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柳非烟被强迫性地带进了车,塞进了沈妄言的私人飞机,飞回了东城。
整个回东城的过程中,都是沈妄言一个人在说,柳非烟紧闭双唇,一个字没回他。
沈妄言一点也不在意柳非烟的冷淡。
他把她送到目的地,也跟着下了车。
柳非烟强忍着好奇心才没问他为什么要一直跟着她。
直到他把她送到了商秋云公寓门前,见他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她挡在门口:“我到了,你走吧!”
可惜瘦弱的她根本就挡不住人高马大的沈妄言。他轻易便拧开她,嗔怪地道:“哪有你这样利用完就把人丢弃的道理?”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见柳非烟还杵在门口:“去,给我倒杯茶。”
柳非烟双拳紧握,冷眼盯着沈妄言。
沈妄言笑了笑:“好好好,你大牌,我自己倒。”
他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又道:“我打算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如果咱们晚上动静太大,会不会影响商秋云休息?”
沈妄言这话令柳非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沈妄言,你滚吧。”最终,柳非烟有气无力地道。
她是真的很想冲到沈妄言跟前把他暴打一顿,这个人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沈妄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柳非烟一会儿,才走到她跟前,眉眼温柔地看着她:“就这么希望我滚?!”
柳非烟这次回得毫不犹豫:“当然!”
沈妄言莞尔一笑:“那你给我个法式热吻,我立刻滚。你不答应,我今晚就在这儿住下来了。”
柳非烟冷冷看着沈妄言,一字一顿:“你做梦!”
沈妄言眸光微闪,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柳非烟唇上印下一吻,又迅速退开:“我走了,记得想我,咱们晚上再见。”
柳非烟眼睁睁地看着沈妄言离开,很想冲上去问“晚上见”是什么鬼意思。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沈妄言这个男人,下午赶到剧组拍戏。
期间她抽空更新了一则微博,为《失散》这部电影作宣传。《失散》即将上映,首映礼上的观众反应平平,她就知道上映之后的票房不乐观。
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认命。
晚上下戏后,她才上车,就听薛素素对她说:“阿言说让你去一趟梦园。你不去的话,他会亲自来请。”
“你到底是他的助理还是我的助理?”柳非烟火大地道。
感觉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沈妄言的掌控之下,郁闷得要死。
“当然是你的,阿言说的话就是屁!”薛素素立刻狗腿地笑道。
柳非烟看她这样子,失笑摇头。
薛素素没再向沈妄言那边通风报信。毕竟她说了要做柳非烟的人,就不能中途叛变。
就这样,柳非烟顺利回到了商秋云的公寓。
她进浴室洗热水澡,打算早点休息。
没过多久,门铃声像摧魂一般响起。
商秋云透过猫眼看去,门外站着的男人是沈妄言。
她轻咬下唇,暗忖这开不开门都得死,可怎么办?
正在她纠结的当会儿,沈妄言给她打电话:“我找非烟有事,在我还有耐心之前,开门!”
这次商秋云不敢再拖延了,毕竟她挡不住这强盗一样的男人。
柳非烟出浴室时,就见沈妄言像大老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他身后还站着好几个英姿飒爽的西装女,其中一个是小白,个个像是来讨债的。
“柳非烟,走吧。”沈妄言见柳非烟出来,扔下手中的杂志。
他走到门口见身后没动静,也不动怒,径自下令:“把柳非烟押出来,动作轻点,注意别伤着她。”
“夫人,得罪了!”小白上前扣住柳非烟,其他西装女辅助。
柳非烟素来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她哪肯乖乖就范,奋力挣扎之后,还是被狼狈地带出了公寓。
商秋云在一旁看傻了眼,暗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根本不给柳非烟说“不”的机会。
就这样,柳非烟还想跟沈妄言离婚?依她看,下辈子柳非烟都别想摆脱沈妄言。
柳非烟也做不出泼妇骂街的事,最后也知道扛不过沈妄言的蛮横,只有上了沈妄言的车,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
她一上车,就被沈妄言抓住了手,玩弄她的手指。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他掌心的玩偶,他想怎么玩她,全凭他的喜好和心情。
“《失散》很快就要上映了,我给你提个醒,票房的事你别抱太大期望。”沈妄言打破沉默,拿起柳非烟的纤纤玉指,放在唇间轻咬了一口。
柳非烟用力抽回手,一掌扇在沈妄言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车厢内尤其清晰。
沈妄言摸了摸自己被柳非烟打疼的脸,也不恼怒,“你不爱听实话,情有可原。这部电影票房注定会很惨淡!”
他初始就不看好这部电影在国内市场的票房,一早在想其它后路。后来更是果断地把电影放在国外电影节上去参展,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也不一定。
柳非烟没作声。她早有了思想准备,惨淡也没办法。
就这样,柳非烟被沈妄言带回了梦园。
她不知道沈妄言想玩什么把戏,因为进梦园后,沈妄言就上了二楼,黎文泽给了她一杯热牛奶。
凡是吃的她都有点犯怵。就好比昨晚,她也是喝了热牛奶就中了沈妄言的圈套,谁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再做同样的龌龊事?
沈妄言下楼时,见柳非烟没喝牛奶,轻挑修眉:“怎么,要我亲口喂你?”
柳非烟警省地想跑,沈妄言眼明手快地把她压在沙发上,拿起牛奶,倒进自己的嘴里,俯身便堵住了柳非烟的嘴。
柳非烟左右晃头,想避开他的哺喂。
但半个小时后,她还是喝下了半杯牛奶。
喝下牛奶后不久,她就开始犯困。她就知道牛奶有问题,姓沈的在里面下了药,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
柳非烟昏睡过去后,沈妄言慢条丝理地拭去她唇角的奶渍,“傻丫头,何必负隅顽抗,我要做的事,没人能拦我,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