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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276【结局篇21】靳茜,别挑战我的耐性跟我走

中年妇女衣着高贵得体,面容保养得宜,一看便是豪门阔太。

沈柔出身名门,又在靳家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见到这一幕时,也差点晕过去,她最宝贝的女儿居然跟这个三教九流背景肮脏的花花公子厮混在一起,真是教她又气又恨又心疼。

“郎闫东,你趴在我女儿身上做什么?”

这女人是靳茜的母亲,郎闫东也是认识的,只是,她怎么会来这里呢?

“自然如您所见,做男人想做的事。撄”

说着,他还是优雅地从靳茜身上下来,当着她妈的面办她,即便他是秦兽也做不出来,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随意丢在了沙发上,姿势矜贵邪魅。

沈柔咬牙,气不过,好一个混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偿。

沈柔提包气匆匆上去,牙口一绷,就是一个响亮耳光扇了过去,“臭小子,我女儿也是你这个没爹妈教养的东西能染指的?”

郎闫东被那一巴掌打得脸偏向一边,嘴角撕裂,溢出一丝血迹,豪门贵太教训人的力道就是不一般。

那记刺耳的巴掌声回荡在靳茜耳边,让她猛然揪眉,她也是通身的狼狈,来不及整理,急忙从沙发上坐起,握住了沈柔的打人后微微震颤的手臂,“妈,我和他——”

眉心紧攒,瞥了一眼郎闫东,又看向沈柔,想开口说一些什么,可他们的关系太复杂,该怎么向母亲解释呢?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沈柔怒不可遏地看着自家女儿,等着她回话,可她垂着脸,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气得沈柔一张脸更是怒红,“你看你头发乱糟糟的,像个什么样?半夜里随便就跟这样的男人在这样的地方胡来,你可忘了你是靳家小姐的身份了?”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这样,是什么样的?你这丫头就是给我宠坏了,什么都由着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母亲的话句句如啐了毒的刺,一根根刺进***的心里,疼得她心紧紧缩起来,她却什么也辩解不出来,只能看着母亲轻轻摇着头,死死地咬着唇,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掉下来。

“沈阿姨,你女儿那处神圣的殿堂,是我开发的,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就好。”他手指轻轻揩过嘴角血渍,波澜不惊地瞟过靳茜凌乱的裙摆,流里流气地呛了沈柔一声。

沈柔被激得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靳茜的手指颤抖着,“什么?你们——”

越想越气,气得腿都发软,宝贝女儿的干净身子就被这个禽兽给毁了。

“靳茜,郎闫东说的是不是真的?”

沈柔平时里也算是个慈母,但一发怒起来,气势吓人。

“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急死我啊,倒是快说句话啊?你在外面这样胡来,被你爸知道非剥了你一层皮!”

女儿仍是不应声,那便是默认了,看来这几天不回家也是跟着郎闫东在外胡混了。

沈柔紧咬着牙,一抬手又欲教训郎闫东这小赤佬,靳茜是怕郎闫东还手伤了母亲,一个侧身就替他挡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彻安静的包厢。

沈柔那记是用了全身力气的,一耳光打得靳茜七晕八素,脚步踉跄撞上了桌子犄角,膝盖被撞破了皮,猝然跌在地上。

“靳茜,你还护着他?你看看这这个混蛋哪有点想对你负责的样子?”

眼底是靳茜跪在地上轻轻颤抖的背影,让郎闫东眉心不觉拧了下,捶在衣侧的手动了动,可又违和地抄进了裤袋中。

靳茜转过脸去,一张漂亮的鹅蛋脸高高肿起一片,哭着歉疚道:“妈,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你要是怕我生气,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女孩家还没出嫁就这么不知廉耻,你不止是把我这张老脸丢光了,还把靳家脸面丢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郎闫东跟你那二嫂还有一腿。我真是白生你了。真是家门不幸。”沈柔又气又怒,哭着数落道。

靳茜有些无助,哭的更凶了,看来这次真的把母亲的心伤透了,母亲逼着她去澳大利亚学法律,就希望她将来有个好前途,即使是名媛,也是能自食其力的名媛。

郎闫东的花边新闻时常见报,又跟二嫂绯闻不断,母亲又怎会容得下这样的男人?

