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古从楼又要伸手,这次被观鱼躲过了。
“明天呗。”
“拉钩!”
观鱼一脸难堪,“拉钩?”
“不拉。好幼稚。”
她先起身往外走,古从楼拉她一把,强行拉钩,嘴里还轻笑着说:“像你这种人只配用这种幼稚的方式。”
“你什么意思?”观鱼不悦。
她这种人是哪种人?
“要不,我们换别的方式,比如抱一下,亲一下,当承诺你敢不敢?”
说着古从楼已经开始靠近。
“拉钩拉钩。我这种人只配这种方式。”观鱼赶紧正了正脸色,把幼稚的游戏进行下去。
“哈哈……小鱼儿,”古从楼严肃一秒。
观鱼满脑子问号。
“我怎么这么这么喜欢你呢?哈哈……”
观鱼立着不动,原地看着古从楼的背影,好半天才跟出去。
面对古从楼的调戏,她只能感觉到无力。
“怎么走了?这么大的雨。”
李莹留也没留住。
亚沁最里面的那一栋,屋子里灯光透亮,和雷雨交加的夜空形成极大的反差。
观鱼看到柴峻横一个人沉默地坐在大厅里,她的心生生拧紧。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难道,我们的关系不够你给我一次公平吗?
想着这些,观鱼愣愣发呆,一时被古从楼搂着往里走都没感觉了。
柴峻横视线移了过来。他看到观鱼穿着很合她气质的旗袍,那么好看,他却无法欣赏。
这么说不是开玩笑的,真的在古从楼那儿沐浴更衣了!
“我上楼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观鱼回过神来,这才动了动身子,摆脱古从楼的魔掌,匆匆回了房间。
“什么意思?”古从楼脸色暗沉下来,用极低的声音问柴峻横。
“真找个男人回来?”
比起这件事,什么黑幕观鱼的事情都太小了,他都懒得问。
“在房间里?今晚要跟她一起住?”古从楼目光灼灼,里面燃烧起火焰。
“不应该吗?那是她自己选择嫁的人。”柴峻横勾起嘴角,笑容凉薄又危险。
“我真不该帮你隐瞒。”古从楼紧捏着拳头,“你……”
“那个……”
楼上响起的声音,阻断了古从楼的话。
观鱼闷着,挣扎半天才喊了句:“柴峻横,他人呢?”
古从楼一听,倒是松口气。
柴峻横淡淡眨眼,背对着观鱼,像是跟空气说话:“走了。”
走了?
“为什么?他说等我回来的。”观鱼追问一句。
“你问我,我去问谁?”
观鱼听见柴峻横的语气里夹带很明显的不屑。
那样的声音,真和他看不起她的表情很搭。
观鱼的一颗眼泪滚落出来,她回身紧闭房门。
“我要告诉她。”古从楼深吸一口气。
柴峻横淡定开口:“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这件事情很荒谬。这么荒谬的事情,你就算说出去,也是荒谬的。”
“疯子。”古从楼懒得再说。
大厅里又只剩柴峻横一个人了。
他又坐下,放空了思想。
现在,他只有一个清晰的概念,那就是观鱼终于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