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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60【结局篇5】闵敏机关算尽,最后的结局

那真是把湛蓝吓坏了,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立即探手给他轻揉胸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

“嗯。挺疼,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你怎么这样……耍我?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着急二字,湛蓝未说出口,只是咬了咬唇,别扭的将身体转过去,双臂再次从颈后穿来,交叉在她胸前,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男人薄韧的唇烙在她细腻的颈部肌肤上,或轻或重地啃噬,“不这样,哪里知道你这小没良心的也会为我着急?撄”

湛蓝浑身一绷,他的声音太过暧昧,带着一股磁性的诱惑。

他温热的唇挑豆似得慢慢往上游移,吻舔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一半认真一半***,“话说回来,我还是觉得贾雨晴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奇怪,你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贾雨晴那张委屈的脸就彻底变了个样,眼底迷蒙着泪珠还未干,便射出两道拧狠的光。

她不急,三年都忍下来了,当年她自杀未果后,联系了闵敏,让闵敏回国牵制秦湛蓝,而她却是隐忍着一切,远赴他乡,做了无数次面部整容,将自己原有的容貌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这一切也算值了。

一切如她所料,这三年时间,那两个女人鹬蚌相争,争得你死我活,而最终也会是她渔翁得利偿。

——

郎闫东从徐航那得知,这个来记者发布会捣乱的记者居然又是闵敏指使的。

“闵敏这个女人,还真是死不悔改!看来,新仇旧恨,我得跟她一起算算了!”

郎闫东眉眼一厉,音色越发狠毒。

“闵敏这样子的放在电视剧里就是甄嬛传里那个蛇蝎皇后,她让秦小姐坐了三年冤狱不说,上次还打算把秦小姐推下楼去,这次又整出这种事,咱们是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她。可——”徐航思及另一个人,还是顿了一顿。

“可什么?”

“可闵敏现在是祁少的人,您又和祁少有不浅的交情。上次闵敏被爆出慈善方面的税收问题,还是祁少动用资源使得闵敏逃脱了牢狱之灾。动了闵敏,只怕会伤了您和祁少的感情。”

祁砚?

郎闫东眯眸,视线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眺向远方,看向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他早就跟祁砚说过,如果他再帮着闵敏对付湛蓝,他就会同祁砚割袍断义,兄弟之情一刀两断,可现在他虽不知道祁砚是否知道闵敏在背后做这些小动作,但不狠狠教训这个女人,只怕下次还是会对湛蓝下手,甚至防不胜防啊。

“这次我非让闵敏吃点苦头不可。”

徐航看郎爷这次是下了狠心一般,没再劝他。

这时,未关紧的门被推开,靳明瑧踱步过来,郎闫东扭头看去,看到情敌分外眼红,当下眉头皱紧,“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原本是想来跟你谈谈贾雨晴的事,但碰巧在门外听到了你要对付闵敏。我也非常有兴趣加入。”男人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但眼神阴鸷,不容人侵犯。

“哦,靳少也舍得对付你那初恋情人?”

“郎爷可不要乱说话,我靳明瑧可没有郎爷你那艳福,我这一辈子可只有一个女人,不管是初恋情人初.夜情人,可都是同一个女人,就是我那可爱的前妻。闵敏她姑且只能说是我的爱慕者之一,以前念在她从小爱慕我又是小马驹的阿姨的份上,我一次次放过她。可是这次,我真的是很想弄死她。”

郎闫东冷冷笑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输给了靳明瑧,也许真的只是专一这一点而已。

男人本是杂交又兽性的动物,他们下身那海绵体从不受大脑控制,但靳明瑧就是这样一个特例,像他这般家世这般身份的男人,偏偏是个专情的男人,好比外星来的生物那般稀有。

在不了解靳明瑧之前,郎闫东想,在这个花花尘世中,一生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早就绝种了吧?

即便是徐航,对于靳明瑧的这份深情,他也自愧不如,在他暗恋湛蓝之前,他跟手下不少艺人都有过一.夜.情,在暗恋湛蓝之后,床伴也有固定的那么一两个。

“要说了解闵敏,我想这世上难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人。这次,我要她再也翻不了身!”

