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铭和凯特琳就起来坐飞机回去巴黎了,当然这一次他们并不是自己去希斯罗机场买票,而是有王室的专机送他们去巴黎。
从这点上来看,显然女王大人就要比她的侍卫指挥官安德鲁处理事情老道多了,犹记得安德鲁在输掉一阵的前提下仍然死抱着自己的骄傲,反之伊丽莎贝女王虽然之前也很骄傲,但在结盟后,她就很爽快的放下了骄傲,对周铭各种客气,甚至这次还让她的儿子,也就是英国王储威尔士亲王代她给周铭送行。
他忠实的执行着母亲的命令,亲自送周铭和凯特琳到了机场,在即将登机前对周铭说:“非常欢迎你们再来英国,就算我以后加冕为王也仍然是你们的好朋友!”
周铭知道他这话只是一句客套,但周铭听起来却有些想笑,因为这位太子殿下恐怕现在还并不知道,他的母亲是一位超级续命大师吧,就算再过二十五年,届时年近七旬的太子仍然登基遥遥无期,让网友们都不得不为他呐喊:天下岂有七十岁的太子呼?
伦敦到巴黎的距离非常近,仅仅一个半小时后,周铭和凯特琳就站在了巴黎的土地上。
由于是专门为私人飞机提供服务的机场,因此并没有什么人,乔罗斯也被获准进入机场迎接,周铭和凯特琳坐上汽车,不过却并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去了国际机场,因为金融班的同学们今天也会过来,乔罗斯也早早准备好了一辆大巴车等在了这里。
两个机场相邻的距离较远,因此足足一个小时以后,他们才到达国际机场,不过时间正好是从纽约飞来航班到达的时间。
周铭和凯特琳在出口等了没一会,就等到了金融班同学们的到来,远远的,周铭就看到了陈树叶凝他们带着其他同学走出了通道,他们显然也看到了周铭,一个个非常高兴的跑过来了,向周铭问好。
面对所有同学们的礼貌,周铭首先向他们鞠躬致歉:“非常抱歉同学们,这次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你们不得不暂时要离开哈佛校园,甚至还险些酿成更大的惨剧,我必须要给你们说声抱歉!”
见周铭这样,同学们都马上过来扶起周铭,一个个都表示他们并不怪周铭。
“老师您不需要为我们道歉,您也没有任何要向我们道歉的,您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为我们好的,这都是其他人在故意针对老师您,怎么能是您的错呢?况且我们也都并没有任何损伤呀!”叶凝说。
“是呀老师,我们自从来到布莱顿您就一直在给我们帮助,如果不是您,我们哪有机会接触宿舍便利店的项目还有直接参与投资的机会呢?这可比我们在学校里单纯的学习要重要多了!现在我们就当放了一个暑假而已,没什么关系的,我们也向您保证不会落下任何课程!”李阳乐观的说。
班长陈树也说:“老师,如果真的要说抱歉的话,那也应该是我们向您说抱歉,是我们拖了您的后腿,如果没有我们,老师您一定会更加出色!”
说着陈树带着所有金融班同学一齐向周铭鞠躬,并齐声道:“老师抱歉,谢谢老师!”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惊呆了所有来往的人,甚至连机场保安都给吓到了,毕竟这么一幕实在太过壮观,凯特琳也为周铭能有这样一群学生而高兴到要哭出来了。
不过有时候太过扎眼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反而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尤其还是一群备受外国人歧视的华夏人就更是如此。
就当周铭劝着金融班的同学们起来准备上车的时候,他们突然被机场警察给拦住了。
“很抱歉你们不能离开,我们怀疑你们在举行什么特别的仪式,我们认为你们有可能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危害,我们需要带你们回去做进一步的调查。”
这位黑人警察说的是法语,周铭和金融班的同学们都听不懂,还是凯特琳翻译以后周铭才明白,他对此解释说:“情况并不是这样的,这是我们华夏的一种礼仪,和你们这里的并不一样,请你相信,我们非常热爱这个国家,我们并没有任何要危害这里的想法。”
在凯特琳把周铭的话翻译给他听以后,那黑人警察仍然不相信:“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并不能相信,比起你们所谓的礼仪,我更相信那是一种邪恶的仪式,所以现在请你们都把手放在头上,跟我们回去警局,否则我们有权在这里击毙你们!”
