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你也认得这个。”她一脸轻松的笑笑,“我以前一个同事怀孕了,我就买这儿送给她,听说对孕妇身体挺好的。”
余临洲点点头,只是有点奇怪,她怎么把外盒都拆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林拾月装作困的样子。
余临洲便离开,她送他出门口。
“对了,我在家里空闲时间也很多,平时就喜欢做做家务,搞搞卫生,所以也不用请阿姨了,我来搞日常的卫生就好了。”
“这会不会太辛苦了?”
“不会不会,我就当是运动了。”林拾月微笑着,脑中形成了一个计策。
……
过了两天,如预料之中,在傅北然那边果然失败了。
傅北然没有接听她的电话,而傅太太直接拒绝了她。
还骂她之前太狠心,在傅北然做手术前就分手,对傅北然打击很大。
幸好老天有眼,手术还是成功了,否则他们傅家不会放过她。
林拾月无语,傅太太怎么不想想他们母子怎么坑她的。
看来最终还是要去找司南辙。
晚上司南辙开车回到别墅。
打开灯,空荡荡的屋子,竟多了一个人。
司南辙吃惊后,眼神瞬间沉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拾月坐在沙发上睡着,听到人声,赶紧睁开眼,窘迫的站起来。
“抱歉,我本来想坐坐,没想到睡着了。”她露出尴尬的笑。
她有些累,最近精神也不好,已经开始嗜睡了,坐了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
司南辙眉头拧紧:“你这是在擅闯民宅,我可以报了警抓你。”
林拾月忙解释:“我有事找你,但我去了你的主别墅,门卫说你这两天都没回去,我猜你有可能来这边,所以我过来了。没有打电话提前通知你,是怕打了,你肯定不见我。”
“你挺有自知之明。”司南辙撇撇嘴角,神色冷淡,“既然来了,你赶紧说到底什么事,说完赶快走。”
林拾月听出他的不耐烦,心隐隐作痛。
却也只能摆出微笑的好态度,毕竟有求于人。
“司南辙,我想请你帮我说服阿兰杜博士,医治我妈妈,我妈妈陷入深度昏迷,至今还没醒过来,如果一直不醒,就会变成植物人了,我求你帮我。”她眼神恳切哀求。
“这事,你不是应该去求傅北然才对吗?阿兰杜博士还在给他做后续治疗,他帮你个忙应该不难,他不至于不肯出手吧?”
“我已经找过了,他不肯。”
司南辙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原来你已经第一时间去找过他了。”
“司南辙,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只有你,我求你顾念旧情,再帮我一次。”
司南辙冷笑:“你为他做了那么多,结果分手后,他都毫不念旧情。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要念旧情帮你?”
林拾月唇色一白。
“你不肯帮我吗?”
“我没有义务帮你。”
林拾月走到他面前,抬头苦笑望着他:
“司南辙,我明知道你不想见我,就算见了也总是讽刺我,我难道没有自尊心吗?可终归我们好过一段,我觉得你还是会念几分情,我厚着脸皮来求你。可还是失败了,抱歉,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