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怎么整得跟盗墓笔记似得,难不成还要下水,可是我怎么感觉这湖水有些邪门啊。”
一听北堂雪说这遗迹竟然沉在水底,楚天歌摸了摸自己的短刺头,一脸郁闷道。
“你小子该不会是怕下水吧。”
轻笑一声,白衣虽然是楚天歌的师父,可对后者的一些习惯却并不是特别的了解。
“嘿嘿,哪能呢,只是觉得这要是在陆地上,那该多方便,你们说是不是。”
嘿嘿一笑,被自己师父说中了心里事,楚天歌有些讪讪,正如白衣所说,楚天歌对于水并不是多么的亲近,尤其是这种澄澈的看的让人心里有些发慌的水。
一旁,叶皇看楚天歌撒谎,心里不免有些好笑。
这小子怕水,其他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很,当初在马六甲海峡,这小子若不是因为怕水,泅渡估计也能逃的了。
就因为对这深不见底的水,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这小子硬生生被一群海盗逼在小船上差点被火箭弹轰成渣,好在自己恰好路过,救下了这小子。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叶皇知道这小子有些怕水。
即便这几年过去了,楚天歌怕水有些得意改观,不过能够不下水,这小子还是宁愿尽量不下水的。
知道这小子又在胡搅蛮缠,白衣轻哼一声,沒有多说。
而这时候,一旁的北堂雪却是又开口了。
“我们不用下水,按照那为前辈描述,这遗迹湖水会在特定的时间消失。”
“消失,这下面有暗河。”
扫了一眼那方圆数公里的湖泊,倘若沒有暗河,这水恐怕沒办法消失。
就算是用世界上最大的抽水机,想要抽干这里的水,估计也要花费颇多的时间。
“有沒有暗河我不清楚,不过那位前辈就是这样说的,我们只要等待这个时间便可以了。”
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北堂雪打算找一处较为隐蔽的地点暂时驻扎,一旦日期到了便选择进入。
“什么时候水会消失。”
“每个月的十五,月圆的时候。”
“月圆,奇怪了,难不成这帮外星人还懂农历阳历。”
楚天歌半开玩笑的轻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们懂不懂农历还是阳历,我只知道那一天这遗迹会出现,那时候就是我们进入的机会。”
看了一眼楚天歌,或许是先前这楚天歌的一顿暴脾气,让她知道这小子也不好惹,语气虽然依旧生冷,不过明显轻了许多。
“其他各方知不知道这遗迹出现的时间。”
皱着眉角,叶皇看着北堂雪也随即问了一句。
“恐怕这难不倒他们,当初我们华夏国获取的关于这外星遗迹的情报,时间并不比他们快上多久,而且在某些方面,美国和俄罗斯掌握的要更多一些。”
“也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早已经赶到附近了。”
北堂雪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一下子让本來心神放松下來的叶皇三人立刻紧绷起來。
白衣和楚天歌两人带着几分谨慎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沒有什么异常,这才回过头來,不过很明显,都谨慎了许多,周围枝叶繁茂的热带雨林之中,指不定某个地方,就有一些势力驻扎。
进入魔鬼森林之中的势力,无论是国家还是组织,都抱着将遗迹之中的一切据为己有的打算。
所以,除了自己一方的人,任何一方势力之间,都是敌对关系。
外面或许还相互忌惮,彼此不怎么动手,但是到了这内部,只要碰上了几乎等同于开战。
每一方势力在进入这魔鬼森林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倘若最后还捞不到什么好处,任谁都不会甘心。
“说不定他们就在某处盯着我们。”
浅浅的冷笑一声,北堂雪深吸一口气,“先找个地方隐蔽起來好了,这个时候很容易擦枪走火,尤其是你,仇恨值太高。”
被北堂雪这么说,叶皇也是颇为的无奈,耸了耸肩帮。
“我也不想被人天天盯着,谁让我是吸铁石呢。”想到之前北堂雪这么说自己,此刻的叶皇略微自嘲的说道。
这边,北堂雪听他这么说,轻笑了一声,“先找地方藏一下好了,你就是再吸铁石,凭着你的战力,恐怕也沒人愿意轻易招惹我们的。”
说完话,北堂雪轻笑一声,翻身向着自己看中的一处树木浓郁的山坡走了过去。
“我们压根就是跟屁虫。”
对于北堂雪丝毫沒有征求自己三人意见的做法,白衣对叶皇耸了耸肩膀,苦笑一声道。
“沒办法,谁让人家掌握着进入这遗迹的秘密呢,咱们啊,就是打杂的,把自己的事情干好就行了,让跑路跑路,让杀人杀人。”
“大哥说的对,师父,咱们就看开点就是了。”
楚天歌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妈妈的,老子活了四十多年,被一个老头子给欺负了大半辈子,现在竟然又被一个小妮子给指挥來指挥去,真够窝囊的。”
嘴里嘟囔着,白衣感慨了一番,也随之跟了上去。
北堂雪所选取位置位于山坡上一株粗大的树上,高达近百米,四人费了好一会才爬到了顶端。
站在树冠之上,遥望整个魔鬼森林,郁郁葱葱的一片,好不繁茂,而站在如此之高的位置,叶皇也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离月圆之夜还有两天,咱们先在此休息,一旦有人过來,也容易发现。”
说着话,北堂雪从背包之中拿出一副很老旧的兽皮制作的地图,看了起來。
一旁的叶皇看了一会,确定这应该就是那北堂雪口中那为前辈行走的路线和对各处的标注点,而这棵大树,在上面也有标注,很明显北堂雪也是根据上面按部就班來的。
本來叶皇还有些担心,看到这,倒是放心了不少。
让这丫头指挥三个大老爷们,他还真有些不放心,不过既然是曾经进入过遗迹前辈遗留下來的物件,那就另当别论了。
显然,白衣和楚天歌也发现了这一点,先前还有些不怎么愉快的神情明显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