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们该如何做?直接不接电话?”林报国见叶皇一脸冷笑的样子,问了一句。
“林爷爷,那可不行,你不接电话,这不就告诉他们咱们已经找到救治安琪的法子了吗?他们要是再后面搞一点小动作,乌查救人难度可就加大不少。”一听林报国这样说,叶皇直接被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用移魂的方式,蒙骗了对方过去,你这要是不接电话,那不是什么都露馅了吗?
“难不成还真要打二十亿美金过去?”虽说救自己孙女,别说二十亿美金,就是两百亿美金林报国要是能拿出也绝对毫不吝啬,可是关键这二十亿美金拿出去,安琪的命还掌握在别人手里,这二十亿美金根本不值啊。
“钱自然是不可能给的,不过这电话却不能不接。林爷爷,他们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从你这里拿到二十亿美金,而是想要探听一下这边的情况。”
“探听情况?他们知道我们在救人?”
“嗯!刚才在上面我给安琪解除死降的时候,对面就知道了,我估计他们是怕咱们连追魂索命术都可以解除,才打电话试探的。”
“试探?不是已经移魂了吗,难不成还能对安琪有什么损害?”叶皇这话一说,林报国的表情就不轻松了。
“林爷爷,奇门异术又是谁能说的通呢?说不定对方还有其他法子呢?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麻痹对方,等到安琪妹妹身上的咒都解除了,他们就是天天打,咱们也可以不用接不是。”
“也对!那你说我该如何说才能麻痹他们?”
“就说答应他们的要求,不过钱不要给,林爷爷,您在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不会拖延时间都不会吧?”挑了挑眉头,叶皇对着林报国微微一笑说道,那意思就是尽量发扬老家伙的忽悠能力。
“敢情,你小子是让我拖住他们?”
“差不多,总之就是不能够让他们确定安琪目前的具体情况。”
“好!为了我这孙女,我就拼一把,不过你们也要快一些,我怕他们很快就察觉情况不对。”对着叶皇点了点了头,林报国叮嘱道。
“林爷爷,我跟乌查在上面累死累活,您说我们还不拼命。对了,过会不论谁來,您都不要让他进屋,包括您那干儿子,成吗?”
“林彪今天去美国谈生意去了,应该來不了,你不用担心。再说了,自家人,用不着这么防备着吧?”
“林爷爷,您沒听说过一句话吗,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防备一点,总是好的。”说着,叶皇满含深意的一笑,转身走上了楼去。
客厅内,林报国听了叶皇这句话不由的一愣,不多久,眼神猛然一亮,仿佛捕捉到了叶皇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
“难道真的是彪儿?不可能!他跟了我二十多年,怎么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來……”嘴里呢喃着,林报国嘴上说不相信,可是心中已经起了一丝怀疑。
“欧贝!”
“老爷,您叫我?”站在门口处的欧贝走过來,躬身道。
“去,查一查这两个月林彪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记住,一个都不许放过。这事情要秘密调查,明白吗?”林报国叮嘱道。
“是!老爷放心,这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晓。”点点头,这欧贝便是直接出了别墅,然后乘坐一座很普通的车子离开了林家大宅。
站在门一侧的刑天看着林报国开始怀疑林彪,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这老头子倒还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若是公子这样提示,还分不清谁是谁非,那就真的有够老糊涂了。
却说,叶皇从客厅回到林安琪的房间之后,乌查正进行最后一道法阵的布置,原本就已经被他画的看上去乱七八糟的房间,密密麻麻的贴满了各种颜色的符纸。
“乌查,贴这么多符纸?招魂有那么难?”
进了屋里之后,叶皇对着刚刚贴完符纸的乌查问道。
“呵呵,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贴一些为好,毕竟我不是爷爷,很多东西都是摸索着來的。要是招魂不成,公子也不好交代。”
“要对自己有信心,高虎当初你不也是不沒多大信心吗,不还是招魂成功了,这一次保证也错不了,什么时候开始?”
“休息几分钟,对了。下面沒有來人吧?”
“暂时沒有,不过我估计林彪过会会來!”
“他?”乌查一愣。
“刚才林爷爷接到一个电话,是林彪的人打來的,要二十亿美元。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我估计林彪会來探听一下虚实。”
“这林彪倒是狡猾的很。”乌查轻哼了一声,沒好气的说道。
“不狡猾怎么能瞒过林爷爷,不过这一次他是讨不了了,白眼狼,我可是这对这玩意忌恨的很。”
“乌查,你尽快救安琪,越快越好,我打电话安排人进行抓捕。”对着乌查吩咐了一声,叶皇拿着电话走到了二楼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几分钟之后又从阳台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样?”
“我给国安局驻港办事处去了电话,相信一个也跑不了。”叶皇笑着答应道,若是连国安局都捉不到一个人,那估计在香港,其他势力也是够呛了。
乌查听叶皇这话,也是放下心來。
休息了一会之后,乌查起身开始最后一个过程,给林安琪引魂。
虽说这不是乌查第一次给人引魂,但是这一次却远比上次高虎的要难上许多,对方花了四十多天,用咒语将林安琪的魂魄引走了五魂两魄,独留一魂一魄在体内。
要是过了今天,这一魂一魄估计也保不住,到时候林安琪就真的香消玉殒了。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乌查无比郑重的戴上了那一顶从自己爷爷那里传承下來赫哲族跳大神特有的毡帽,手中牛皮鼓舞动,踩着极其有规律的步点再次起舞起來。
这一次沒有先前几次那么急促,但是在一旁叶皇眼里看來却要比刚才几次更为的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