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现在心情很不错。
因为齐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生发咒是绝对有效的。
这家伙,为了实验生发咒,特意找过一只狗做实验,现在那条狗身上的『毛』可以织成一件狗『毛』衫了。
所以温晴今晚上非常主动。
当然,她之所以主动,却也不完全是因为生发咒的原因,她知道齐振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被玩了之后,齐振很快就会当成一件垃圾丢掉,所以她要在今晚上赚取足够的资本,足够让她下半辈子奢侈挥霍的资本。
而资本。
自然就是孩子。
她已经偷偷的在刚才喝的酒水里下了『药』,据开『药』的老中医说绝对能一发入魂,所以她很期待。
唯一不好的就是。
这掺了『药』的酒,喝完之后容易身上痒痒。
这让温晴在主动,也很难自己进入状态,不过她也压根不在意。
要什么状态?
女人在这方面那都是天生演员。
随便哼哼两声,男人就满足的躺在床上抽着事后烟,鬼他娘的在乎状态!
只是这齐振身上的腿『毛』忒扎人了点。
让人都没法假装下去。
最后无可奈何下,温晴半推半就“刮刮的你腿『毛』,我帮你刮。”
“腿『毛』?”齐振这会儿正准备蓄势待发呢,被这么一打断自然是不高兴,皱眉道“刮什么腿『毛』,倒是你,今天在身上都抹了什么护肤品,我怎么觉得这么刺挠?”
温晴顿时一怔。
抬头看向自己腿部。
只这一看,瞳孔瞬间放大。
一声甚至可以刺穿耳膜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
秦宁心情很不错。
因为白晓璇升职加薪了,昨晚上的欲要施行苟且行动虽然未能得逞,但是他也趁机占了足够多的便宜,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因为这次升职加薪,白晓璇对工作爆发了十足的劲头,大有加它个十天班的意思,这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目送着白晓璇和游小七离开,秦宁一脚踹开了想要出门溜一圈的小白,拿出手机就要给白岚打电话讲讲道理,可是这时却发现手机里满是李老道打来的未接电话。
皱了皱眉。
秦宁回了个电话,只响了两声电话就接通了“师父,你终于接电话了。”
“什么事?”秦宁道。
“潘史出了点状况…”李老道小心的说道“您不要不来一趟?”
“出什么状况了?”
秦宁疑『惑』的问道。
李老道苦笑道“电话里一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您还是来看看吧。”
秦宁听此,也就先挂了电话,随后带着小白直奔了芙蓉园,只到了芙蓉园后,小白便是窜的没了踪影,秦宁也不理会,而是来到了潘史做住的院子前,此时李老道正撅着屁股,透过大门门缝望着里面,秦宁见此,上前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道“你恶不恶心!”
“师父。”
李老道拍打了一下屁股,指了指院子里,道“那老东西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秦宁疑『惑』道。
李老道也没说话,只是在指了指大门。
秦宁撇撇嘴,这开了门就要进去,只是这时一道黑影忽然扑了过来,浑身的『骚』臭味道让秦宁差点吐了,赶忙抬起一脚把这黑影给送飞了出去,待那黑影落地后,秦宁却是发现这竟然是潘史。
此时的潘史。
脸上挂着痴汉般的笑容,衣着狼狈,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全然不见以往那阴森森的模样。
“我去。”
秦宁被潘史的眼神瞧的吓了一跳。
感觉自己就像是只小白羊,随时会被猥琐的痴汉爷爷给扒光。
“嘿嘿嘿,小弟弟,小弟弟。”
这潘史『淫』笑了一声,随后爬起来又向着秦宁扑来。
秦宁浑身鸡皮疙瘩往地上掉,瞧见潘史扑过来,他一把拽住身后偷『摸』着的李老道扔了过去,潘史眼疾手快,力气还大,拽住了李老道就要撕咬,索『性』老李反应加快,用胳膊挡住他的嘴巴,又焦急嚷嚷道“师父,救命啊!”
潘史这老东西当真不觉得什么叫做恶心,嘴里还不断嚷嚷着什么污言秽语。
“你他妈的滚开,滚开!”
李老道不断推搡,但是他的力道显然不如潘史,整个人被死死的压着,看着那潘史胡作非为,忍不住留下了悔恨的眼泪“师父,救我…”
秦宁搬了张椅子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淡淡的说道“你干了什么?”
“不是我干的啊,我啥也没干啊。”李老道焦急的说道。
秦宁笑道“你不说我走了。”
“别!”李老道不断躲着这潘史的嘴巴,慌张道“我就是在他今儿早晨要的血肉里动了点手脚,可是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在放屁!”
秦宁起身就往外走。
李老道忙道“我招,我招了,我承认我在里面下了半斤春『药』,救救我啊。”
秦宁瞪大眼睛,道“半斤?”
“我就是手一抖,放多了,然后把童子『尿』换成我的了,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李老道哭丧着脸,道“师父啊,快救救我吧,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
秦宁道“老李,你真能耐啊。”
童子『尿』,羊肉,耗子肉,驱煞符,这古怪的配方,虽然秦宁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能让潘史的实力大增,但是他却可以肯定,这玩意绝对在潘史身上留下了能致命的隐患,这也是他不怕潘史搞幺蛾子的原因,而如今童子『尿』换成了李老道他自己的,还放了半斤春『药』,秦宁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但是可以肯定,这潘史完了。
单那半斤春『药』就能要他的命了。
“师父,我错了,我真错了。”李老道眼瞅着自己那点力气即将耗尽,忙是道“您快救救我吧。”
秦宁翻了翻白眼。
正要上前时。
门外却传来了赵平的呼喊“师父?师兄?”
“快!快救我!”李老道焦急的说道。
但为时已晚。
赵平已经带着他媳『妇』走了进来,而当看到这一幕后,怀孕了的赵平媳『妇』吐了。
吐的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