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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展昭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朝闻声抬起头的赵虎招了招手。赵虎会意,有些恋恋不舍的搔了搔手边猫的下颌,摸了摸它的脑瓜顶,然后起身走了过来。

赵虎瞧了展昭一眼,挠头:“怎么了,展大人?”

展昭‘嗯’了几声,凑过去低声问道:“看见泽琰了吗?嗯,白玉堂。”

赵虎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道:“白、白少侠早就离开了,您刚走,他就也跟着离开了,嗯,看着好像很生气。”

展昭掩面□□了一声,自然是生气了,不生气哪能有这么多猫啊。轻轻叹了口气,琢磨着白玉堂大概会去哪。正想着,余光瞟见不远处的屋顶,闪过一个雪白的人影。抬头,眯起眸子望过去,那不正是他家白耗子么。

夜色里,白玉堂依旧是一身雪白,皎月一般。

展昭挑眉,不知道他这满屋顶的乱窜是在做什么,目光追着他往前看去,隐隐约约的可见一个深灰色的人。然后身形一闪,直奔着白玉堂去了。

赵虎又是一惊,原地不见了展昭的身影。

白玉堂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跟踪那人,还是干脆就是大晚上没事做,出来望风。雪白雪白的一个人就那么杵在灰衣人身后三丈远的屋顶上。握着刀,负着手,到是悠闲。

展昭蹦哒到他身边,睁着圆溜溜的猫眼,一眨不眨的歪头瞧着他,他也不理。只是抬手朝着前面的人指了指,转身就走。

展昭扭头瞧了瞧前面还勉强看得见的灰衣人,身子一转,追着白玉堂就去了。

两人一白一红,一前一后的在房顶上窜出去老远,白玉堂终于停了下来,转头瞧着展昭:“不去守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了?追着我做甚。”

展昭自然是知道他还在闹下午时的别扭,左右瞧着没人,几步蹭上去,搂住他的手臂蹭了蹭。抬眼看见白玉堂面色依旧阴沉,便又蹭了起来,口中道:“泽琰不要生气了,可好?当时是我太急了么。”然后还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用拇指轻轻按了按:“还好没撞坏。”

白玉堂拽下他的手,垂某瞧他:“若是撞坏了?”

展昭笑嘻嘻道:“公孙先生会有办法的,莫要气了嘛,下次不会了。”说着一脸正经的把腰板立的倍儿直。

白玉堂扭头不再瞧他,展昭又挨了上去,伸手捏他鼻尖:“不要气了嘛。”

白玉堂瞧他:“刚刚那人是从皇宫出来的。”

展昭继续挂在他的手臂上:“不用理,宫中暗卫最会的就是跟踪,他们都不管,我们管什么。”

“这么说。”白玉堂故意顿了一下,吊足了展昭胃口,道:“白爷爷是多管闲事了?”

展昭张了张口,撇嘴不说话了。白玉堂也终究是没忍住,轻笑了出来。

看着展昭的眼睛,真的是想气都气不起来了。话音一转,道:“我瞧着开封府里挺热闹的啊。”

展昭挑眉:“还不是你弄了那一群猫来。”

白玉堂皱眉:“猫?白爷爷只有你这一只猫,哪有闲心去找一群猫来。”

展昭也愣住了:“府里的猫不是你弄来的?那会是谁?”愣了一会儿,‘哎呀’了一声,转身就往回跑,这回到是不忘了拽住白玉堂一起跑。

两个人一路踩着屋顶回了开封府,满院子的已经不剩几只了。赵虎还在捏猫爪子,玄重温叼着小茶壶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

白玉堂扫视余下的几只猫,扬眉:“你说的便是这些?”

展昭挠头:“刚刚有很多,还以为是你生我的气弄来的呢。”

白玉堂轻‘哼’了一声,仰头望向不远处,一名靛青袍服的男子逆着月光站在那里。

展昭也仰头看过去,怔住。刚刚回来的时候经过那里,还不见有这么个人,只是这人感觉好熟悉。真的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那不正是用一筐胡萝卜骗走他家胭脂马的倒霉大师兄么!

那人见展昭瞧见了自己,身形一闪,轻巧的落在两人面前一丈处:“师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白玉堂拉着展昭后腿了一步,展昭则是一个劲儿的挠脑袋:“师兄?你怎的来了?也不来个信说一声。”

那人裂唇笑了:“这不是想着给师弟你一个惊喜么,瞧样子是只有惊没有喜了。”语罢看向白玉堂:“这位,便是白五爷吧?幸会幸会。”

白玉堂略微动了下头算作应了声,然后松开展昭的手,抱着手臂冷眼瞧着他们。然后突然又放下了手臂:“既然是猫儿的师兄,不如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荣幸之至。”那人微微颔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在下李浔染。”

白玉堂抱了抱拳:“李兄。”

李浔染唇角一勾:“白兄。”

展昭瞧了瞧李浔染,又瞧了瞧白玉堂,半眯起眸子,眼睛里闪着精光。这两个人,好像还瞒着些什么。张嘴刚要说一句‘我也去’,结果‘我’字刚出口便被白玉堂堵了回去。

修长的手指轻轻压在展昭唇上:“猫儿,白爷爷可不想背着你回来。”

“呃。”展昭尴尬,撇头:“我可以不喝么。”

白玉堂探过身去,凑到他耳侧慢慢道:“乖猫儿,等我回家。”热气喷撒在展昭耳廓和面颊、脖颈,暖呼呼的,还有些痒。

然后,展昭自以为已经被白玉堂练得厚如城墙的面皮,在张龙赵虎等人的注视下,‘腾’的又变得通红。颇为乖巧的,低低的应了声:“好。”却是完全忽视了对面李浔染‘变幻无常’的脸色。

展昭迷迷糊糊的被白玉堂留在了开封府,然后瞧着他和李浔染并肩离开,一路还有说有笑,看的他下巴直往脚背子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