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好的东西沒学着,乱七八糟的倒是学了不少。”
冷哼一声,叶皇将手中的烟蒂弹进烟灰缸,然后打开了房门。
一瞬间的功夫,外面呼啦啦好一阵混乱,偷听的众人撤出了好远。
“干嘛,爷们之间的对话只有拳头,怎么,你们也行试试。”
拳头攥的嘎吱作响,叶皇冷哼一声道。
“嘿嘿,不用,不用,老大的拳头我们都领教过了,不用再试了。”
白鸟等人脑袋摇得犹如拨浪鼓一般。
笑话。
连楚队长都被揍的这么惨,他们上去还不是纯粹找死啊。
“不想最好,想的话,随时來找我,老子现在一肚子的火气。”
生生的咽下心头怒火,叶皇看向了北堂雪一眼。
“要出发了。”
“嗯。”
点了点头,北堂雪答应道,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脸色明显带着一抹晕红。
好似有什么羞人的事情发生过一般。
这边,叶皇故作什么都沒看到,点了点头。
心里却是清楚一件事情。
很明显,刚才自己和楚天歌俩人在屋内的谈话,这丫头偷听了。
不过,对于后者面带娇羞模样,叶皇还是有些意外的。
“他们也是你找來帮忙的。”指了指楚天歌和白鹏他们,叶皇又问道。
“嗯,我通过军委调查了一下,发现目前在这一带活跃的特种小队只有他们,自然就把他们拉來了。”
“对了,楚队长,我有点私事想问一下你,麻烦你过來一下。”
和叶皇解释完之后,北堂雪看向了刚刚用内力把面部的肿胀消除下去的楚天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一听这丫头这么一说,叶皇脸上就露出一抹阴沉之色。
而反观楚天歌却是整个人一哆嗦,看向叶皇脸色比哭还难看。
“怎么,看我有个毛用,自找的。”
“沒听过吗,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滚过去吧。”
说这话,叶皇有些落井下石的在屁股后面给了这小子一脚,后者连滚带爬的跟着北堂雪下了楼梯。
“走吧,咱们也下楼。”扫了一眼依旧战战兢兢的白鹏等人,叶皇撇了撇嘴也随之下了楼。
五分钟之后,被北堂雪单独叫开的楚天歌走了回來。
沒有人们想象的鼻青脸肿,仿佛什么都沒发生一般,不过叶皇还是从这小子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之中看了出來,这小子估计也被痛揍了一顿。
只不过相比于自己的直接,北堂雪这妮子还是下手比较隐蔽。
“嘿嘿,让你小子沒事生事,自作自受了吧。”
心里冷笑一声,叶皇收敛笑容。
饶过楚天歌等人的北堂雪这个时候突然走到了叶皇面前。
“我不希望有关你和我的不实传闻再次发生,如果再有的话,你知道后果。”
说完话,脸色微红的北堂雪便是直接走开了。
原地,叶皇愕然的嘎巴嘎巴了眼睛,半天沒反应过來这妮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不实传闻。
自己跟这妮子的一些事情貌似是虚虚实实啊,到底怎么把握这个尺度啊。
靠得。
扔下一句话就算完了,要是不小心说错了,岂不是黑锅都是自己背。
叶皇头疼不已……
傍晚七点左右,众人终于赶到了港口。
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所有人被分配到了几艘渔船分头向着南海不同水域而去。
不知道是北堂雪这妮子分配失误还是怎么的。
弄到最后,和尚、仲凡几个人竟然和楚天歌他们一起。
而叶皇自己偏偏和北堂雪在一个船上,弄的叶皇一个愣一个愣的。
提心吊胆了半天,还怀疑这个丫头是不是找这个机会报复自己,结果等了半天也沒什么动静。
“那个,同志,咱们现在是往哪里航行啊。”
百无聊赖的叶皇,走到驾驶室里对着驾驶员问了一句。
南海一带的渔船大多都是本地招募船员,普通话并不算多么标准,因而叶皇直接用粤语和他们交流。
“呵呵,往南,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们听她的指挥。”指了指站在穿透上拿着一张海图看的仔细的北堂雪,后者笑了笑。
“她说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是啊,本來是要听船长的,不过连船长见了她都要敬礼,自然要听她的,不过说真的,我这辈子还真沒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的,活脱脱的跟仙女一样,对了,你们是准备去南边考古吗。”
虽说北堂雪并未穿的太过招摇,可是紧身的黑色军服还是把身材勾勒的有些魔鬼,看的一群本來就在海上沒机会见女人的船员火大。
“兄弟你也知道考古啊。”
听对方把自己误认为考古的,叶皇还有些惊讶。
“呵呵,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跟你说,现在海上考古很吃香,以前的沉船沉在海底,那可都是宝贝啊,捞上來破罐子都值几十上百万。”
“这两年我们船老大不光捕鱼,有空还把船租出去帮别人考古,不过这个行当里也有规矩,我们只管搭把手,只能看不能问的,有时候看都不让看。”
“对了,兄弟,你们这次一下子租了这么多渔船,是不是遇上大家伙了,该不会是郑和下西洋沉的吧。”
“呵呵,这个我也不清楚,实不相瞒,我也是小喽啰啊,她知道。”指了指前面的北堂雪,叶皇笑呵呵的说道。
“哎……这种女孩子真是了不起,人漂亮不说还有能耐,谁娶到她真是福气啊。”
“兄弟,我看你长的也不错,你就沒动心过。”
蹭了一下叶皇,这开船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打趣道。
“我,呵呵,兄弟,有些东西眼见未必为实啊,说不定你看上去很美好的东西,其实很可怕也未尝沒有可能。”
拍了拍对方肩膀,叶皇打趣道。
“真的假的,我看这丫头对我们很客气啊,虽说有些冷一些,不过兄弟你可能不是过來人,越是这种很冷的性格,她在床上越放得开,这种媳妇娶回去,绝对是福分啊。”
“真的。”
见这汉子说的有板有眼,叶皇挑了挑眉头,看向北堂雪眼神多了几分戏谑的味道。
“信我准沒错,兄弟,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嘿嘿,我可以尝试一下,多谢兄弟吉言了,“
……
两个家伙在驾驶舱内嘀嘀咕咕好半天,拿着北堂雪插科打诨了好久,叶皇心满意足的扔下了一包烟,然后起身离开了。
除了驾驶舱,再看向船头的北堂雪,被那驾驶员说的,叶皇有些邪火上涌,这妮子虽说穿着衣服。
可是叶皇联想到的却是在非洲雨林,后者赤露的样子,连呼出的气都带着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