他咬肌紧紧绷着,声音冷得让人觉得身置严冬。

“一起对付这样一个蛇蝎妇人,我又有何拒绝之理?”郎闫东应承下来,“我们第一步怎么做?”

靳明瑧似乎已经有了打算,对徐航说,“那个姓李的记者,把她带过来。”

徐航点了点头,不知靳明瑧到底是什么计划。

徐航一走,靳明瑧在真皮沙发上优雅地坐了下来,裹着休闲裤的双腿微微一交叠,仰靠着沙发,抬眸对上郎闫东,“我听湛蓝说,贾雨晴是你找来给她当替身的?”

“那又怎样?”

“她长得这么像湛蓝,你就没一点疑心?”

郎闫东端起桌上的咖啡浅浅抿了一口,淡然笑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长得像多了去了。那些大明星刘德华周润发什么的谁没几个长得像的替身演员,靳少你不在这一行,恐怕不了解这行行情,是你太多心了。”

靳明瑧随意搁在沙发上的手轻轻地扣弹着有弹力的皮质沙发,仔细地思索着,“我当然希望只是我疑心重,这个贾雨晴也真的只是个单纯的替身演员,跟她的表面一样这么的人畜无害。”

可是真是如此吗?B市庆功宴那晚,到底是谁在湛蓝的鸡尾酒里下了摇头丸呢?这些事,即使现在还是一片迷雾,但早晚雾会散开,作恶的人,也早晚会露出马脚。

没一会儿,穿着破衫烂裙的李记者被带了进来。

李记者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头发蓬乱,手臂上还有些淤紫伤痕,显然刚才被勒令拍照时不配合。

但这样一个愚不可及的女人不值得同情,也不打听打听,是谁在背后给湛蓝撑腰?

“李小姐,我们手上可有你不少尺度大的写真集,还是无码的。你是要聪明一点,还是继续蠢下去?”

靳明瑧坐在沙发上,从容而笑,身上那条柔软的大牌黑色长款针织衫显得他慵懒清贵,在这样一个骨子里散发出王者气息的男人面前,李记者不住地打颤,抹了一把眼泪,哆嗦着说,“靳少您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一定办?”

李记者怎么敢继续蠢下去,搞不好就这么蠢死了,再也翻不了身了,只能弃暗投明了。

“果然李记者是个聪明人。闵敏给你多少,你统统拿着,事成之后,我会让你带着那笔钱,安全滚出岚城!”

“是是。”可李记者心中疑惑靳明瑧到底要让她做什么呢?她又战战兢兢地问了出来,“不知靳少需要我做什么?”

靳明瑧黑眸中划过诡谲笑意,朝她招了招手,让她走到自己身边,李记者弯腰听他吩咐,只听得他低笑着说,“你去找闵敏,然后……”

——

三天之后,新年伊始,跨年晚会的名单里多加了一个歌手秦湛蓝,成为全城焦点。

一个默默无名的女人,就在三天前还是作为各大报刊上丑闻亮相,三天之后,摇身一变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大歌星与大腕级人物男歌星一起同台演唱她专辑里的单曲情歌。

岚城人们议论纷纷,这秦湛蓝能成为跨年晚会的主唱嘉宾,究竟是因为前夫靳二少还是因为星光娱乐的大总裁郎爷?

很多人坐在电视台前,看着今晚的跨年晚会,那个传奇女人风光登台亮相。

“秦小姐,快你登场了,把花旗参汤喝了吧,放在这凉了好一会儿了,现在温度正好。”贾雨晴把温度适宜的汤碗递向湛蓝。

对于歌手来说,他们用嗓子在歌唱,这嗓子就是吃饭的家伙,那必须保护好了,平时她就不吃冷辣,而这花旗参汤加了中药熬制,虽然味道难喝,但对滋润养护嗓子的效果很好,她每次唱歌前都会喝,已经成了习惯。

湛蓝接过汤碗,一捏鼻子,就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刚喝完,湛蓝痛苦地一捂嗓子,手中汤碗“啪”的一声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秦小姐,你怎么了?”贾雨晴失声问道。

“我……嗓子好疼……”湛蓝开口说话时,从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贾雨晴看着秦湛蓝一张痛苦不堪的小脸,然而听不到她的说话声,只听到从她喉间迸出的嘶哑声,大概从她的嘴型中看出了,秦湛蓝这是在说嗓子疼。

