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观鱼向柴峻横投去求真的目光。
“你说是就是吧。”柴峻横把事情变得模棱两可。
当她问出“是不是”的时候，柴峻横便更加觉得她是个书呆子。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居然在用求证的思想去看待。
这样也好，虽然没有得到正确答案，但起码也算是言归于好。
观鱼已经很满意了，她可不想柴峻纵除了工作还因为她和柴峻横关系不好而忧心。
观鱼在网上查到，今天的面试会也有几家好的单位。
但愿，能顺利找到工作。
她闭着眼睛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
这一幕被柴峻横看见，他简直觉得可笑。
“你怎么……”
上次他都不下车的，怎么这次有兴致到处看看？
“走走也好，说不定还能挖到闪闪发光的金子。”观鱼边走边再一次清理了文件夹里的简历。
“金子我就不捡了，我陪你去面试，当是我为我昨晚的行为赔礼道歉。”柴峻横温柔下来。
“你不是在陪我吗？”观鱼不懂柴峻横的意思，是说要在外面旁观等待吗？
“我的意思是，我也去参加面试。有我这样一问三不知的人给你垫背，你的通过几率会大很多。”
观鱼驻足，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陪”。
真是当老板当习惯了，连面试需要带简历这种事都不知道。
但他的心意，她是感激的。
这个人，寒冬回暖的时候也还是有的。
“各位好，我叫于观鱼……”
柴峻横在外面看。她面试的时候，比平时多了好多话，那种源于专业和博学的自信，从一个老板的角度来看，她是值得当场给offer的人。
“各位好，我是柴峻横……”
柴峻横给了同样的开场白，却把面试搞成了一个表扬大会。
他对生物科技所知甚少，却凭借自身独特的沉稳气质，硬生生还跟面试官聊了很久。
并且，由于围观面试的一些人，在看到柴峻横这么帅的竞争者之后，有些无法保持安静了，所以大家被请出去，禁止围观。
观鱼也就只好在外面等。
“柴先生，我们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参加面试？”
对啊，再优秀也是个门外汉，为何要来面试。
“我是恒一的总裁柴峻横，来面试只有一个目的……”
于观鱼不在这里，一切就可以很简单了。
“原来是这样。”虽然面试官很生气，但他们生气的唯一对象是于观鱼。如果她不跑出来面试，柴峻横也不会出面来扰乱他们的面试进程。
“结束啦？”观鱼等到柴峻横出来，眉眼带笑地问他：“你没有把那些面试官都挖到恒一去吧？”
“跟恒一有什么关系？”柴峻横收紧了眼睛，她听见了？
“啊？我只是在想，他们应该很想把你的背景挖出来，这才是HR和那些看着你眼神放光的领导该做的事情啊。”观鱼说出自己的推测和想法。
“那你认为他们问，我就要说？”
没听见就好，他可不想跟于观鱼的游戏就这么结束了，他正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