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见俏如花的态度这么强烈,登时脸色也有一丝的僵硬,他一直以来都是被尊崇习惯了的,就算是现在的女帝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会太差,虽然说不上刚才的二王爷对自己的恭敬,但是女帝也是很看重自己的,那其他的人,就自然不用说了,这个嫁做俏如花的年轻人开口就这么嚣张,任凭他多少年的好脾气,现在也耗不起了。
“你为何要骗二王爷?”华清刚刚建立起地俏如花的一丝好奇和欣赏,现在被俏如花的烂脾气彻底的给毁灭了,登时,那脸色也微微的变了。就连态度也和刚才的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别。
骗郑纱榆?俏如花邪肆的嘴角扬起,“你是这里的大夫,可还是没有这样的权利过问二王爷的事情吧。”
俏如花优雅的走下床,虽然脑子还是晕晕沉沉的,但是他毕竟是没有喝醉的,现在勉强可以站直。
烛光下,俏如花修长的身子已经站子啊了华清的对面,从上到下的俯视着华清道,“不过看在二王爷对你恭敬的份儿上,我也不想为难你。”
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大包银子,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他俏如花爱钱如命谁都知道,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爱钱的理由。其实那是因为他从小就穷惯了,所以,他长大了,有能力了,就再也不想受那贫穷的痛楚。
没有钱,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在冬天的时候连一个热腾腾的馒头都吃不上,这是他俏如花的亲身经历,因为他会想尽办法的去弄更多的钱,然后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带上大批的钱,一方不时之需,而现在,显然,他的钱有派上了用场。
华清的目光随着俏如花解开大包的手看去,只见里面全是一个个如拳头大的金子。
“你这是想贿赂我?”华清鄙夷的看着俏如花,方才他竟然还感觉这个年轻人的容颜像极了那个人,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完全是想多了,那个人一生雍容华贵,气质不凡,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
俏如花见华清看向自己的不屑,顿时对华清也很是鄙夷的道,“对,我就是想贿赂你,也请你不要用哪种眼神看我,你没有这个东西,你会给皇家做御医?你会有这么好看的衣服穿?有这么多的肥肉?”
“你!”华清承认,他穿的是上好的蚕丝衣服,吃的也是上好的山石,俏如花这才导致他有些发福。而他会给皇家卖力,也是因为这里的俸禄高,可是这一切被眼前这个行事浮夸的年轻人说出来,却又让他无比难看。
华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此时,俏如花又摆阔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大把银票,啪地一下甩到桌子上,“我的底线就是这些,收还是不收?”
忽然,俏如花的帅气的脸猛地在华清的眼前方法,那眼睛里的阴狠和桀骜不驯他华清看得很清楚,那种绝对的威压和强势,简直让他的心脏都要为之颤动。
“你,你这是再逼我?”华清胡子都开始颤抖了,杀气,他明显的可以感受到眼前男子的杀气,那是一种令人魂儿都开始战栗的力量。那爽血红的眼睛,似乎都在向他索命。
“你又说对了!”俏如花的一句话突然打破了这方的宁静,却也成功的让华清的身子又是一颤。
俏如花就是这个样子,他从来都不想和无所谓的人争吵些什么,尤其是华清这样的老顽固。
华清额头的汗珠子哗啦啦的往下掉,那脸上的恐惧流露于表,但是这么多年的尊严和骄傲告诉她他,他不可以就这么轻易地被吓到,于是,华清正欲张开嘴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在第一时间被俏如花的大手给捂住。
“呜呜。”华清的脸不停的扭捏着。
俏如花轻笑的道,“答应的话,就点点头,不然的话,呵呵,我记得你的女儿叫做婷婷?”
婷婷?华清的心都要碎了,这个俏如花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个女儿的,自己的妻子是个母老虎,一直以来,自己都私下里和自己的发小好着,因为自己的发小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失去了丈夫,因此自己一直都在暗地里她私通,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叫做婷婷。这件事情极其隐秘,就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知道的,这个俏如花怎么会知道的?
这太可怕了?
华清这时是打心眼儿里对俏如花有所恐惧的,这个年轻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华清猛地开始点头,俏如花见了,一把推来华清,然后将桌子的金钱一下子收拾到床底下,然后对着华清点点头。
华清自然也知道现在自己该做什么了,然后他机械的走进门处,伸出战栗的双手就要开门,却在开门的时候,双手被俏如花猛地捂住。
华清颤抖的瞳仁撞上俏如花眼睛里的威胁,只见俏如花将自己的手狠狠的握紧,直到自己手不再颤抖才放开。
“吱呀。”华清的手不再颤抖了,但是眼神中的那份惊恐却还是不能逃出心思缜密的郑纱榆。
郑纱榆见华清一脸憔悴,明显和方才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登时心中警铃大作,难道是俏如花出了什么事情?
思虑之间,郑纱榆也顾不上什么,直接走进屋子,嘴里还一边问道,“他怎么样了?”
然而,就等她的话说完时候,却发现屋子里不见了俏如花的踪迹。
“俏如花呢?”郑纱榆猛地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华清。
这时华清也傻傻的转过身,呆滞的目光在屋子里一扫,才发现,俏如花已经不见了踪迹。
“华清,俏如花呢?怎么不见了?”郑纱榆头都大了。
华清痴呆的道,“不知道,方才我将他弄醒,给你开门,然后你进来他就不见了。”
华清的心里恐惧极了,他知道那个俏如花肯定还没有走,现在一定还躲在什么地方偷偷的听着自己的话,他可千万不能露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