贾雨晴猛地一怔,看向地上的汤碗,这碗花旗参汤里还有其他东西。

一时间整个试衣间都沸腾起来,其他艺人皆朝她看去,担心地望着这个即将登台的女人。

不知道哪个艺人颇为冷静地说了声,“快,把秦小姐送到医院去。这里的东西别动,等到警方来处理。”

贾雨晴把秦湛蓝扶出了偌大的试衣间,将晕晕乎乎的她送往医院,这里就近于圣保禄医院,很快,湛蓝被推进了手术室。

而这一场跨年晚会,秦湛蓝没有再能登台演出她的歌曲,主持人说秦小姐身体抱恙,被送往医院去了。

闵敏在家中看着电视上的这一幕,得意的笑容毫不掩饰地绽放在她这张阴毒扭曲的脸上。

祁砚看着电视上的报道,“我说你怎么突然对跨年晚会有兴趣了,原来还有这一出啊?小坏蛋,你说,是不是你又对秦湛蓝做了什么?”

“那当然,我等你出手等到猴年马月呢。这次,我请秦湛蓝吃了点好东西。她不是喜欢唱歌么,我就要让她一辈子唱不了歌,甚至开口说话都难。哼……秦湛蓝,你怎么跟我斗?”闵敏看着液晶电视屏幕,笑得无比阴狠。

很快,闵敏接到了一个报信电话,是那个李记者打来的。

“嗯,我已经在电视上看到了。你放心,我答应给你的钱,分文不会少你的。等我明天去医院拜访下秦湛蓝,确定她的嗓子真的坏了,我就会把钱转到你的卡里。”

那一晚,闵敏心情大好,也特别奔放,换了一件性感的睡衣,让祁砚把她弄得浴仙浴死。

——

关于湛蓝嗓子突然失声一事,消息不胫而走,媒体蜂拥在外,候着能从中拍到什么大新闻来。

闵敏戴了靓丽的大墨镜,穿着一件艳红的洋气长裙,踩着10公分的高跟尖头靴,一头招摇的大波浪卷发在她身后摇摆跌荡着,一步一拧腰走向医院服务台。

“我找秦湛蓝,我是她的朋友。”

“哦,秦小姐在5223Vip病房,你在这登记一下吧。”

在闵敏登记完后,她继续高调地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朝湛蓝的病房走去,这次,她来给秦湛蓝探病,大发慈悲地给她带了一束鲜花。

她闻了闻香水百合的香味,心情更加明亮。

敲开了湛蓝的病房,湛蓝屋里摆满了各色鲜花,应该是她的粉丝送的。

闵敏真的弄不懂,这样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只会搔首弄姿地唱几首流行歌而已,有什么值得作为人气励志偶像的?

什么人气?什么励志?什么女神?不过都是她在床上花了功夫取悦了郎闫东而已,被他花了功夫包装了而已。

闵敏摘下墨镜,直射向湛蓝的目光中写着的是趾高气扬和对手下败将的嘲笑。

“秦湛蓝,近来可好啊?”她微微笑着,捧着一束鲜花走向紧紧抿着唇的湛蓝,可怜她有话说不出口啊,她让人在她的汤里下了铅毒,可不把她的嗓子给弄坏了嘛。她又扬了扬鲜红的唇,极尽讥讽笑着道:“哦,我忘了,秦湛蓝你现在有口难言有苦难诉了。”

闵敏又弯了弯腰,将手中的鲜花放到了她的床头柜前,“我给你带了花来,希望你闻到这百合花的花香心情会舒坦一点,嗓子也会恢复得快一些。”

湛蓝猛地一挥手,便将她的花扫落在地。

闵敏微恼地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我念在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来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了。”

湛蓝捏了捏被子,强硬地对上这个女人的视线,“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地来给我送花?你眼瞎呢,我这里有这么多花,我欠你这一束?”

