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元芳禀报,晁天眼睛一亮,贺太平如此自身难保,如何能够给贵霜族栖身之所。
听到这里,晁天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收服贵霜骑兵。
贵霜骑兵如此强大的战斗力,比之飞虎铁骑,背嵬铁骑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足足五万人的精锐兵马,留给贺太平着实浪费。
而贵霜族的公主,正好就是一个契机。
只要在半路之上将贵霜公主拦截,晁天有办法说服贵霜公主。
想到这里,晁天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转头看向旁边的刘伯温和房玄龄,发现他们两个人同样朝着晁天微笑。
心有灵犀,一切尽在不言中。
“让鲁大师和武松兄弟过来。”当即,晁天便想好了拦截贵霜公主的人选。
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二人武艺高强,更是江湖之中鼎鼎有名之人,拍他们两个人前往,在合适不过。
过不多时。
从中军大帐外面迈步走进来一个胖大的和尚,和一个虎背熊腰头陀。
正是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
“见过主公。”二人朝着晁天抱拳拱手,齐声拜道。
“鲁大师,武松兄弟不必客气,叫你们二人前来是有一个任务。”晁天笑着说道。
“哈哈哈…”
“可是攻打济州府,他奶奶洒家早就看那帮子贵霜骑兵不顺眼了,这一次洒家手中水磨禅杖定不留情。”
听得晁天的话,花和尚鲁智深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攻打济州,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笑意。
旁边的行者武松同样跃跃欲试。
晁天摆了摆手“现在还不是攻打济州的时机,让二位前来,是有别的任务,非二位莫属。”
“别的任务?请主公示下。”花和尚鲁智深疑惑的问道。
当即,晁天便将贵霜族公主的事情给两个人交代了一遍。
“鲁大师和武松兄弟的任务便是带着一队人马,在贵霜族公主前往济州的必经之路上拦截,将贵霜族公主请到我们大营中来。”
“切记,一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齐鲁军发现。”
晁天说完任务,又特地的嘱咐了一句。
“嘿嘿,拦路抢劫是洒家老本行,主公放心。”花和尚鲁智深摸了摸光秃秃脑袋,嘿嘿一笑,拍着胸脯保证。
“主公放心。”行者武松附和了一声。
随即两个人转身离开了中军大帐。
前往济州官道之上。
一架马车疾驰在路上,前前后后,十几个策马挎刀的侍卫前呼后拥,隐隐的马车围在忠心。
马车之上捂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见几面倒地坐着什么人?
“驾!驾!驾!”
驾驶马车的是一个老者,花白胡子,身子有些佝偻,弯着腰,手里拿着缰绳,马鞭.不住地催促着加快速度。
“扎荣伯伯,我们还有多远到达济州。”
马车里面传来一阵风铃般的声音,轻声细语,委婉清脆之中带着一丝丝急切。
赶马车的老者没有回头,依旧在驾驶着马车“公主,还有两天的路程就可以抵达济州了。”
“嗯。”车内轻轻嗯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
“都快一点,尽快抵达济州。”
老者目光锐利,随即对着周围一众侍卫吩咐了一句。
连连呼喝声中速度又是加快了几分。
希律律…
突然,前方一阵马匹嘶鸣之声,所有人缓缓停了下来。
只见得在道路前方,一根三人合抱的大树放倒在路中央,正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老者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行走江湖,经验丰富,一眼便知道了什么情况。
随即,老者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目光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随即朝着前方沉沉的一抱拳。
“哪位朋友在此拦路,我们只是路过,还望朋友行个方便。”
“哈哈哈…”
“洒家要是给你们行个方便,那洒家自己可就不方便了。”
突然,旁边树林之中传来一道粗狂声音,宛若虎啸山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便知道定不简单。
老者眼神示意了旁边一众侍卫,小心戒备。
就在这时,从道路前后左右,冲出来两三百人,个个精悍无比,虎背熊腰,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为首的是一个胖大的和尚,和一个冷峻头陀。
但见得那个胖大的和尚,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
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鹭鸶腿紧系脚耕,蜘蛛肚牢拴衣钵。
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旁边站着的头陀打扮的壮汉,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
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身间布衲袄斑斓,仿佛铜筋铁骨。
戒刀两口,擎来杀气横秋:顶骨百颗,念处悲风满路。
啖人罗刹须拱手,护法金刚也皱眉。
这两个人正是奉晁天之命前来拦截贵霜族公主的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
两个人得到锦衣卫的情报之后,前三天便在这里埋伏,终于等到了贵霜族公主的车队。
“我们只是赶路之人,这里有些许银两,孝敬二位好汉,不成敬意。”
老者认为鲁智深,武松他们只是普通的山贼,给一些钱财,打发了,破财免灾,他们好尽快离开。
可是鲁智深看了一眼老者手中的几百两银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洒家岂能够在乎你这么点银子?你身后马车里面是什么人?”花和尚鲁智深指了指老者身后马车,怒声问道。
老者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不过一闪而逝,很快便恢复镇定。
“二位好汉,这里面只是老头子我的孙女,得了重兵,前去登州府求医问药的。”
“老头子我没有将小孙女叫出来,只是身体不适,也唯恐冲撞了二位好汉。”
老者连连陪笑,说的有理有据,若不是花和尚鲁智深他们知道车中其实是贵霜族公主,恐怕还真的让这个老头骗过去了。
“你说重病就重病了?”
“正好洒家这位兄弟别看凶神恶煞,那一身医术出神入化,你知不知道当年的神医安道全,洒家这位兄弟深得安神医真传,正好让他看看。”
花和尚鲁智深瞪眼说瞎话,转过头朝着旁边的行者武松一挤眼睛,后者示意点了点头,大步流星朝着马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