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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苑听见展爹说出南宫瑜这个名字,身子一震,脸色在一瞬间黑了下来。嘴巴张了张,飘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又闭上了。半晌不言,最后慢慢‘嗯’了一声算是应答。展爹不知是没注意他那一瞬的变色,还是压根就无视了他的变化,听他应声后,接着道:“果然啊,果然。”

展昭没想展爹会知道那昆山派前掌门人的名字,而且听他的话,两人似乎还很熟,上前一步问道:“爹,您认识那位南宫前辈不成?”

展爹点头,笑道:“你不记得啦?他还来喝过你的满月酒。”

展昭有些无语,满月酒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记得。

然后听展爹接着道:“只是后来出了些意外,若当时昆山派没有发生那档子事情,你现在很可能就在他门下当弟子呢。”说着叹了口气,然后不经意似的瞟了白玉堂一眼,继续道:“说不定你现在能给爹讨个漂亮的儿媳妇,再生一屋子的胖娃娃。”

后面白玉堂立刻变得警惕,伸手就把展昭拉回自己身边,往前跨了半步,用身子把他挡住。

展爹‘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对南宫苑道:“按理说,你该称呼我一声世叔。”南宫苑脸色更难看了,嘴唇蠕动了一下,被白玉堂瞪了一眼,又慢慢闭上了。展爹瞧他们一眼,道:“当然你不叫我也可以理解,误会毕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的。”话音顿了半晌,又问道:“你娘呢?”

南宫苑脑袋一撇,没理他。

展爹轻轻叹气,道:“果然啊,看见你自己一个人我就应该想到了,。”说着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被他一偏头躲了过去。展爹笑了笑,接着道:“你姐现在正在展家,只是身子不方便,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见她,你们姐弟也是不容易。”

南宫苑闻言身子僵住,复又向前踏了好几步,最后被展昭一把攥住了手臂。挣扎两下没挣脱,只得梗着脖子追问:“身子不方便?我姐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带我去见她!”说着又狠狠挣了两下,语气越来越急,眼珠子几乎瞪红了。

展昭一手拽着他,自己也是很奇怪,盯着展爹猛瞧。

却听展爹继续用他那温和的,不紧不慢却又不容打断的语气道:“你姐啊,刚生了孩子身子自然弱,这会儿在城东的宅子里养身子呢。”说着还往城东的方向指了指:“离你们家那老宅子也就一街之隔。”

展爹话音刚落,展昭和白玉堂全愣住了。话说到这份上,他们若是在不知道南宫菱是谁,那可就真成傻子了。展昭张了半天嘴巴,白玉堂伸手去推他的下颌。展昭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急问道:“爹您……一直都知道?”

展爹道:“故人之女,怎会不知?”语罢端了茶杯喝了口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问白玉堂道:“白家小子,那令牌可研究出个名堂来了?”

白玉堂摇头:“晚辈愚钝,虽然对机关之术略有涉猎,但并不精通。”

展爹面露一丝失望之色,淡淡道:“这样啊,整好我书房里有些古籍,你拿去瞧瞧罢。”顿了一下,提醒道:“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白玉堂面色凝重道:“晚辈自不会忘记,伯父放心便是,只是还望伯父告知,那木牌究竟为何物?”

展爹‘嗯’了一个长音,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下颌,道:“也没什么,展家令。”

话音一落,别说白展二人,就连一旁的蒋平和徐庆都呆住了,下颌差点砸在脚面上去。白玉堂伸手摸了摸胸口,他只是想拐一只猫回家去好好宠,这嫁妆也忒珍贵了些。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展爹单手托着下颌接着道:“死人棺那群人一直在找的就是这个,否则啊,这小子一早就交代在路上了。”说着还戳了戳南宫苑的胸口,道:“展家人得了展家令后,各大门派每十年便会换一个人来观察展家人的言行,当年祖宗得令牌的时候答应了,若展家子弟的德行不正,他们便可随时收回令牌。”顿了一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道:“索性就把令牌给了他们保管了。”

展昭看了眼身边几乎成了武林至宝的白耗子,赶紧问道:“爹,那就是说,这么多年展家令根本就不在展家人手中?”

展爹无所谓的点头,又指了指白玉堂,笑道:“不过现在不是在了。南宫兄离开的匆忙,把这令牌藏了起来,爹这几年一直没找着,后来就忘了,可这缘分,偏巧就让你们得了。”

展昭一口气梗住,差点厥过去,白玉堂赶紧伸手托住他的背。听见他问道:“就不怕他们跑了?”

