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安琪同叶皇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情骂俏,甜蜜的不得了,
旁边的刘大海同张展风脸上也是浮现出了笑容,这几个月的时间,可算是把他们折腾的有些苦,
因为眼前叶公子的事情,自己家小姐可沒少拿他们当出气筒,如今小姐总算是如愿以偿,以后也不用在过被小姐呼來喝去了,
出了电梯,叶皇进入了林安琪的房间,刘大海和张展风则进了旁边的房间,
这一次林安琪來欧洲,除了一些随身的衣物,并未带任何的东西,因而也不需要收拾什么,
“天不早了,先睡一会,早上的时候,我送你去机场。”
看着林安琪赖在自己身上不下來,叶皇抚着她的额头,柔声说道,
“你就这么想急着送我走啊,多陪我聊会天不成吗。”
“你又胡思乱想,我这不是怕你休息不好吗,不知道睡眠不好是女人的天敌吗。”
“哼,反正我已经是名花有主,我管他天敌不天敌的。”
“我可不想娶个明日黄花,所以,还是好好休息为好,再说了,回去了,总有时间说,还在乎这一会啊。”
“你说的轻巧,回去了,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那能一样吗。”
撅着嘴,林安琪压根就沒有睡的打算,两只眸子深情的望着眼前的叶皇,精神无比,
“我不是还要去香港吗,那时候就只有你自己一人吧。”
“那时候还有爷爷,爷爷对你生气的很,肯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肯定沒好说话的时候。”
林安琪的话让叶皇一阵无奈,
不由分说的将林安琪猛然抱起,在其尖叫声中,叶皇把她扔到了床上,旋即将其鞋袜脱掉,然后给拖进了被窝之中,把被子给盖好,
“想说话,这样说好了,把眼睛闭上。”
做完这一切的叶皇做到了床头前,一副命令的口吻,示意吹鼓着腮帮的林安琪赶紧闭眼,
“我不,就不,除非你陪我一起睡。”
“你就不怕我一时忍不住把你吃了。”
“吃了就吃了,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就怕你不敢。”面色带着些许微红,林安琪嘴上虽然说的很勇敢的样子,可是真正面对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
她做好了成为叶皇的女人,可是却沒有做好如此草率的结束少女到少妇的转变,
在她看來,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无比的庄重,神圣才是,
不过内心之中,此刻的林安琪却又有些渴望,
“我到是不怕,我是怕你爷爷,我真要这么火急火燎的办了,估计他要跟我拼命了。”
“赶紧睡一会,我白天还有其他事情,陪不了你多少时间了。”
帮着林安琪掖了掖被角,叶皇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
“米雅姐姐不是回华夏了吗,你怎么还留在欧洲,你现在又不是龙焱的人了。”
之前给爷爷打过去电话的时候,他曾经提及有关叶家的一些事情,因而林安琪也得知了米雅和小念情已经回了华夏,
“我还有其他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属于私事,这些你就不要管了,总之,好好睡觉,明天先回香港就是,你要是在这里,我肯定不放心,不放心,做事情肯定就不能极重精神,你不希望我出什么岔子吧。”
这边,林安琪小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经历了千难万险,好不容易把幸福把握在了手里,她可不想再因为一些事情,把幸福断送掉,
“那就赶紧睡觉。”
“你也睡一会吧。”
“我还有点事情要跟你这两个保镖说,你先睡好了,过会我再过來。”
说着,俯身在林安琪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叶皇转身走出了房间,
出了林安琪的房间之后,叶皇随即推开了张展风同刘大海的房间门,
此刻,张展风正在替刘大海上药包扎伤口,虽说疼痛如今减弱了不少,可是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刘大海此刻嘴唇依旧是泛青,脸色蜡黄的有些吓人,
“叶公子。”
“叶公子。”
……
叶皇的突然进來,让两人都有些始料未及,站在那里有些发呆,
“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走近屋内,叶皇把房门关上,问了一句,
“比刚才好多了,不过枪伤这东西想要好利索,总要一段时间,熬过去就沒事了,让叶公子担心了。”
刘大海挥了挥手臂,又蹬了下腿一副沒什么大碍的样子,只不过那稍微扯动的面部表情,让人知道,他这几个动作做下來沒想象的那么舒服,
看到这刘大海硬撑,叶皇苦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
“坐下,我给你处理一下,按照你现在的情形,估计明天上飞机都有些难。”
被叶皇这么一说,刘大海老脸一红,尴尬无比,
“又要劳烦叶公子了。”
“说哪里的话,今日若不是你们拼死相救,安琪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在我身边,说來,我该感谢你们才是。”
叶皇心里很清楚,倘若不是眼前这两个退役的特种兵拼死护住了林安琪,今日的事情早就超出了他所预料的范围,
安琪就算是最后沒出什么事情,自己也不好向林老交代,
即便是这样,估计去香港,自己也少不了要被那把安琪当作生命的林老一顿训斥,
“沒什么,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吃这碗饭,自然要保护雇主周全,这跟当初当兵保家卫国沒什么两样。”
“话虽如此,可是现实之中真如你们这般做的,恐怕沒多少。”
笑了笑,叶皇将张展风给刘大海包扎好的绷带全部又弄了下來,
虽说已经经过短暂的处理,可是经过这一番折腾,有枪伤的几处地方还是有一些溃烂,
“忍着点,我要把这些溃烂的地方切除了。”
“叶公子,你就下手好了,我这条命今天算是捡回來的,割几块肉而已,算不得什么。”
“好,男子汉就应该有这种气概。”
笑着点了点头,叶皇从旁边医药箱里,拿出医药酒精给这张展风消了消毒,然后便着手切除溃烂的伤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