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柴峻纵最近会回来吗?
观鱼不纠缠那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了。
放肆:问这个干什么?
小鱼儿:他上次说想让我送他一份礼物,我买好了,却不知道怎么给他。
小鱼儿:想过寄过去的,但一想邮费都比东西还贵,我还是等他回来或者怎么的吧。
柴峻横看完观鱼发的文字,回复:你拿给我,我帮你寄。
这不是很好解决的吗?
小鱼儿:哦,好。
柴峻横起身,往楼上走去。
她一向都是这么好说话,也不喜欢想太多,倒是让他很方便。
黑色的盒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柴峻横并没有多看盒子几眼,只是拿在手里,反而不悦地问:“听说你给从楼买了礼物?”
“是啊。”观鱼大方承认了。
虽然古从楼死皮赖脸吧,但人家送了她一台电脑,回个礼不能抠门。
“哪一个是顺便买的?”柴峻横收紧眼眸,他认为这些事情是可以分主次的。
“啊?”观鱼顿时觉得,有时候,柴峻横比她还要一板一眼,“要真要这么分的话,那天主要是要去买这件东西。托您的福,不是截停了比赛,放我们半天假吗?”
柴峻横眼底潜进淡淡的笑意,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观鱼的房间。
一回房,柴峻横就很不厚道地拆了礼物盒子。
是一条领带,看样子花掉她不少钱。
放肆:下次不能给别的男人买任何东西,我哥会生气的。有些东西送出去是有寓意的,我提醒你之后,你不要用你的无知再当借口。
寓意?
观鱼真没想那么多。
小鱼儿:知道了。
观鱼一个人缩在屋子里,很不好意思。她也不想去了解她送的东西有什么寓意,看了说不定更尴尬。
这件事情,她想太简单了。
一辆车停在真正的柴家门口,李莹一下车便把车钥匙扔给柴家的人。
“老幺在不在?”李莹顺便问一句。
“太太今天在。”接钥匙的人恭敬回答。
“老幺!”李莹进屋抬头喊了声。
古蓓走出来,身上裹了件厚实的披风,“你怎么来了?”
“快下来,给你说个事情。”李莹招手,“你怎么了?病了?”
“感冒了。”古蓓吸吸鼻子,下楼的时候更把披风裹紧了些。
“说什么啊?”两个人坐下,古蓓没精打采,但好奇心还是有的。
李莹赶紧把手机拿出来,那张照片一解锁就放出来了。
“这……”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
李莹再把聊天记录拿出来看,上面古从楼可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了。
“你看看他,乖小鱼儿乖小鱼儿地喊,别人都没怎么回过他消息。”李莹说到这里就开始恨铁不成钢。
“小楼谈朋友了?”古蓓问。
“也许吧。我过来就是问问你,你家峻横真的住外面去了?两个人合起伙来不透露住址,是不是为了给我们家从楼打掩护?”李莹说出重点。
“这样吗?”古蓓又吸吸鼻子,“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脑子有问题了呢。”
“唉?这什么你就放心了?他们现在是在合伙欺瞒我们,你放心什么你放心!”李莹深蹙着眉头。
这家伙病了,脑子也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