展爹手一摊,笑道:“怕什么,各大门派几千号高手瞧着。”说着面色凝重起来:“不过这回确实险了些,死人棺这个新起的杀手组织啊,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展昭道:“所以那些人以为南宫苑会知道令牌的下落,才迟迟没有动手?”

展爹点头:“应该就是如此,这小子也是命大,能被白家小子的师父救下来。”

展昭捏下颌,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瞧着展爹,逼供似得问道:“爹,你还有什么没和我说过的?”说着探身过去,眯着眼睛瞧他。

展爹掩唇尴尬的咳了一声,伸手把他推开,假装严肃得道:“去去去,没大没小的,爹能有什么瞒着你,该告诉你的自然全告诉你了。”

展昭左眉高高挑起,缩回到白玉堂身边,抱着手臂问道:“那爹你是怎么知道死人棺的?”

展爹目光飘忽:“爹这几年陪你娘天南海北的走,知道了又有什么稀奇。”

展昭道:“若是不曾与死人棺有过交集的人,是不会知道有死人棺的存在的,爹你怎么和娘出去走一走就知道了?确实稀奇啊。”

展爹重重咳了一声,起身道:“我去瞧瞧你娘。”语罢,快步出了大堂。

白玉堂笑了一声,掩唇忍住,道:“伯父,还真是有趣。”话音未落,玄阳继续在他身后催:“师弟,弟妹,我要吃馄饨。”然后伸手扯他袖子:“吃馄饨,吃馄饨。”

展家门口不远处便有一个馄饨摊子,蒋平和徐庆也被白玉堂硬拽了出来,然后三人坐在一起看着玄阳和展昭一人捧着一碗馄饨大吃特吃。

南宫苑听了展爹的话后便一直发呆,这会儿抱着手臂靠着木柱子坐着,眼睛不知道瞧着哪里。半晌突然起身,抬脚就往外走,口中道:“我去找我姐。”结果被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展昭一把揪住了衣领。

南宫苑眉头一皱,转身就抬手要去挠他,被白玉堂头也不回的抬手用刀柄点了穴。

展昭无奈,伸手把他拎回椅子边,道:“两处离得这么近,却说要等这段时间过了在带你去,自然是有打算的,你便乖乖等着,莫要破坏了大局。”语罢抬手给他解了穴道。

南宫苑这回倒是听话没跑,伸手不情不愿的整了整衣襟,招手唤来伙计要了一大碗馄饨,然后一指白玉堂:“银子找他要。”

白玉堂失笑,掏了锭银子丢过去。一旁展昭举手:“再来一碗。”白玉堂斜眼瞧他,展昭笑嘻嘻把手中碗里仅剩的一个馄饨撩起来送到他唇边。白玉堂又瞧了他几眼,张口接了。

馄饨里汤汁太多,这一口下去,汤汁顺着唇角便流了下去,展昭没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干脆攥了自己的袖子去擦。

白玉堂瞧一眼他的袖子,略有些嫌弃,却听展昭‘嘿嘿’一笑,浑身汗毛直立。刚要转身跑了,展昭已经把魔爪伸了过来。用着汤汁还没干的袖口直接按在了白玉堂胸口,还蹭了一下。白玉堂伸手扯起衣襟来瞧了瞧,上面一块油汪汪。转眼看展昭,一脸的无奈。

展昭笑的得意,接了整好过来送馄饨的伙计手中的碗,起身溜到蒋平身边去坐下。白玉堂又纠结又嫌弃的继续瞧自己的胸口,攥了袖子上去蹭,蹭了几下胸口干了。再一瞧,衣袖上也沾了不少的汤汁。白玉堂继续嫌弃的瞧着袖子,两个袖口并在一起猛搓,然后两个袖口全沾满了汤汁。

展昭瞧他一眼,蹭回去再喂一个馄饨。白玉堂破罐子破摔,攥着袖子给他擦嘴巴。用力蹭了蹭,嘴唇红嘟嘟的,看着倒是诱人。

蒋平不忍多看的用手中扇子遮了眼眸,怎么觉着自家五弟越来越呆了?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徐庆大嗓门,瞧了眼白玉堂,张口就把蒋平一直憋着没好意思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我说老五啊,你怎么和展小猫似的越来越呆了啊,这可还没定亲呢,要是等成了亲,这日子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