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土匪出身的吧?”他啐骂,哭笑不得。
明知他现在穷得要死还这样敲诈他,这不明摆着是为难他么?
“哎哟,区区一千万对你燕大少爷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不会这么小气不给吧!”她巧笑嫣然,嗲嗲地调侃他,矫『揉』造作的模样特别欠揍。
九牛一『毛』?
那是以前好伐!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破罐子破摔。
“没钱?”她挑眉睨他,看起来一肚子坏水儿。
“没钱!”
“那就钱债”她娇滴滴地拉长尾音,一边噙着坏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一边用指甲在他胸膛上轻划,然后低下头去凑近他的唇边,呵气如兰地吐出两个字,“肉偿!”
燕灵均心都酥了。
“怎么偿?”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在她使坏的食指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已然变得沙哑难耐。
她想了想,说:“十万一次吧!”
看起来还蛮认真的模样。
燕灵均失笑,“这么便宜?能不能加点?”
她拍额,“啊也是,怎么说你也是堂堂燕家大少爷,十万这个价格的确是有点跌份儿。这样吧,既然你都亲自开口要求加价了,我多少也得给你点面子不是?那就”她微微一顿,然后对他竖起中指和食指,“二十万一次,不能再多了!”
燕灵均忍着笑,开始算账,“一次二十万,一千万等于五十次,一个月三十天,除去你每月不方便的那几天,也就是说每天差不多要来2次”然后他的目光往下瞟,在她小腹下方停留了两秒,然后再抬眸看她,“你确定?”
一天两次,她受得了么?
偶尔他连着几天都想要,只来一次她都哭哭啼啼的,还要他哄着求着才肯给
若真是每天两次,要不了几天她就得对他避退三尺了。
等等
她这话的意思是
不会跟他离婚了对不对?
燕灵均老激动了。
“反正又不是我使劲儿”她偏着头看别处,几不可闻地嘟囔。
“这可是你说的!”他心『潮』澎湃,捏紧她的小手将她使劲一拽。
她立马“啊”的一声趴回他的胸膛上。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下一秒腰肢就被他的双手紧紧掐住了。
“我说的就我说的!到时候你别怪我!”她佯怒,攥拳就往他肩上狠狠一捶,微红着脸颊嗔怒道。
这是她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里说得最大胆的一句话。
虽强装镇定,可脸上的红晕却泄『露』了她的羞涩
燕灵均这会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若站在云端,美好幸福得那么不真实。
“陶陶!”他双手紧紧捧住她的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波光潋滟的眼,眼底的深情,浓得可以腻死人。
“干吗?”她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娇羞轻斥。
他一只大手往后,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
同时他嘟起嘴吻上她的唇,“我爱你!”
我爱你
虽然这三个字他曾对她说过许多次,可自从她也喜欢上他之后,每次听到他说爱她都能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震撼
“别以为说点甜言蜜语我就会原谅你!”她瞥他一眼,按捺住心里的欢喜,傲娇地哼哼。
小女人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像根羽『毛』一般轻轻抚在男人的心上,简直整个人都快酥了。
他看着她,舍不得眨眼。
从未见过她这般娇媚的坏模样,虽然那晚她喝醉了也挺可爱的,但跟此刻的她比起来,他自然是更爱清醒的她。
因为在清醒的状态下,她能对他这样撒娇,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加让他激动兴奋的了!
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心如小鹿『乱』撞,她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佯怒骂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故意把我灌醉,欺负了我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跟他在一起这么些年,她了解他的脾『性』,所以想要压住他,就得先发制人。
燕灵均想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
可这会儿她的态度还不算很明确,他不太敢调戏她。
被她惹得心痒难耐不!不止心痒,简直是全身都痒!
他忍无可忍,摁住她的腰肢轻轻蹭了她两下,在她羞恼的瞪视中,他辩解,“先声明,我可没有故意灌你酒,是你自己非要喝的”
“如果你不拿酒出来,我会喝吗?如果我不喝,我会醉吗?如果我没醉,你能得逞吗?”她咄咄『逼』人地忿忿道,强词夺理得理直气壮。
燕灵均百口莫辩,可不辩又怕她误会,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再声明一下哦,那天晚上我真没打你的主意,是你”
“我怎样?”她柳眉一竖,瞪他。
他悄悄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小声呐呐,“是你先惹我的”
“我怎么惹你的?”她挑眉轻哼。
“你”他迟疑了下,用力抿了抿唇,说:“亲我。”
“我只是亲你一下你就睡我,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她瞥他一眼,娇喝道。
燕灵均想说,别说你一个吻,就算你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也能为你燃烧好么
可这样的话肯定不能让她满意。
于是他说:“你不止是亲我一下好么!”
“我还做什么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瞅着她,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如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他就可以随便瞎掰了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少顾左右而言他!”她攥拳往他肩上锤了一下,嗔怒道。
“你还”他拉长尾音,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小声道:“『摸』、我了!”最后三个字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哦?”陶陶轻勾唇角,溢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摸』、哪儿了?”
“这儿!”
他倏地抓起她的手就往他极具攻击『性』的地方摁去。
因为感觉到他的气势汹汹,所以她早就从他腰上移至他的腿上,本以为避开了,哪知现在却方便了他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