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基金投资经理的电话,关于我的投资计划般都是由他来完成的,你可以去伦敦找他,我会事先告诉他你的情况。m.lwxs520. 乐文移动网 ”
这是胡安最后对周铭说的话,随后周铭拿着他给的联系方式就离开了,毕竟周铭可没有任何故意赖在别人房间不走的习惯,尤其这位还是男性。不过当周铭前脚才离开,胡安马上就打电话叫来了他的朋友梅塞德,恰好这次揭幕仪式也邀请了他。
“什么情况?我听说你这里迎来了位很让人意外的客人?”梅塞德进门对胡安说。
胡安扶额:“这位客人何止让人意外,他更让人头疼,你根本不知道他刚刚又给我带来了什么难题。”
梅塞德坐下在胡安的对面:“让我猜猜,那个华夏人莫不是要让你帮忙起对付奥斯兰大公吗?”
胡安对此很无奈的点了头,梅塞德又拍手哈哈笑道:“这么看来这个叫周铭的华夏人可真是天真到可爱了,看来他根本不明白奥斯兰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但随后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喜忧参半的消息,虽然我们总有天也会很想这么做,但那绝不是现在,所以胡安你难道现在就答应他了吗?那会打乱我们的布置。”
“我的朋友,你也太小看我了点,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弱,至少这点你还不需要担心。”胡安说,“或许因为要他加盟的原因,我不会明着拒绝他,但我却能通过另种方式,比如我让他去找我的基金投资经理,过会我就会给我的经理去个电话告知下。”
梅塞德脸恍然:“原来如此,看来你是要让你的经理坚决不和他合作对吗?”
胡安摇头:“很抱歉我并没有那么下作,只是我选择的投资经理,或许会和那位华夏人有些性格方面的冲突,总之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梅塞德向胡安竖起了大拇指,胡安很自信道:“我会等他再来找我,我也会告诉他,在这里究竟是谁能说了算!”
……
周铭离开卡尔顿酒店,他先给凯特琳说了下见到胡安的情况,凯特琳听完沉默了好会。
“我觉得胡安给你那个什么投资基金经理的联系方式根本是在敷衍,如果他真想和我们合作的话,我认为他会亲自和你详谈,而不是打你去伦敦找个我们根本不认识的投资经理。”凯特琳说,“如果更阴谋论些的话,他甚至还会提前告知那边的投资经理,拖延我们更久的时间。”
“这的确是个很难处理的麻烦,我们必须要早做准备才行,不过先我们还需要先见见那位投资经理。”周铭说。
凯特琳对此仔细想了下,也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能这样了。
“只希望能有奇迹吧!”凯特琳祈祷。
见凯特琳这个样子,周铭就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聊下去了,于是周铭问她对家族权力收回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凯特琳告诉周铭仅仅下午,安德烈就主动把他的产权文件全交出来了,在安德烈之后,梅特涅和伊法曼也先后都交出了他们对产业的控制权力,而有了这些人的带头以后,其他人也都很配合了。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爽快,有很多人想故意交点留点,故意想保留些产业权力下来。
“这些卑鄙的家伙,他们都认为那么多权力文件,以我们的审核总会出现纰漏,如果运气好点他们就能蒙混过关了,今天叶凝查出来个,不知道以后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凯特琳很无奈道。
“他们会这样做就足以证明他们没有什么大智慧也没有太大的野心,把这些人单列出来吧,这些家伙会是我们最好争取的批人。”周铭说。
作为同样出身普通的人,周铭对这样的想法是很了解的,因为前世的时候自己和同事就曾干过同样类型的事情,那时自己主管查账,然后自己挪用客户的资金甚至是假冒客户的资金去补。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业务员为了争取公司对大客户的福利,就会想办法创造个大客户出来,实际就是把客户的货款打进自己的银行卡里,然后自己次性打进公司的账上,佯装个大客户。然而那次由于其中位客户的资金出现了问题,结果有个急要货的客户不开心了直接打电话到公司投诉,整个事情被曝光,自己遭到公司开除。
当时周铭觉得这么做是很聪明的,毕竟钻了公司的政策空子,但现在回头想想,当时那么干的那些家伙们,最后没有个能晋升的。
或许这和自己当时所接触的人群,和当时那些同事们的运气等方方面面有关吧,理由能说出很多,但周铭却不认为那是个例;说白了这些问题也很简单,天到晚搞这种小聪明,随便个点两个点就以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的人,由于眼睛只盯着自己的亩三分地,你能指望这样的人有多高的眼界呢?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每天早上提着菜篮子为了两毛钱和菜农争得面红耳赤,排队两三个小时去抢市打折鸡蛋的大姐们,你能指望她们能管好个公司吗?
