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总,您找我?”于江蓠思绪万千。
她还有很多事情不确定,但是又找不到人问。
“辛苦了。”
很难得,柴峻横在于江蓠找他的时候没有工作,而是笔直地面向全景窗站着。
他听到于江蓠说话,转身相对温和地看着于江蓠。
于江蓠脸颊发烫,简单的话语拼凑在一起她也不确信那是它本来的意思。
他从没跟谁说过这样的话。
“我……”她心跳到嗓子眼儿,无法正常发声。
“我哥跟于观鱼的事情,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过?”柴峻横开始切入正题。
这个吗?
于江蓠摇头。
“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柴峻横抱着双臂,轻靠在窗边。
不要说?那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为什么呀?有什么问题吗?”
她问是问了,但柴峻横不会回答。
她紧抿着嘴唇,不太开心地跟柴峻横说:“其实……观鱼性子倔,跟我们关系不好。我爸妈嘴上是严厉了点儿,但也盼着她有个好归宿。上次他们让观鱼有时间请柴大少到家里来,观鱼也拒绝了。”
于江蓠忧心忡忡。
柴峻横听了她的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只说:“性子倔就好好磨磨她的性子。你懂我的意思吗?”
于江蓠豁然开朗,这几天惶惶不安的心终于落地了。怪不得上次柴峻横看到观鱼在擦地板没有半点反应,也没有找过她。
这也就更加证实了她之前的推断。柴峻横一定是知道什么了,所以才故意这样针对于观鱼。
“我顶多是让她擦擦地板,她还做得开心得很。我哪搞得定她。何况,她会越来越记恨我的。”于江蓠深吸一口气,表示对于观鱼无可奈何。
“不用让她擦地板,你只需要让她忙得没有时间就行了。”柴峻横回到电脑前,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啊?”于江蓠愣愣地点头。
古从楼戴着墨镜一路跟着观鱼到不远处的咖啡厅。
他偷偷坐在他们不远处,刚好可以听见她和那两个人说什么。
刚刚她在电梯里就满脸愁容,估计就是因为知道那两个人在外面等她。
“于观鱼!你有什么怨恨你冲我们来,针对你姐姐干什么!”
江儆把手里的光盘扔到观鱼脸上。
我去,一来就这么火爆?不是刚刚进来吗?
古从楼一惊,都不管暴不暴露的问题了,跟着这里其他人一样,都看向观鱼他们那边。
“这是什么?”观鱼紧蹙着眉头。她真不该来见他们的。
于华天坐下来,这一次他保持平静。他对于观鱼说:“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管教你。”
他是真的在自责。
观鱼心头漫开无尽的难过。难道,这光盘里是那些她宽衣解带躺在酒店的照片吗?
可是,这跟于江蓠又有什么关系?
“你姐姐性格温顺,不善于表达,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不说。你要是对她工作和生活不利,我们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的。”江儆不想跟观鱼再多说,他们就是过来警告于观鱼的。
“你好自为之。”
于华天临走时跟观鱼说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