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有人打贺兰小新的耳光,还要强行非礼她,岳梓童也是醉了。
不过很快就醒酒了,狠狠一拳打在老三左肋下,接着抬手抱住他脑袋,也不怕穿着套裙会走光,大长腿屈膝猛地向上狠顶,三哥的满嘴牙就掉了一半,翻着白眼的昏了过去。
这时候,三哥两个久经沙场的副手也冲下来了。
见过猛虎下山吗?
没见过啊,那见过美女拧身一记侧踢,细高跟好像钉子那样,狠狠踢在一个男人腮帮子上的一幕吗?
也没见过?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能想象到岳阿姨短裙飘飘,美腿飞扬间,三个大男人就惨叫着灰飞烟灭——的一幕吗?
别管她是怎么对三个大男人动手动脚的细节,您只需知道三哥他们在街头上混出来的亡命徒,在接受数年正规特种训练的岳梓童眼里,那就是渣一般的存在。
说是不堪一击也许夸张些,但确实没用几秒钟,三个大男人就被她拳打脚踢,撂倒在了楼梯上,最后那个更是被她飞脚踹到了下一层。估计腰椎会被摔断。
看到墨镜美女在弹指间,就让三个大男人灰飞烟灭后,孟东国才猛地想起个事来,贺兰小新来这地方鬼混,怎么不会有贴身保镖跟随呢?
依着她的身份,贴身跟随的保镖档次,还能低了嘛,绝对是来自中南海最高警卫局的,收拾三哥几个土鳖,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别,别过来,我是京华孟家的孟东国,我是——”
看到墨镜美女撂倒三哥他们,还像母老虎那样扑上来,孟东国慌了,连连摆手,大声喊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历。
京华孟家这面大旗,足够震慑很多人了。
假如岳梓童真是贺兰小新的贴身保镖,出自最高警卫局,听到他亮出身份后,绝对会有所顾忌——她已经扑到孟东国面前,右手都举起来了,却又停下,森声问道:“京华孟家?”
“对,对,就是京华孟家。”
孟东国见她住手后,心里松了口气,精神大震,昂起下巴傲然道:“我乃孟东国是也,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砰地一拳,孟东国下巴就像被铁榔头狠砸了下那样,惨叫着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京华孟家了不起吗?豪门世家就了不起吗?不说这些,我特么的还不生气呢,你们这些只懂得玩弄手段背后暗算人的垃圾!”
岳梓童双手抓着栏杆,右脚劈头盖脸的狠踢:“姑奶奶专揍你这样的装逼犯!还问我有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哈,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你是谁啊,啊!”
孟东国被踢懵逼了,实在搞不懂他都亮出京华孟家的金字招牌了,这女保镖怎么还尼玛下狠脚呢,不知道高跟鞋踢在身上,好疼好疼好好疼吗?
出身豪门,当前却备受豪门压迫,就连亲亲的小外甥李南方,都面临被众豪门干掉的危险,自己竭力都无法保护他的苦闷,让岳阿姨苦闷的是痛不欲生。
现在有豪门装逼犯主动上门来挨揍,她如果再放过这个撒气的机会,以后会失眠好久的。
当然了,京华孟家这块金字招牌,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最起码还能提醒岳梓童,出脚时要有寸分,正所谓对揍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啊。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打断了岳梓童通过揍人得到的酸爽,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贺兰小新一手扶着墙壁,右脚不住抬起,狠跺三哥的裤裆位置。
从三哥裤子上冒出的血渍来看,他那只曾经展翅高飞过的小麻雀,百分百的已经废了,毕竟新姐的高跟鞋比岳梓童的还要细,还要高,和钉子没什么两样了,这要是跺在小麻雀上,一下就能造成致命性的穿透效果。
贺兰小新没有哭泣没有闹,更没有哈哈大笑,只是面无表情,目光平静,就像正在做什么工作那样,依旧一脚脚的跺下来,一脚比一脚有力。
三哥逐渐没了声息,彻底昏死过去了。
岳梓童也停脚了,呆望着贺兰小新,跺完三哥后,又跺另外那个人。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岳梓童打了个冷颤,你,比我狠!
她忽然有些后悔,不该把三哥等人踹昏过去,要不然他们就不会遭到如此重击。
“是谁在闹事!?”
会所的内保,终于察觉出这边有情况了,几个人怒吼着冲进了楼道,但在看到正在发生的一切后,满脸的怒气,顿时换成了惊悚,接连后退:“快,快通知马经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还不快滚?”
