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我能摸一下你的宝剑吗?”
漂亮女子仿若乞求的声音传来,美人在侧,软语哀求,相信是个热血男子都不会忍心拒绝。
贺宁心中冷笑,但脸上不显,彷佛真被迷住了道:“当然可以。”
围观众人见状都摇摇头,纷纷叹息,小伙子还是太年轻,被美人一阵忽悠就不知道南北了。
林玉婷嘴角露出了一丝鄙夷笑容,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等宝剑到了我手,再温言细语一番,你小子还能拒绝?
“多谢少侠,小女子必不会忘了少侠的恩情。”
话音刚落,林玉婷就来到贺宁身边,双手伸出,等待贺宁将白虹剑奉上。
贺宁见此,淡淡摇了摇头,玩味道:“我要你摸的不是我手中的白虹剑,而是我下面的这把剑!”
说着,贺宁往自己的胯下指了指,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哈哈……”
众人看见贺宁竟然打起了黄腔,不禁纷纷大笑,毕竟都是江湖儿女,对此倒看的很快。
金光晨则在一旁嘀咕道:“这是哪来的小子,好嚣张的作风,怕不是个愣头青吧,还是赶紧远离为妙。”
放下了准备接剑的手,林玉婷一会青一会紫,羞怒的指着贺宁骂道:“你!”
“好你个浪荡子,连本姑奶奶你也敢调戏,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林玉婷不仅说说而已,她直接一挥手,立刻便有几名捕快模样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向贺宁冲去。
这些人早就摩拳擦掌了,自家捕头大人的女人也敢调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玉婷则是一脸得意的看着贺宁,自己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我的男人可是合平县的捕头。
“淫贼,最后再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你手中的宝剑给我,再乖乖跪下给我道歉,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贺宁冷笑道:“果然漂亮的女人都会说谎,恐怕你在心里已经恨死我了,我就是给了你宝剑,磕了响头也不过是羞辱的开始罢了,你也不会简单的放过我。
像你这种以美色诱惑男人,床上功夫取悦男人的空心皮囊,就是不知道嘴上功夫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杀!给我杀了这个小子!”
林玉婷再也听不下去,贺宁的话犹如刀剑一般撕破她的伪装,她冲着那些捕快恶狠狠的说道。
那些捕快当中有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有着炼骨境大成的实力,他是赵行云的心腹,特意来保护林玉婷的。
大概赵行云也知道这个未婚妻爱招惹是非,特意派了个稳妥的人来保护她。
那名炼骨境大成的捕快一边走过来一边道:“小子,我们赵行云赵大人的女人也敢招惹,怕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乖乖束手就擒,还能少受点苦!”
贺宁不屑的冷笑一声,身形连动都没动,要知道在官职上他还高对方一等。
不过心中却在感叹临西县和这合平县的差距太大了,在临西县炼骨境大成都可以做一名捕头了,在合平县才是一名捕快。
那炼骨境大成的捕快看到贺宁这种态度,他的眼中也是露出了一抹怒意。
这件事情是林家小娘子多事了一些,我们家赵大人要去参加斗兵大会用的着你这个小女子去搜寻宝兵吗。
不过既然贺宁调戏了她,又是这副态度,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贺宁一身炼骨境小成的力量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虽然贺宁这个年纪有这个境界,在中年捕快看起来不错了,但是自己可是炼骨境大成,并且常年厮杀实战经验可不是贺宁这个毛头小子可以媲美的。
一步踏出,中年捕快一拳轰下,竟然朝着贺宁的丹田落下,竟然打定主意上来就要先废掉他。
贺宁的眼中露出一丝寒芒来,在那一拳临身之际,贺宁的右手一兜一转,那名武者的胳膊便直接被贺宁拿在了手中,筋骨脉门瞬间就被擒住,趁此机会,贺宁连忙运转体内的寒冰真气,将真气集中在左手,猛地向中年武者胸口拍去!
寒冰神掌!
这是贺宁第一次对敌施展寒冰神掌,强大的寒气直接通过胸口向那名武者的身体四周渗去,顿时他发出了一声惨嚎,然后肉眼可见的眉毛嘴唇外面裸露的皮肤开始结起了淡淡冰霜,体内的血液也慢慢冻结,成为了一个‘冰雕’。
“好厉害!”
周围人看向贺宁的目光顿时变得惊悚无比,一掌便废掉一名炼骨境大成,眼前这少年深不可测。
江湖上有许多年纪轻轻便拥有高深实力的人,但无一不是赫赫有名,登上麒麟榜的年轻俊杰,眼前这个少年倒是不知是何来历,从来没有听过,难道是哪位江湖老怪特意培养的弟子才允许下山吗?
那林玉婷看见这副场面也吓傻了,她身后的几名捕快同样愣了愣,他们才炼皮境,实力更加不如。
看到贺宁将目光转向她,林玉婷吓得转身就跑,甚至没去管被冻僵的不知是死是活的那名中年捕快。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又是摇摇头,果然是个自私利己的女人,事情明明是你惹出来的,结果出事了你光顾着自己撒腿就跑,自己人也不管了。
幸亏你的未婚夫是赵行云捕头,不然像你这样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之前跟贺宁说话的那名中年武者此时凑到贺宁身旁,低声道:“公子,虽然你实力不菲,但那林玉婷的未婚夫毕竟是炼脏境的捕头,你只有一个人,闹翻了也不好,还是趁此机会赶紧走吧。”
贺宁冷笑道:“多谢提醒,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事情还没完呢,怎么能走?”
看到那几名战战兢兢的捕快,贺宁喝道:“还看什么,再不找个地方给这位捕快暖暖,他就冻僵而死了!”
那几名捕快顿时忙不迭的答道:“谢谢少侠,谢谢少侠。”然后便抬着那‘冰雕’找地方化冻去。
毕竟同为巡捕房的人,贺宁还是不想杀死同僚的,况且他也是背了那个傻女人的锅。
这时贺宁看向了人群的一个角落,嘴角发出了一声冷笑,小老鼠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金光晨是吧,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