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观鱼勉强承认了，确实是求了吧……
“好，今晚拜师宴早点定。”
李玫瑰甩了观鱼的下巴，傲气地走掉。
古从楼刚好摆脱了粉丝的围堵，走过来便听见李玫瑰说什么拜师宴。
“什么意思？”
古从楼问。
“呵呵……玫瑰姐说，让我今晚定拜师宴，要收我为徒。”
观鱼今天收到的惊喜太多了，感觉好不真实。
“可以啊！我们小鱼儿太棒了！”
古从楼不顾旁人的眼光又搂住了观鱼的肩膀。
“你能不能……”
后面的话吞下去了。
观鱼在心里预演了一次。
如果她说：你能不能不在公众场合这样？
古从楼一定回答：那我私底下再这样。
她没说，古从楼也当不知道，继续搂着她。
观鱼不看也知道，外面的人，尤其是文瑞仪，肯定在嚼舌根。
古从楼也是个害人精，这里的女人，甚至男人都是他的粉丝。
他这样亲近，绝对把人往死里坑。
但是观鱼没关系了。
古从楼性子改不掉，而且他人挺好的。绝对是个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我帮你定拜师宴啊。我知道哪里的东西好吃。”
古从楼总是那么热心。
“不要太贵了。”
观鱼也觉得古从楼适合做这事儿。她一个乡下来的人，对这座城知之甚少。
“哈哈……没事，你马上就抬高身价了，不差这点钱，大不了以后还我。”
古从楼偷笑。
观鱼抿了抿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自己在欠债的路上越走越远，但总归是看到曙光了。
“柴总……”
“柴总！”
……
外面招呼柴峻横的声音层叠传来，观鱼的手轻轻抚在胸口，看似没什么的一个动作，背后却波涛汹涌。
柴峻横来设计部了。
观鱼原本灵光的脑子，半天才收集到这个信息。
观鱼也走了出去，古从楼待在观鱼的办公室到处看，试试她的办公椅舒适不舒适……
“柴总。”
观鱼也跟随众人招呼柴峻横。
柴峻横听见那声柔冷的声音，这才理直气壮地朝观鱼的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说，又收回了冰冷的视线。
“柴总，Gary还没到。”
于江蓠走过去，一开口就告诉大家，柴峻横即便不是来找她的，他们之间也是有大家不知道的事情的。
“嗯，我以为他到了。那你等他到了给我个电话。”
“嗯，好！”
于江蓠笑得元气十足，很不隐晦地告诉大家，她跟柴峻横关系好着呢！
“哇！江蓠姐果然是女神、才女，跟老板关系这么好……”
“是啊是啊，而且她很自律的，不像那个，大白天当大家是瞎子，勾搭我们从楼大人！”
大家各归各位，新来的两个人坐在相邻的位置，正压低了声音嘀咕着。
观鱼和其中一人视线有短暂的接触。
她能读懂，那人看她是的嫌恶和排斥。
她心里泛开苦水。
不只是因为柴峻横，还因为自己的不受欢迎。
文瑞仪一定老早就帮她做过功课了，不然刚来的人不会这么讨厌她。
她默默地转身回了办公室。
谁不想跟同事关系融洽呢，哪怕是有一两个形式上的伙伴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