这会儿岳梓童也被贺兰小新的‘冷静’给吓住了,担心她也会这样对付孟东国,那事儿可就真闹大了,抬脚踢了他腿一下,低声喝道。
孟东国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撞开数名内保,跑出了楼梯口。
岳梓童倒不但心孟东国跑后,会立马召集人来报复,毕竟是出自名门,如果把这是闹大了,会给老孟家摸黑的。
如果他够聪明,在劫后余生后,应该迅速远离会所,连夜逃回京华,以后无论谁谈起这件事,他都会一脸大写的懵逼样,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啊?
嗯,他还不算太傻。
岳梓童跟出去,看到孟东国直接冲进电梯后,就知道他已经想清楚今晚的利害关系了,很是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
刚要转身,贺兰小新淡淡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你放心,就算你不提醒他逃走,我也不会伤他的。我如果想办他,随时随地都能让他生不如死。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活的好好的。”
“他,就是你的前夫吧?”
“是。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点面子我还是该给他的。梓、阿紫,你先去包厢里等着。马经理,先给我妹找个技术好的公关。喏,把酒拿走。”
贺兰小新笑了下,对闻讯飞速赶来的老马说了句,弯腰拣起盛酒的礼盒,递给他,又对岳梓童说:“阿紫,你该知道这对我来说,算不得事,只是个小插曲,该玩玩就玩,别因此葬送好情绪。”
最近会所哪儿风水出问题了,怎么总是来些猛人呢?
马经理是欲哭无泪,他当然能听得出,贺兰小新对岳梓童所说的这些话,也是在说给他听,警告他,会所别乱插手,要不然会有麻烦的哦。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三几个人,又看了看拿出手机去拐角窗口打电话的贺兰小新,马经理笑的比哭还难看,弯腰伸手,恭请岳阿姨去包厢,先爽着!
也许马经理听到新姐那些话后,还会以为她在吹牛,不过岳梓童却知道她在实话实说,废掉几个试图强行非礼她的土鳖,真心不算事儿。
可这件事的发生,还是极大影响了岳梓童来潇洒的兴趣,想走。
却又不好走,毕竟贺兰小新现在状态很不正常,她要走了,真出事了怎么办?
而且她也很清楚贺兰小新的脾性,没出事之前她说走,也许就走了,出事后再说走,绝对走不了,非得要走,那女人铁定会翻脸的。
唉,你们几个自求多福,别连累家人吧。
看着死狗般的老三几个,岳梓童暗中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扶了下墨镜,在马经理的引导下,咔咔的走向了女宾部那边的至尊包厢。
如果是陈大力老王他们来到会所至尊包厢,这会儿又该展现出他们的土鳖风采,这儿看看,那儿瞅瞅,遇到喜欢的东西,就想装进自己口袋里——
岳梓童不会,比这更豪华奢侈的,她都去过不知多少次了。
在国安接受特训时,就有专门的教官,教授该怎么在会所内行动的课程。
老马挂着外面的事,把礼盒放在案几上后,告了个罪就退了出去。
窝在舒服的沙发里,岳梓童双脚一抬,搁在案几上,吧嗒点上了一颗烟,很随意的扫视着屋子里。
单看包厢装饰,还是相当有品位的,比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套间都要高档,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专供女人找鸭子的场所,她现在所坐的沙发上,还不知道见识过多少次的郎情妾意呢。
想到这一点,岳梓童有些恶心。
帮,帮帮的轻声敲门声,响起。
刚要下意识的缩回脚,岳梓童停住了,淡淡地说:“进来。”
这又不是在公司办公室内,岳总是来找鸭子玩儿的,没必要保持她的冷傲总裁形象,就算是保持,也会被鸭子们在心中暗骂装逼。
门开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浑身喷香,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
岳梓童依旧戴着大墨镜,右手姿势优雅的夹着香烟,圆润的下巴微微昂起看着他,也不说话,这范儿像极了威严的黑老大。
“紫姐,您好,我叫阿明,您就叫我小明好了。”
在会所历练三年,阅女无数的小明,可没想到今晚伺候的贵宾,会是这样年轻漂亮,有范儿,虽说戴着讨厌的大墨镜,但仅仅从她那双黑丝美腿,被黑丝紧裹着的秀足上,就能断定这是一个极品美女。
顿时激动的心中泪流满面,早就听说叶沈总是会遇到极品美女,财色双收,让哥羡慕嫉妒的要死,现在总算让我也碰到一个了,我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她满意,让她再也忘不了我,让她没有我,就不能活下去!
“嗯。”
岳梓童发出了一声淡淡地鼻音,烟卷随便点了点对面沙发,示意他随便坐。
小明是来伺候人的,可不是来坐沙发的,点头道谢后问道:“紫姐,要不要开酒,先喝一杯?”
“你也喝吗?”
岳梓童冷冷地问道。
来会所寻欢的客人,点了谁的钟后,就会让谁陪着一起喝,男公关也能从中拿到一笔酒水抽成的,这是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