨昂。”
“末将在!”
“命你带领一万兵卒奔袭子午谷,务必截断李平军的来路,切不可轻易开战!”
“喏!”
只是李平军的『奸』诈远远超出了张鲁等人的想象,杨昂仅仅是命人和鞠义大军接触了一下,结果就被抓了使者。
这个使者就是问一下李平军在此地欲意何为,杨昂本意是先礼后兵,然后若是李平军依旧不肯那就用巨石截断山路。
结果人被抓了,最可怕的是你放火烧自己是什么意思?!
杨昂被搞得一头雾水,当他带着兵卒次日来到李平军的营地后傻眼了,大火至少烧毁了营地三里地,帐篷和一些辎重都在,还有很多人形的怪东西。
这是庞统让人做的猪肉尸体,烧焦后看不出来。
杨昂起初觉得怪异万分,等他想到一个可能后冷汗淋漓,这,这莫非是苦肉计?!
“不好!快,快封了山路,我等快回汉中。”
“喏!”
杨昂带着这个消息不到五日就率先回到了汉中,阎圃和张鲁一听面面相窥,这叫什么事啊!
杨昂道:“我,我怀疑李平会以此为借口与我军彻底开战···”
张鲁闻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准确的说是瘫在了椅子上,口中淡淡道:“完了···中计矣。”
阎圃也没想到李平会这么无耻,明明自己这边什么都没做呢,你自己就把自己给烧了,找谁评理去?
又过了十日,张鲁先是得到了李平调兵遣将的消息,十万大军屯兵雍州,他吓得打算派出使者求和了,不过其实这些兵卒不是为他准备的。
一日后阎圃来报,说是李平派了使者过来。
这次李平派了使者,并且是他的一位得力谋臣,司马懿!
司马懿一直恳请李平派他去西域,说无论如何都要去。
李平说只要你替你大哥司马朗去一趟汉中,若是能说得汉中归降,我拜你司马懿为征西军师,这次西征一切军务由你司马老贼,呃司马仲达说了算!
司马懿欣然应诺,带着一个抓获的俘虏就来到了汉中。
原本庞统也想来的,但是却被司马懿抢了先。
李平和庞统道:“我希望士元能留守汉朝,帮我对付诸侯和诸葛亮,不日我要西征,我要带司马懿走。”
庞统知道李平这么说了自己也没办法了,只能把这份功劳让给了司马懿。
但事实上出使很危险,特别是当劝降的使节。
当张鲁看到来使只是一个少年时他震惊了,不,不会是李平亲自来了吧?
阎圃问道:“堂下何人?”
“我乃河北司马懿,李平账下使臣,见过张太守。”
司马懿躬身行了一礼,张鲁起身回了一礼。
张鲁起身问道:“司马懿,你所为何来?”
“特来给将军指条明路。”
“这···”
张鲁看向了阎圃,阎圃问道:“我军自有明路,无需你指明。”
司马懿笑道:“我怀中有一封信,那是我家主公写给张太守的问罪信,然而我并不想拿出来,只因为张太守见了此信有可能杀我,杀了我,我家主公必然会开战,到时候恐怕张太守要死无葬身之地矣。”
“这,这这”,张鲁咽了咽口水道:“你且说说是何明路?”
“我家主公要的是汉中之地,汉中民生富庶,接收了雍凉之地的流民将近三十余万,我主李平必然取之,张太守若是主动投诚,我可在主公面前保举你永为汉中太守,继续治理汉中之地!”
“此言当真?!”张鲁激动啊,不过一旁的阎圃却是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这样。
张鲁自知『露』了像,笑道:“我只是有些不敢置信李将军的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