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究竟是这些人封住自己的路线,还是自己让他们走到自己想要他们走到的位置?
阵法开始发动,这些人精准的出现在阵法的阵眼出,雷电,风暴,火焰夹杂出现,他们甚至根本不知道这阵法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是自己就是已经出现在阵法之中了。
凌清玉眼神之中满是震撼,因为这实在是太强了吧,他不仅仅在吹奏这样急需要精神力的笛子,竟然还能够瞬间成阵,这种一心二用的办法似乎也实在是太强了,她根本无法相信一个人为何能够同时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东西。
只是一会功夫,竟然就已经折损对面几位修士, 几人追杀一个一境二重的小修士,竟然不成反被折损,这种事情传出去都丢人。
几番交战下来,对面已经濒临战败,对面那个为首的人,已经浑身狼藉,口中吐出几口鲜血,这下战斗已经尘埃落定,没想到小小一个一境二重的修士,竟然是改变了战斗的局势。
一开始还埋怨林枫拖后腿的女弟子估计也没有想到,林枫竟然是成为了拯救她们的人,如果没有林枫,她们估计早就死在外面的兽潮之中,如果没有林枫,她们进入了这城市之中也是死路一条。
这样算来,她们算是欠了林枫两条性命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凌清玉一脚将对面那个二境强者踹翻在地,手中长剑指向他的脖子,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公然与沧溟山为敌,甚至还放出话来,说沧溟山不久后就要消失了。
对方二境强者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露出阴冷的笑意:“本来是不想暴露身份的的,但是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不得不亮出底牌了。”
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 一只魔狼从城里面冲了出来,锋利的爪子划破长空,凌清玉躲闪不及, 精致的脸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与此同时,城内不断的出现狼咆哮的声音。
一时间内满是猩红的战狼冲出,这城内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了,那些城里面的居民已经被全部杀干净了,转而全是魔兽,而这些魔兽显然和之前外围的那些妖兽不一样。
这些明显是被驯化的战兽,训练有素,战斗力十分惊人。
“你们是御兽宗的人?为何会犯我沧溟山?”
凌清玉对着那个人冷冷的说道,御兽宗是大楚国境内七大宗门之一,和沧溟山齐名, 七大宗门之间相互保持着距离,并未倒戈相向,即便是和沧溟山水火不容的血煞宗,也没有明面上和沧溟山有所争斗。
这御兽宗突然发难是何缘由,而且他刚才话语的意思是,御兽宗要和沧溟山彻底开战了吗?可是御兽宗还没有单吃沧溟山的本事吧,为何就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语?
“洪流来了,大楚国的势力即将迎来新的布局,洪流之下不思进取的沧溟山将成为第一个被冲刷掉的宗门,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因为你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对方的二境强者冷冷的说道,就好像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
“杀了这个人,那些妖兽没有了主人,就会回归于原本的状态。”
林枫冷冷的说道,这句话显然十分容易理解。
那个二境强者看了林枫一眼:“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也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存在,你没有必要留在沧溟山等死,跟着我走吧,虽然你境界低微,但是我们御兽宗所给你的尊重是绝对高于你在沧溟山的,你在沧溟山应该没有收到应有的尊重吧。”
这个人对林枫已经有了收揽之心,毕竟这样一个可以改变战局的乐士,在这个世界几乎是不常见的,这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BUFF。
“我可不喜欢和肆意杀戮的人为伍。”
林枫拒绝的也十分果断,尊重?
在仙界他受到的尊重已经够多了,但是也正是由于这种尊重束缚了他的手脚,他此次下凡,希望唯心活一次,做自己想做的,行自己想行的。
“既然你不想答应,那就只能麻烦你死在这里了,毕竟你这样的敌人活着对我们实在是一个麻烦。”
那个二境的强者冷笑道。
随着数不清的战兽加入,局面再一次发生了变化,不得不说,这局势瞬息万变。
那个二境强者显然也发现了自己身受重伤,不易继续战斗,而且刚才林枫所说的那番话是真的,自己若死了,这些战兽只会逃离,并不会继续攻击这些人了。
所以他不能死!
最安全的方式就是离开这里,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一直巨鸟飞跃着下来,将重伤的二境强者带走,随带着那几个人也一同被带走了。
凌清玉想要留住这些人,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数魔兽铺天盖地的冲过来,让凌清玉分身乏力,于此同时一只疾风魔狼缓缓朝着这边走来,那姿态十分的威武,带着一股气势。
二阶妖兽,凌清玉只觉得一阵头疼,自己才刚刚将一股二境的强者击退,消耗了不少的灵力,这还没有片刻喘息的功夫又来了一个二阶妖兽,实在是有点头疼。
加上不断出现的战兽,此时的众人再一次陷入了危机,并且林枫已经从城门那里离开了,外面的兽潮还没有停止,那边肯定是林枫设置了不少阵法才拖住了兽潮
一旦阵法被完全践踏完,她们面对的将是腹背受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凌清玉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在了林枫身上,似乎这个被人们称为废物的青年,总是能够带着他们改变局势。
但是林枫却是说出了一句让剩下几人都绝望的话语。
这个青年并没有像她们想象的那样带给她们希望,反而是转手将她们推入了更加绝望的深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一个女弟子显得有些愤怒,不断击退身前战兽,对着林枫咆哮道,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够说出这样得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