靳茜用力咬着下唇,又羞又愤之下,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郎闫东看了一眼白色绒毯上留下的浅浅血迹,心眼一抽,跟着追出了门去,看着她火急火燎地往楼下跑,他迅速地捉住她的手臂,“你疯了不成,不知道痛吗?”

“痛?”

膝盖上的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痛,靳茜眼睛红得发腻,抬头望向他,“那你知不知道被妈妈责骂羞辱的痛苦?我妈从小到大没骂我一句,打我一下!今晚会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郎闫东,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

他不知道这种痛苦?她真当他的心是石头做的?

“是呢,我无父无母,的确不知道!”

他冷冷地说,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他那一双黑眸里突然多出了死一般的沉寂与忧伤,靳茜心里紧了一紧,似乎自己说话似乎太重了,她明明知道他少年时期就被父亲赶出家门,同年他的母亲出了车祸而死,她跟他比起来,她幸福的太多太多。

然而,她的怒气也消不下,要不是因为他的戏弄,把她叫到这家会所来,那么这些都不会发生,不怪他能怪谁?

她用力甩开他紧攥住她的手臂,从他的桎梏里挣脱出来,瘸着脚忍着疼,一步步艰难地往楼梯下走。

一出富丽堂皇的“盛世佳人”,外面天气很差劲,风刮得很大,吹得路边树叶婆娑摇晃,吹在身上凉凉的,为嘛明明已是春天了,她的心却凉得跟冰块一下。

她漫无目的地沿着马路向前走,这么晚,已经没有车了,皮包落在包厢中,而她身无分文,膝盖上袭来的痛,只能让她慢慢拖动着步伐。

又看了一眼天空,空气很闷很沉,天空的乌云滚滚,雷声滚鸣,闪电划过的天空,忽明忽暗,一切都在酝酿一场暴雨的发生。

不会真是还要下雨吧,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天要亡她了么?

她恨不得仰天长叹,自从遇到郎闫东,上也不顺,下也不顺,左右也不顺,难道郎闫东就是她生命中的劫?

想着想着,她又恨不得再痛哭一场,猛的从后面袭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连着她的手臂,他紧紧地圈着她。

她却只想逃得远一些,他是她的噩梦,她受惊地转过身,红肿眼眸,没好气地大叫道,“郎闫东,你走,你走……”

他脸色沉了一沉,上前一步,她却防备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们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是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越是喊到后面,她的嗓子越是沙哑无力,她瘦小的身子在大风里轻轻摇摆,猛的,一记春雷响过,在她头顶劈啪嘶鸣,她的身子不禁害怕得颤了一下,雨水一滴滴从天而降,冰冷的雨水滴在她脸颊上,真是下起雨了。

在她后面一直跟着她,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影瘦小却倔强,在狂风里摇摇曳曳,似要被飓风吹散,多少次他想像这样上去抱住她,又多少次忍住了,多少次想掉头就走,又多少次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想他也真是疯了,跟着这个小女人一起疯了。

眼见天色越来越不妙,难道真让受了伤的她淋一场雨么?

“靳茜,别挑战我的耐性!跟我走!”

那样强势坚定的语气让靳茜的心害怕地一窒,被母亲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定很快父亲也会知道,也许父亲也会把她赶出靳家,想到这里,她就刚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谁知,他又快速上前一步,双臂一搂,将她像沙袋一样抗在了肩上。

“郎闫东,你放下我……”靳茜无奈地趴在他肩膀上大嚷,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腰背,“你要再不放下我,我就咬你了。”

雨下得越发大了,他仍旧快步向前走,就是不放下她,她也是说到做到的,一发狠,张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他闷哼一声,她越发用力地咬,他却执意地不放下她。

忽的,他把她紧窄的牛仔裙一掀起,惹得她“啊”的大叫一声,该死的郎闫东居然掀她裙子,“郎闫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色.狼!你——”

“你再敢骂我一句,我就把你的内库脱了来堵你的嘴!”

