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欣握住了她那稍微还有点冰凉的手掌,表情极其夸张的开口。“年年,你知道吗?”停顿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继续开口:“我现在想起你跳海的那一幕,简直就真的好像为了情郎而殉情似的。”
陆子欣在脑中,脑洞大开的回想着。
什么?真的有像那样吗?
低下头,把头深深的埋藏在病床上的被子之中。哎呀!她现在简直就是没脸见人了啦!还没谈过恋爱,现在因为某个家伙掉落海里,掉落海里,那一瞬间的表情却人看起像是为了情郎去殉情似的。
啊!她简直不要活了嘛。
“哎呀!现在想起来,我好像觉得沐阳学长比之前更帅了。”陆子欣双手捂住了脸颊,双眼冒出了花痴才有的桃心。
夏之年继续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理会身边坐着的这个小妞。
稍微收回了冒桃心的双眼,转过来看向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某妞。开口:“现在想想,沐阳学长当时简直就是帅毙了。那欧美男神才有的肌肉线条,八块腹肌。”停顿了一下,双手又捂住了脸颊继续开口:“还有那让所有女生都嫉妒的脸,简直就是男神中男神呀!学校里的那群女生还是蛮有眼光嘛。”说完,还郑重其事的拍了拍夏之年的肩膀。
抬起头来,看向她开口:“干什么呀!”
陆子欣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开口道:“唉!人生路长啊!”她这一副表情还有这话,那是几个意思啊!
陆子欣:“咱们沐阳学长,长得是那么的帅气。你又是那么的……”停顿了一会,瞄了她一眼又继续开口:“你懂得,你要是和沐阳学长在一起的话。学校里的那帮女生,可就是你的情敌了,尤其是哪个叫慕容璟夏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我是又那么的……”拜托,她好歹也是南枫艺术学院的校花吧!虽然和那个家伙比起来,只是稍微的逊色了那么的一丢丢,那也不至于到难看的程度吧!
“呵呵,”陆子欣干笑了两声,继续开口:“我是说你是那么的……漂亮。”哎呀!这妞怎么就抓住了这个话柄呢!
哼,这话信她才有鬼。坐直身子,盯着坐在面前的陆子欣开口:“还有啊!什么叫我懂得,我告诉你,我不懂。”喝了一口杯中的温开水,润了润喉继续开口道:“谁说我要和那个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又冷面冰山的家伙在一起了。”
陆子欣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般的在笑着。
突然,恍然大悟了那么一下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手机。
从夏之年醒来之后,她就忘了一件事,忘了打电话给夏桥安和安雅那两个人报平安来着。
拿着手机走到外面,分别给那两个打电话来。由于安雅家比较远,就在电话里告诉她不过来了,知道年年没事她就放心了。
夏桥安则是开车过来,把姐姐接回了家里。
“你这个混小子,你是怎么保护你姐姐的哈。”夏爸爸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掉落海里的事后,伸手就拿起刚好经过身旁的女佣手上的鸡毛掸子,直指着夏桥安。
夏之年看着关心自己的爸爸,开口:“爸,这不关桥安的事。”说完,还走到了夏桥安的面前挡住了父亲。
夏英雄开口:“怎么不关这混小子的事,他没有保护好你这个姐姐,就关他的事。”看来一下手中拿着的鸡毛掸子,开口:“哼,今天我非得要好好的收拾一顿这混小子才行。”儿子受罪他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不受一丁点的罪呢!要是宝贝女儿受到了那么一丁点的罪,他就有所谓了。
夏之年:“爸。”
叶兰:“老公。”夏妈妈和女儿一块出声,喊住了夏英雄。
夏英雄:“别拦着。”说完就拿着手中的鸡毛掸子,绕过了宝贝女儿和爱妻。
被保护在身后的夏桥安,看到自家老爸拿着鸡毛掸子绕过了姐姐和妈妈,撒腿就往沙发后面跑。追在后面的夏英雄则是一边追着逃跑的夏桥安,一边开口:“你这混小子给我站住,有本事就别给老子抓到,不然我抽死你这混小子。”
十分钟后……
夏家的别墅里,传出了一阵嗷,嗷,嗷叫的声音。
夏桥安站在客厅里的沙发前,用手揉了揉刚才被老爸抓住后用鸡毛掸子抽打的屁屁。真是的,他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老头子居然还像小时候似的,拿着鸡毛掸子直往他的屁屁上抽。这抽也就算了,还是在这么多的佣人面前抽,这让他也太丢人了吧!
看着被鸡毛掸子抽打的夏桥安,就连站在旁边的夏之年和妈妈叶兰,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肉疼啊!
吃晚饭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夏桥安还是觉得屁股一阵一阵的疼啊!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客厅给儿子拿了个软垫子,给儿子垫坐着。
夏之年则是坐在夏桥安旁边,责备了一下自个老爸。开口:“爸,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何况,桥安并没有做什么错的事啊,你太不应该了。”
这维护弟弟的话,让被抽了的夏桥安内心里,流过了一阵暖流。
夏英雄则是盯着坐在面前的儿子,“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坐在餐桌前安静的吃饭。不过,只要细心一看他那吃饭嚼东西的动作,那分明就是在咬牙切齿嘛。
周末,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又到了学生最讨厌的周一了,夏之年睁着那双惺惺睡眼,无神的趴在了课桌上。都怪她昨晚,躺在宿舍的床上玩手机玩得太晚了,现在让她感觉还有点困困的。
可,趴在课桌上睡又不舒服,现在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是很无精打采。
不过,还好这节课已经是今天早上的第四节课了。一会下课吃完饭,她就可以回宿舍去,睡他个天昏地暗了。
铃~~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钟声响起,钟声刚响起,老师就拿着课件下课离开了教室。
随后,教室里的所有人也跟在刚才上课的那位老师后面离开了教室,奔向了两座院校之间的大食堂。
看到站在食堂门前树下的某人,夏之年直接拿着双肩包挡住了脸。
安雅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开口:“年年,你干嘛呢?”
