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项雨特意施展出“隐匿”魂技,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了太子府中。
只不过项雨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从刺豚斗罗他们口中得知,自己竟然有了孩子的劲爆消息,所以他才会一不小心撞到了书架,被迫暴露出了身形。
“呼……”
蛇矛斗罗他们见到项雨后,心中先是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又忍不住露出了有些尴尬的表情,下意识的看向了一脸心虚的千仞雪。
“嗯???”
项雨见到蛇矛斗罗他们这副表情,以及千仞雪那副心虚的样子之后,心中也大致明白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朝着千仞雪露出了一副你还不给我好好解释的表情。
面对项雨质问的眼神,千仞雪脑子飞速旋转,很快便想好了应对之策,朝蛇矛斗罗和刺豚斗罗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圣……”
“属下告退。”
还没有等蛇矛斗罗把话说完,刺豚斗罗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拉着他走出了密室,小声说道:“别多嘴,让小两口自己处理。”
千仞雪见到刺豚斗罗他们离开后,突然起身走到项雨面前,一把将其按在墙上,先发制人的反问道:“你是不是想要问我为什么怀孕了不告诉你?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是我自己想要把孩子生下来的,你知道为了生下这两个孩子吃了多少苦吗?
如果当时把握怀孕的事情告诉你,你肯定会让我把孩子打掉,所以这就是我不告诉你的原因。呸!渣男!”
“(⊙_⊙)?”
项雨一脸懵逼的望着情绪激动的千仞雪,下意识的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打掉孩子了?”
千仞雪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你也不想要打掉这两个孩子的话,那我的做法就没有错了。你现在不仅有了儿子,而且还有了女儿,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应该开心才对啊!”
“嗯……这话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可是我怎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呼……”
千仞雪见状,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将项雨成功绕晕,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了。
趁着项雨还没有理顺这件事情,千仞雪面不改色的转移话题道:“好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这次突然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项雨闻言,一脸严肃的说道:“对了,我这次秘密潜入太子府,的确是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帮忙,我想要让你帮我拿到瀚海乾坤罩。”
千仞雪柳眉微蹙道:“瀚海乾坤罩?这可是天斗帝国的镇国之宝,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想要拿到它倒也并非难事。
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会让人做一个赝品出来,然后将真的瀚海乾坤罩掉包出来,反正那东西常年被放在藏宝库中,就算一两年不被发现也很正常。”
“那就多谢了。对了,我回来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告诉雪珂,在得到瀚海乾坤罩之后,我还需要赶回海神岛,防止多生事端。”
项雨话落,再次施展出“隐匿”魂技,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千仞雪的视线中。
千仞雪见状,缓缓抬起右手,一颗白色的光团在掌心凝聚,一股细微的魂力波动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将整个密室都扫描了一遍,发现没有项雨的踪迹后,这才有些失落的喃喃自语道:“这就走了?”
另一边项雨施展出“魔影闪”瞬移出太子府后,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不对啊!我刚才怎么被她给绕进去了?怎么搞到最后好像变成我的错了?”
其实以项雨的智商,倒也不至于这么容易被千仞雪绕晕,只不过他突然当爸爸这件事情,对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让他脑子都变的有些迟钝了。
而等到项雨回过神来之后,他也不好纠结这件事情不放,毕竟正如千仞雪所说,这件事情他又不吃亏。
只是这么一来的话,项雨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千仞雪了?他跟千仞雪之间本来就只是一场意外,可是现在多了两个骨肉相连的孩子,他和千仞雪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就变的微妙了起来。
……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而千仞雪也借助太子身份的便利,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瀚海乾坤罩从国库中掉包了出来。
瀚海乾坤罩虽然是天斗帝国的镇国之宝,但是它和传国玉玺不一样,更多的就是一个象征意义,平时都会存放在国库当中。
只有举办一些特殊的典礼时,瀚海乾坤罩才会被雪夜大帝从国库中取出来,所以短时间之内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瀚海乾坤罩被掉包了。
太子府的密室中,不着片缕的千仞雪趴在项雨的胸膛上,用指尖在他的胸口轻轻滑动,语气柔媚的撒娇道:“小雨,你能不能过几天再走啊~”
“你个小馋猫,就知道馋我身子。”
项雨伸手轻抚千仞雪光滑的玉背,用手指刮了一下她挺拔的鼻梁,霸气侧漏道:“等我继承了海神之位,我将君临整个斗罗大陆,到时候你自然也不需要再伪装成任何人,就乖乖当我的爱妃好了。与其现在贪图一时之快,不如来日方长。”
自从项雨得知千仞雪为自己生下了两个孩子后,他便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和千仞雪之间的关系,最终还是决定将千仞雪当成自己妻子。
毕竟千仞雪不仅将第一次交给了项雨,而且又为了他生下了一对儿女,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可能放弃千仞雪的,所以还不如坦然面对。
因此当天晚上项雨便偷偷潜入到了千仞雪的卧室,经过千仞雪一番小女儿的娇羞后,她最终还是半推半就的被项雨给拿下了。
经过半个月的水乳交融之后,项雨和千仞雪之间也没有了丝毫隔阂,两人倒是跟一对新婚夫妻差不多,整天腻在一起。
千仞雪将俏脸贴在项雨的胸膛上,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喃喃自语道:“你说的道理我当然懂了,可是一想到有可能好几年都见不到你,我心里就感觉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