特么的,靳茜忍不住在心底爆粗口,真是好变.态!

即便大街上连个鬼影都见不得,她还是怕的,人都是有羞耻心的,她可不希望在街上被脱掉内库,更不希望脱掉的内库还被塞进了嘴里,所以她只好乖乖地闭嘴。

见她一下子消停了下来,他嘴角划过一丝丝笑。

要知道雨越来越大,她的鬼吼鬼叫和她的小动作只会妨碍他的行程。

郎闫东把她带进了一家豪华酒店,一路上看着酒店服务员奇怪的眼色,心里对郎闫东真是很得牙痒痒。

都怪他,偏偏不放她下来,偏偏要扛着她进去。

她不得不趴在他耳边,躲闪着周围看过来的目光,小声地说,“郎闫东,你做事就不能低调点吗?”

“只听过做人低调的,有做事低调的么?”

他冷哼一声,径直刷卡开门。

一进房间,郎闫东就直奔向卫生间,把她丢了进去,自己则开了水龙头放热水。

靳茜浑身早已湿透,坐在浴缸边缘,轻轻地打着寒颤,看着热腾腾的的水汽一点点从浴缸里蹿起来,他正认真地给她调着水温,好似也忘记了他自己身上头上也都无一处干的,他发尖上的水沿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下,再一滴滴落进浴缸里,有些不小心流进刺他的眼角,他只飞快眨了眨眼,又抄了一把水,觉得水温合适了,“快脱衣服!”

她一楞,眸子瞪了一瞪,敌视地看着他,双臂怀抱,捂住了自己胸口,屁股也不觉地往后挪动,“你要干什么?”这个男人怎么一带她进房就要叫她脱衣服?

直起身子,瞥到她那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就知道她这小脑瓜子肯定又想到邪恶的地方去了。

蕾丝边的白衬衫浸透水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雪白肌肤上,隐约可见她裸色的文胸,紧窄的牛仔裙也是绷在臀上,洁白的长腿,幼嫩纤细的脚踝,处处能激发男人的荷尔蒙。

男人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下,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从随着他滚动的喉结滑下,汇入男人解了两颗纽扣的微微裸露的胸膛口,被红酒染色的白衬衫紧绷着纠实的胸肌,也能令人想入非非。

靳茜不觉面色潮.红,眼睛无处安放。

他朝她走近了些,一下子就把她抓了过来,双手用力掰下她护在匈前的手臂,她慌乱地挣扎了几下,楚楚可怜地望向他,“你……你可别乱来……”

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谁也帮不了她,他若是要强行要了她,就更加容易了,所以警告应该没有用的,于是她扯起微微苍白的嘴唇,笑嘻嘻地说,“你看我淋了雨,膝盖也疼,又走了那么多路,实在没办法好好伺候你,要不……要不……等我养精蓄锐后,下次吧。”

“养精蓄锐?”

郎闫东的黑眸不觉微微眯起,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有点纠结的样子,眸光从她潮湿的脸颊往下移了移,她的衣服湿哒哒的,紧紧地贴在身上,在扯动间一颗纽扣崩开,隐约可见那洁白浑圆的肌肤,喉间不由地动了一动。

她也注意到他那色眯眯的目光,尴尬羞愧极了,脸色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红,特么的,你瞧够了没,小心有一天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珠子。

攸得,他薄唇一扬,一笑而起,“茜宝,你到底懂不懂男欢女爱?我还没说养精蓄锐呢,你这个不要出一分力气的女人倒在这里说什么养精蓄锐?恩?”

他似乎得到了什么灵感,又突然狂狷地笑了起来,“哦?难道说你喜欢女上男下么?”

他的这句话让她小脸更红,她咬了咬唇,“我才没有!”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淡淡道,“不管有没有,脱了衣服,洗个热水澡,你会舒服些。”

男人的声音柔柔的,嘴角含着笑意,如随风飞舞的柳絮一般绵软,冷不防又在她心房上敲了一下,他是那样的捉摸不透,本以为他不会放过她,然而他却不声不响地走开了。

靳茜吃惊地张了张嘴,又将他的话想了一遍,才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叫她脱衣服只是为了叫她洗个热水澡而已,瞧她这个脑袋里尽想些什么?