登时,变成了闵敏的脸色难看,她震惊地盯着湛蓝,她适才没听错,她的确听到了秦湛蓝的声音。

“你……你……怎、怎么……”

“是不是想问我的嗓子为什么没坏?”湛蓝将被子一掀,从床上站起来,原本二人身高相差无几,闵敏穿着高跟鞋比湛蓝高出一大截,但她此言一出,吓得闵敏倒退了一步。

进而,湛蓝抬脚逼近,眸光陡得变得犀利,“当然是因为我喝的汤不是你下毒的那碗了。”

“怎么可能?你明明……”

闵敏的脸色越加苍白,她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秦湛蓝明明喝了那碗汤,昨晚也没有登台唱歌,还在第一时间就被送进医院里,怎么就会好好的呢?

因为事情不在意料之中,所有超脱掌控的事情都变得可怕,闵敏遏制不住地双眼暴突,身子微微颤抖。

“那么,我这次让你死得明白一点。闵敏,你以为你让李记者到记者答疑会来捣乱我们就不知道了?你总是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但你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再说你还能比天才靳明瑧聪明吗?当天,李记者就被靳明瑧扣下了,然后才会有现在的这一出。这一切都是靳明瑧设计的,你懂了吗?”

怎么会这样?她机关算尽,居然掉入了最爱的男人设计的圈套里。

“哦,对了,靳明瑧还说了,她要你自食其果,也尝尝蹲大牢的滋味。”

李记者到时会很配合地跟警方交代实情,这故意伤人罪也得让闵敏坐好几年大牢了吧。

“不……不……”闵敏骇怕得双肩抖动地更加厉害,节节败退,被湛蓝逼至了墙角,闵敏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呢?

从未有过,闵敏第一次感到怕。

因为心底的战栗,她唇角轻轻阖动,眼泪也止不住地飙出来,模糊的泪眼瞟到床头柜上有一把水果刀,她突然扑上去,一把将水果刀握在了手里,眼神殷红凶狠,就像走火入魔的妖怪一样,“秦湛蓝,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刀尖对向湛蓝,说不好她真的会扎过来。

湛蓝没想到闵敏会这么偏执,毒害自己不成,还要亲自杀了自己?也是,这个女人曾经还想把自己推下阳台。

闵敏这个女人实在太疯狂,太可怕了,仅仅思考几秒,湛蓝就朝门口跑去。

闵敏也像个疯婆子一般追了上来,跟她这身时髦的打扮可真是判若两人,“秦湛蓝,你给我站在,我要杀了你。”

在湛蓝打开门的刹那,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快步进来,眼见这一幕,赶紧上前,将那个疯了一般的女人制服住,她的双臂被扭到身后,手上的水果刀也被拍落,被警察一脚踢到远处。

而闵敏不知是受了刺激失去理智,还是真的太仇视她,即便在警方面前,还扭动着身体,嘶喊叫嚣着,“秦湛蓝,我要杀了你——”

“别动!给我老实点!”制服住她的警察狠狠警告一声。

这时,靳明瑧和郎闫东他们也赶到,靳明瑧一眼便看到在门旁微微瑟缩着的女人,将她一把拥入怀中,“湛蓝,我在这,没人会伤害你。”

说着,又让警方把闵敏带出去。

闵敏憎恨地注视着湛蓝和靳明瑧,抓狂地恨,不敢相信,最后竟是这个男人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被警方带下去的闵敏,在医院门口再次被媒体围堵住,经过媒体这么一报道后,闵敏可谓真真是声名狼藉了。

郎闫东看着被靳明瑧纳入怀抱的女人,眉梢紧敛,明明他也有参与这次计划,而这头等功却是被靳明瑧夺了去,闵敏之所以变得疯狂,那是因为她不甘心,而他又怎么甘心呢?

靳茜是听到湛蓝住院的消息,急忙从外地赶回来的,可又不凑巧在医院中遇到了郎闫东,对于郎闫东,她真的不想看到。

打那次B市的一.夜放纵后,她觉得不知该怎么面对二哥二嫂,趁着过年假期,她又逃出去旅游去了。

她正准备偷偷溜走,可行李箱一拖动就发出声响,郎闫东听到动静,回过头去,也看到了那个猫着步正要偷跑的小女人,他正愁一腔怒气无处发,几步上前,就揪住了她的衣领。

靳茜努力地往前跑,可被他揪着,寸步难移,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男人声音,“靳茜,你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