况且更直白点说,你能想到的办法,难道那些同样从业务员升上去的主管,他们难道会不知道吗?只是他们睁只眼闭只眼给你个饭碗罢了,还是那种你去装满了碗肉汤,把肉给了公司和主管,自己只能喝汤的那种,谁占便宜谁吃亏目了然。
那种自以为比全世界都聪明的人,不过就是另种形式的掩耳盗铃。
现在这些哈鲁斯堡的人也是如此,就算他们是贵族,就算他们在当地都有很不错的身份地位,但他们这样的做法决定了他们的眼界不过如此,也注定了他们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想保住自己的权力。
那么对于这些人,自己只要能向他们证明交出权力会比握住权力更划算,而这也是自己的目的,他们就会很容易倒向自己了,所以是最好争取的批人。
得知了这样的情况,周铭对哈鲁斯堡的情况可以暂时放心了,至于主动并带头交出权力的安德烈,周铭可不会傻傻的认为他真是向自己臣服了,但他这么做至少也代表着短时间内他不会搞事,这就足够了!
挂断了电话,周铭直奔向了机场,由于时间的原因,当晚周铭就在机场附近选了间酒店住下了,第二天早上乘坐最早时间的航班飞往伦敦。
虽然金融班大多数人都去往哈鲁斯城堡帮助凯特琳了,但由于他们的基金公司还在伦敦,也需要有人留守,因此班长陈树就主动担当起了这个职责,也是他早上来到机场为周铭接机,接到了周铭以后他立即带周铭按照胡安公爵给的地址去找他的投资经理了。
“克尔金融大厦是针线大街上非常著名的金融大厦,或许他在媒体上并不常见到,但从他和英格兰银行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就能知道他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还有点非常特殊,这个克尔金融大厦据说隶属于位十分富有的贵族,他并不指望这座大厦给他带来多大收益,他只希望这座大厦成为地位的象征,所以但凡能进驻克尔大厦的金融机构,要至少得到六位伯爵或者两位公爵以上的联名担保才被允许。”
“不过但凡进驻大厦的公司将会得到最优厚的待遇,包括但不限于最快捷的互联和电话,以及直通交易所的优先交易权。”
在车上,陈树在给周铭科普目的地的些讯息,这也是周铭所要求的,毕竟自己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总要知道,更别说周铭最近想通认为自己的讯息太过匮乏了,因此未来不管什么时候,信息都是摆在位的。
这次周铭所要去的基金公司名叫萨拉戈基金,就在这座克尔金融大厦。
周铭默默的点头,从陈树给自己的信息来看,至少胡安没有随意找个破基金糊弄自己的意思,毕竟个贵气十足的宝盒总会配着盒珍宝,而不可能是坨翔。
难道自己误会胡安,他其实是个正直慷慨讲义气的好人吗?
这个想法让周铭感到阵恶寒,他打死也不愿意相信的,不过现在也没空去想有什么问题,只能走步看步了。
克尔大厦在针线大街上,这里是伦敦的金融城中心,距离机场有近3o公里,周铭他们在将近两个小时以后才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陈树对此感到很抱歉,不过周铭却很能理解,毕竟这里是伦敦的市中心,再加上自己过来的时候是上班高峰,以及本身金融城这边的街道都是老街道存在规划不清的情况,堵车两个小时再正常不过了。
克尔大厦的安保制度很严格,需要得到大厦内公司的确认他们才能进入,于是他们来到了大厦前台。
“很抱歉,萨拉戈基金公司说他们并没有位叫周铭的客户预约,你们可以再和对方确认下,或许你们弄错了什么。”前台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