一边说着,那黑人警察掏出了手枪对准了周铭和金融班的同学们。
看到这个情况,凯特琳惊叫一声挡在了周铭前面,她大声质问那警察:“你凭什么这么怀疑他们?你并没有任何证据,你没有这样做的权力!”
“很抱歉,这位女士,我看到的就是证据,而我就是法律!”那黑人警察说。
凯特琳还想说什么,周铭却拉住了她并告诉她不要试图和畜牲理论,随后又在凯特琳耳边交代了几句,才举手对那黑人警察说:“好的,我们可以跟你回警局,那么我的这些朋友,他们可以离开吗?”
“当然不可能,你这只黄皮猴子!”那黑人警察骂道,“你们都是恐怖分子,我需要把你们都抓走,当然这位美丽的女士可以例外。”
“你真是个让人恶心的混蛋!”凯特琳咬着牙骂道。
“非常感谢你的夸奖,我美丽的姑娘。”
在对凯特琳说完,他随后又对周铭说:“快给我走,你们这些妄图危害巴黎的黄皮恐怖分子!”
周铭笑着对他说:“你以为自己拯救了法国?其实事实正好相反,而且你会后悔的,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次凯特琳并没有帮周铭翻译,那黑人警察虽然听不懂周铭在说什么,但周铭的笑容却让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让他恼羞成怒:“你这头蠢猪,你又在说什么呢?该死的混蛋!”
说着,那黑人警察抬手就要打周铭,不过第一时间却被**抓住了,那黑人警察眼睛一瞪,正要说什么,但**眼中的杀气让他不寒而栗,这才作罢,最后骂骂咧咧的在前面带路了。
周铭和金融班的同学们被带到了国际机场的警察局,他们分别被关在了警察局的拘留室里,而让周铭有些意外的,是这里除了他们还有几名华夏人。
见到又有华夏人被关进来了,里面的华夏人马上站起来了:“怎么一下有这么多人被关进来啦?你们也是被那些黑鬼警察刁难,然后被抓进来的吗?”
他说的是中文,而且还带有一些荆楚口音,这让周铭感到很亲切,周铭想了想回答他说:“算是吧,不过更多的是我们自己不小心。”
这时有一个仍然坐在地上的人一副很无奈的语气说:“其实吧这就是你们不懂规矩了,在国外机场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这里的安保特别严密,在检查旅客行李的时候丢几件东西都是很正常的,只是你们不愿意配合检查,才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他这话让之前那个荆楚人很不满意了:“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按你那么说,他们那哪叫什么检查?根本就是收买路钱的强盗嘛!我们凭什么无故少件行李呢?”
“所以侬宁愿被抓起来咯?”那个人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告诉你了,这里不是国内,这里有国际上通行的规矩,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带上飞机过境的,所以才会被机场方面没收,就这么简单,可你们就是死脑筋!说了你们没出过国就都听我的,一个个偏不信,偏要和那些警察作对,现在好了吧?还想移民?这辈子都没戏了!”
周铭听不下去了:“这位朋友,什么狗屁国际规则,我在国外待了一年多了,从美国到欧洲这边好几个国家都飞过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而且,就算你出过国就算你有法国的绿卡,也请你别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没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被周铭怼了回来,那人感到自己的脸被打了,有些恼羞成怒的指着周铭说:“你懂什么?还飞了好几个国家,吹牛谁特么不会啊,你有经验,怎么今天也被抓进来了呢?真是乡下来的小赤佬!”
最后还是那个荆楚人出面做了和事佬:“你们都别吵了,其实这事都怨我,是我没有搞清楚状况,才让机场加强了检查,才连累了这位兄弟。”
周铭摆摆手表示这和他并没有关系,那个荆楚人说:“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我的这位朋友他已经打电话给他在巴黎的同学了,相信很快就可以过来保释我们出去了。”
“保释?”周铭很惊讶,“我们又没有违法,为什么要保释?”
“说你不懂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滨海人说,“现在我们都被抓进来了,怎么就不适用保释了呢?你以为是你在国内吗?随便找派出所长打个招呼就出来了,这里可是在法国,一切都**律的,所以我们只有交了保释金才能离开这里,明白了吗乡巴佬?”
那荆楚人也对周铭说:“兄弟这也是没办法的,我们在巴黎这人生地不熟的,被外国人欺负了又能怎样呢?”
“又能怎样?”周铭说,“朋友,谁告诉你我们华夏人在国外就是要被欺负的?我现在告诉你,今天法国总统会亲自下命令放我们出去并向我们道歉,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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