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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案’结了,包拯决定给展昭和四大门柱分开来,一人放一天的假。一大早的庞太师变来了,接包拯上朝,这样展昭也可以踏踏实实的窝在‘温柔乡’里,枕着‘美人膝’睡懒觉。虽然对于平时的展昭来讲,放假与不放假,除了不用起大早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但仔细想想,心境还是不同的。

就好像平时他在街上逛,别人问句“展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啊?”,他就要回一句“展某在巡街。”。而现在问了,他就可以仰天大笑,然后回一句“猫爷在闲逛。”虽然在沿街的百姓眼里,实在看不出他们猫大人口中的‘巡街’和‘闲逛’对比起来究竟有什么不同。

窗子上白玉堂吩咐了钉的厚厚的帘布这会儿挡得严实。床榻上,展昭猫儿似得伸长了手臂,伸了个懒腰,然后收回来,又往白玉堂怀里钻了钻。就差抬手,猫舔爪似得舔舔自己的手指头。白玉堂把他圈紧了些,伸手朝他后背摸了摸,然后把被子往他身后拽了一把。

一直到日上三竿包拯都上朝回来了,展昭终于饿醒。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瞧着白玉堂,嘴巴一咧,笑的带了丝傻气:“泽琰,肚子饿了。”

白玉堂把玩他长发的手停顿了一下,拿着他的发梢到前面来,搔了搔他的鼻子,道:“刚醒就饿,猫性,起来收拾收拾,出去吃饭,爷请客。”

展昭闻言,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白玉堂伸手拽了他的外袍过来,他也刚好拿了白玉堂的过来,两人交换,继续穿衣服。然后互相系衣带和腰带,互相绑头发,互相打水洗漱,倒是配合默契。

门一开,房间里的暖气便被冲散了,展昭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拿了巨阙和白玉堂出了院子。沿着回廊往外走,正瞧见后园里,公孙捧着医术读着,庞统黏在一边,有事没事的都要上手翻一翻。公孙对庞统明显是比以前有耐心了,庞统在一边无聊捣乱的问东问西,他虽然一脸‘揍死你丫’的表情,却还是一句一句的都回答了。一旁娃娃脸瞧着他们满眼‘嫌弃’,然后被那左将军拎着领子拽走,这一对儿的在那里打情骂俏,他们两个老光棍在这凑什么热闹。

展昭扛着巨阙刚好经过他们,笑眯眯问了声“曲将军,左将军早啊。”

那左将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被白玉堂瞪了一眼,讪讪收回:“叫什么左将军啊,见外了不是,好歹一起打过架,叫左狼就妥了。展兄弟刚起啊?”

展昭‘呃’了一声,挠头,娃娃脸凑过来,伸手把左狼拎走。在老大那边他们是两个老光棍,在这两位身边就不是了?这两个可比老大他们腻歪多了,你在呆下去,等着连做梦都娶不着媳妇吧。

左狼‘嘿嘿’笑着被娃娃脸扯走,展昭松口气,仰头瞧了瞧天,果然这都快正午了啊。大门方向,王朝却是快步赶过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递过来,道:“展大人,你的信。”展昭愣了下,实在想不出会有谁给他写信,接过来拆开一瞧,是常州过来的,展家二爷那龙飞凤舞的草书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白玉堂对这展二爷没什么好印象,只伸手捅了捅展昭:“怎么了?”

展昭挠头,把信又瞧了好几遍,道:“老爷子大寿,让我回去呢。这可奇了,爹爹今年五十未到,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啊,怎么要大办呢?”说着又把信读了一遍,可惜信上根本没多少字,让他一点蛛丝马迹也寻不到。只得把信折起来收回怀中,扭头瞧白玉堂。

白玉堂抱臂瞧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请假。”

官道两旁的叶子还没有全部落净,有的树上叶子还是绿色的。地上是一层的落叶,枯黄色的一片,马踏上去感觉有些软绵绵的,若是跑得快了,还会带起来许多。不时的还会有一两片掉下来,落在地上声音很大,如果不小心掉在身上都会被吓一跳。

两人一路疾驰,白玉堂是想着晚上一定不能露宿,展昭则想着最好能找一个好点的地方吃饭,干粮神马的实在是不想吃。也不知赶了多久,白玉堂突然开口问道:“猫儿,伯父今年多大岁数?”