嘘,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不许说话的动作。然后,与她们分开走到了另一边与她们还隔几个人的地方。背包挡在脸上,心里却在默念着:看不见,看不见。
自从,那件事后。她就觉得简直没脸见人了,尤其是……见这个家伙。
安雅不解的开口:“她干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陆子欣:“咱们不管就不要管她神神秘秘的干什么了,赶紧排队去吧!”说完,就拉着安雅快步的走进了食堂。
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夏之年一直在心里默念着,衣领突然一紧被人给提拉了起来。
稍微的回了一下头,看向了那个用两根手指头揪住她衣领,站在她身后的人。
沐阳脸稍微黑了那么一下下,清冷的开口:“你这是去哪啊!”
“呵呵,”干笑了两声,她都专门走到人多的地方躲着了,这家伙居然还是那么轻易的就找到她了。而且,他这什么意思呀!用两根手指头拎着她衣服上的领子,难道她是兔子不成。
夏之年动了动被揪紧衣领的脖子,“咳咳,你先放开我啦!”
沐阳手指一松,终于可以呼一口新鲜的空气了,趁这家伙不注意赶紧溜才是真道理。
可是,脚才刚刚抬起来,还没准备开溜呢!就被这家伙,又是轻松的两手往那衣领上就这么的一拎。
真是内牛满面啊!她都还没开始溜呢,就被这家伙给逮住了。而且,她又不是兔子。干嘛,老是爱把她给拎起来啊!她是个女生,又不是什么女兔子。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的拎着,好丢人呐!简直更加没脸见人了。
一边被沐阳拽着领子走到树底下,一边用手捂住了脸,以防别人认出她来。可,实际上就算捂住脸也没什么用呀!还是有被经过他们的同学指指点点的说着话。
“哎,这不是艺术学院这边的校花吗?”
“是啊!你看她那个样子,好丢脸哦。”两个女生走过他们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生还特意的指了指她。
“就是,当这么多人的面被……”女生的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一道冷冷视线向她撇过来。收到那股寒冷的视线后,就马上的闭紧嘴巴,逃跑似得直接拽着旁边那名女生的肩膀离开了。
等到那两名女生离开和其他人不敢再靠近一步的时候,沐阳直接松开了拎着的衣领,直接把夏之年壁咚在树下。
目光瞬间阴深寒冷的盯着被壁咚在面前的夏之年,清冷的开口:“我说过,想死得要我同意。”说完,就松开了壁咚在树干上的那双手臂。
“为,为,为什么?”夏之年脑袋短路的反问着,站在眼前比她还高出半个头的沐阳。脑袋短路了,脑中想的完全是,他眼睛里刚才对她散发出来的那股阴深寒冷的眼神。那种让人觉得刺骨寒冷的眼神,就好像是那天她掉落海里的时候。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梦到了地狱里修罗似的。
动了动肩膀,短路的脑袋终于回过神来。开口:“我要是想死,为什么非得要经过你的同意不可啊!”
拜托,她的生死什么时候归这家伙管了。更何况,她现在还不想那么早的就死翘翘了呢!她还有大把的青春还没有挥霍完,生命正是热血沸腾燃烧的时刻。
沐阳则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开口:“你是我的挑菜工,你的这条小命是我救回来的。”酷酷的转身,不再看一眼她,抬起脚步就往食堂里面走。
夏之年在后面朝他吐了吐舌头,是,是,是,她的这条小命的确是这家伙从海上救回来的。所以,就尽情的虐待她吧!
举起手上刚才拿着的背包,再次在大家面前把自己的脸给挡了起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直接被那家伙给像只兔子似的拎起来,简直就是把脸给丢得不要不要的了。
用背包挡住脸,然后,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跟着走在前面的沐阳。这么做只有一个非常惨败的结果,那就是一直低头走路的她,华丽丽的直接撞上了早已在她面前停下的某个人。
拿下挡在面前的背包,伸手揉了揉被撞得有点疼的鼻子。
抬头正要准备开口的时候,被沐阳抢先了一步。双手插放在西装裤的口袋里,稍微的回了一下头,冷眼般的盯着她,开口道:“白痴。”
说完,就直接酷酷的走向了,他们经常坐的那个用餐位置。
好像是,因为沐阳这个学期经常来食堂用餐,和他原本就是个冰山男的原因,沐阳现在所坐的那块用餐区,根本就没几个人是坐在那里的。
所以那里经常很安静,周围其他的用餐区却是热闹的很。
哼。敢说她是白痴,她今天就让他尝尝说她是白痴的后果。
看着面前这个正在吃着辣椒的某人,她悲催的发现这家伙简直就把那辣椒当饭吃了。说好让他尝尝得罪她的后果,让他尝尝说她是白痴的后果呢!
心里简直就是万马奔腾着呀!难道,这家伙就没有那么一丢丢的缺点吗?
等等,这家伙在干嘛!居然把她不喜欢的胡萝卜,从他的餐盘里全部挑出来放到了她的餐盘里面。看着那餐盘里堆成小山似得胡萝卜,额头上直冒了三条黑线下来。真当她是兔子呀!
抬起头,刚想开口说话,就又被沐阳给抢了去。高冷傲娇般的开口:“多吃点胡萝卜,补补你脑袋中那缺少的维生素。”
用眼神直接的瞪了一眼,坐在对面这个正在安然自得吃饭的家伙。
谁的脑袋中缺少维生素啊!
要不是眼前的这个混蛋,本小姐会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