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登机手续的时候，值机员拿着身份证比对了好一会儿，最后问杞夏，“本人看起来好像比较年轻。”
因为戴假发浪费太多时间，杞夏担心赶不上航班所以没怎么化妆，而joke本来就是杞威年的另一个身份，只是后来变成她的了，虽然照片换了，但是年纪却不能改太小，这张脸说是三十岁确实有点嫩了。
杞夏特意模仿过杞威年的神态，熟练地弯起眸子，唇角微弯，“有点不上相。”
她本来就有点像杞威年，再加上刻意的模仿，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违和感。
这就是天生的娃娃脸吗？皮肤也太好了。
值机员把身份证还回去，“您的登机牌，飞机再一会儿就要起飞了，祝您旅途愉快。”
华灯初上，景琛从桌上挑了瓶酒，缓缓倒进玻璃杯里，透明的液体印着五彩的灯光，更显得流光溢彩。
“厉总难得过来一次，开瓶好酒不过分吧？”景琛把酒杯推到厉迟衍面前，带着钻的耳钉印着他的笑容，“帐我先给你记上。”
“奸商。”厉迟衍拿起酒杯，混着冰块的液体晃了晃，却没有喝的意思。
“彼此彼此。”景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灌进喉咙，果然是好酒，“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您老的眉头都要连在一块儿了？啊？”
听见厉迟衍要来他的酒吧喝酒的时候，他以为对方想在这儿招待什么客户，还特意准备了一间包厢，不好好敲一笔怎么行？
厉迟衍捏着杯口，眼睫微微垂着，紧锁的眉眼似乎藏着深不可测的思绪，“你遇到过最难缠的女生是什么样的？”
景琛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瞬，挑起一边的眉头，眼神飘忽，“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想听你讲点不高兴的事，开心一下。”
“滚，爷卖身不卖艺。”景琛地把剩下的酒一股脑灌进去，突然心生一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余光轻轻一扫，“放个水去。”
景琛出去以后，厉迟衍看了眼手表，也不知道joke到了没有，上次基本是杞威年跟他对接的，自己并不了解这位鬼医的性格，杞夏又跟他闹脾气，看来今晚是注定睡不好了。
浅酌了几口，厉迟衍正打算离开，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几个身材火辣，穿衣大胆的女生从门外进来，似乎是嫌屋子里的暖气还不够大，一窝蜂地挤到厉迟衍身边。
“老板，您第一次来吗？”
“你长得好帅啊，我叫薇薇安，怎么称呼您呢？”
“……”
这些女的身上也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一靠过来厉迟衍都快窒息了，他抽了抽额角，考虑要不要叫人套麻袋把景琛打一顿。
沉着脸色把自己的手收回来，“谁让你们来的？”
嫌恶的表情仿佛是在看什么垃圾，刚要拉他的女生似乎被吓了一跳，宛如受惊的小鹿，浓密的假睫毛忽闪忽闪的，用软绵绵的声音说道，“老板，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滚。”厉迟衍看她们没动，又重复道，“别让我叫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