展昭挠头,道:“四十七了吧,又不是六十,去年都没有这么急的把我找回去。”顿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道:“唉,我记得我随师父离开的时候,爹和我说过,他四十七生辰的时候,要给我们看个东西,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贝。”然后扭头瞧白玉堂:“怎么了?”

白玉堂笑笑:“没什么,在想该带些什么过去,上次去得急,空着手太难看。”

展昭靠过去,笑着拍他的肩膀:“这有什么,你人过去了就好,大哥前一阵子来信,还说爹娘想看看你呢。”

白玉堂笑道:“第一次见你爹娘么,还是你爹寿宴,自然不能空手过去,你放心,我自己能准备妥当。”展昭瞧着他,点头算是应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白玉堂有些不怀好意。可究竟是怎么个‘不怀好意’他又说不明白。然后又听白玉堂自语似得道:“伯父喜欢奇珍异宝,不知道白府里那东西行不行。”

展昭凑过去:“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我爹喜欢那些小玩意?”

白玉堂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可是未来老丈人,喜好自然要弄明白,要不然怎么巴结,要是老丈人一个不顺心,把‘媳妇’藏回去,你让五爷找谁哭去。”说着很自然的拂去一片落在他肩头的枯叶。

展昭脸红,却没有张口在反对,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句:“藏起来,就不会自己出来么。”然后捂着脸躲远了些。白玉堂先是一怔,随即粘了上去。展昭躲远些,他便凑上去些,口中道:“猫儿你刚说什么?五爷没听清,再说一遍。”声音柔的让展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最后展昭被白玉堂粘的烦了,四下里瞧着没人,把一个什么东西塞进自己口中。又伸手一勾白玉堂脖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嘴巴凑上去在他嘴唇上狠狠啃了两口,然后松开。等展昭走远了,白玉堂才反应过来,舌尖在口中勾了下,多了个糖球。不远处展昭放慢了速度,砸吧砸吧嘴,又从怀里掏出一颗糖球塞进嘴巴里。

白玉堂引马追上去,撞了他一下,笑嘻嘻道:“猫儿,还有别的味儿没,换一个。”

展昭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头一撇,脸红:“没正行。”

白玉堂凑过去又撞了他一下,然后干脆把上半身压在他背上,下颌垫在他的肩头,轻轻喊了声:“乖猫儿,人都是爷的了,害羞个什么劲儿,再亲个,这儿没人。”说着起身,把脑袋凑到前面去。

展昭接着脸红:“什么、什么人是你的了,大白天说胡话。”说着瞄了眼四周,脑袋往前探,蜻蜓点水似得又在白玉堂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砸吧砸吧嘴,伸手把他勾回来,再亲一口。白玉堂坐直身子,摸摸嘴巴,嘴里面又多了颗糖球。白玉堂咧嘴一笑,伸手勾住展昭小拇指,道了句:“乖猫儿。”然后两人也不在想着什么‘不想露宿’和‘晚饭要吃好些’了,牵着手,骑着马,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玉玲珑和雪花撞了下脑袋,认命的驮着身上两位完全不看时间场合,兴致一来,就黏糊个没完的主人。

不过也还好他们离最近的州城不远,这么晃悠着往前走,也赶在了关城门之前进了城。城里倒是热闹,越来越冷的天气似乎没给他们带来任何影响。白玉堂牵着展昭一路找能瞧得上眼的客栈,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两匹马乖乖跟在身后,玉玲珑偶尔轻轻撞一下雪花,然后把脑袋凑到雪花脑袋旁边,说悄悄话似得。展昭往后瞟了一眼,也凑到白玉堂旁边去说话。

两匹马,一对儿人,各说各的,整条街好像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