热水澡冲掉了身上的些许疲惫,她小心翼翼从浴缸里爬出来,尽量让另一只受伤的脚不碰到水,忘了一眼地上潮湿的衣服,只得用白色的大浴巾裹住自己,下半身空空荡荡的,顿觉又羞又耻,要是这样出去被郎闫东看到,他得用什么眼光看她,指不定又说她要勾.引他呢。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心头一跳,看向门口,门那头响起郎闫东冷沉的声音,“你洗好了没?”

“哦,好了,就来。”靳茜捏了捏手掌,捋了捋湿了的发,轻轻勾进耳后,捏着浴巾一侧,生怕一不小心掉下来,再慢慢走到门口去给他开门。

在开门那一刹那,她吓得握在门把上的手轻轻一颤,面颊立即腾红,像是染上了厚厚的一层桃红胭脂,他竟然又是一丝不挂?

“郎闫东……你……你……怎么又……”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他却眯起好看的眸,不等她说完,悠哉悠哉说,“你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虽然她确实是在家里不小心见过一次的,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呀,他怎么好意思呢?

真是个搔包的男人!

“现在请先让开,这么喜欢,待会等我洗完澡之后给你看个够!”

她这才注意到她的视线没移开他的身体,而他的唇边的笑甚是得意,她更是羞愧地快要跳起来,然而,她故作镇定,高高昂着头,像一只盛气凌人的斗鸡,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一脸傲娇地轻声哼了一句,“我宁愿去看别的男人,也不稀罕看你的。”

丝毫没察觉到他脸上的怒气,甩开门,昂首阔步从他身边走过去,谁知道他大手猛的一扬,揪住她那条本来就不结实的浴巾,她跟着浴巾原地打了一个圈,浴巾从她身上一下子被剥离掉。

她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自己赤果果的身体,反应慢一拍的“啊”的大叫出声,手臂一上一下,胡乱地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一张玉脸怒红,“郎闫东,你这个混蛋,把浴巾还我!”

看到她的狼狈,他就莫名的满足,似乎忘掉了今夜所有的烦恼,甚至那个烙在心口的女人,有那么短暂的一秒他怀疑自己是否被她骂着骂着就变.态了。

他冷厉而轻薄的眸光将她身体一一看过,眉稍高高的挑起,向她一步步逼近,而她惊慌失措地一步步后退,忽然他探出长臂,一把拥在了她的小蛮腰上,紧紧贴在了自己胸膛上。

赤身果体的两人相对,相触的肌肤之处烫人得像是要燃烧起熊熊烈火来。

她瞠目结舌,身子愈发软乏无力,若不是他拥着她,她吓得就要软倒下去。

“你还敢看别的男人的?靳茜,你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还是你忘记了你现在是谁的女人了?”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微微圆润的下巴,她想躲避却躲避不掉,只能被迫地抬起头,紧紧蹙着柳眉,直视着他那双黑似沉沉暮海的眸,那眸子里分明有深深的怒意。

她有些不懂,他那么介意她说话干什么?他是在意她吗?

感觉到在他怀里的那具身子是那般的虚软,虚软地甚至在轻轻地颤抖。

蓦地,他又勾了勾唇,深深笑道,“哟……刚才胆子挺肥的,一会儿工夫就缩了?”

“我……我……”她哆哆嗦嗦地竟然说不出话来,她干嘛总是要这么地害怕他,她又咬了咬唇,勇敢地对视上他的眸子,“你干嘛生那么大气,冲我发火?搞清楚,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们只是协议情侣,我们的关系早晚有一天我们的关系会解除。等到那天,我们嫁娶自由,各自成家,你会有别的女人陪在你身边,而我……我也有其他男人。”

猛的,她的腰间一重,腰部传来剧痛。

她痛的闷哼一声,他似乎火气更大了,她说的只是事实,他干嘛又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