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往对面看去,村庄对面的山坡上,也有一座土屋,那便是朱丰棉的家了。
“纵使是这般环境也是仍有恶人所出啊!”李政眯起眼睛叹了一口气。
袁周率正在帮忙杀鸡杀鸭,而他媳妇和那个害羞的袁夏,正在厨房,准备美食款待李政。
李政看到别人如此隆重的款待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什么事都还没帮人办,就吃了人家那么多。
李政连忙说道:“对了,你孙子呢?我今天过来是看看你孙子情况的,不是来吃饭的。”
“李政,你别误会,我孙子还在房间躺着,等下再看也不迟!”袁绍站起身说道。
“没关系,进去看看。”李政也站起身说道。
袁绍带着李政进入土屋的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少年,外貌跟李政一样年轻,都是十九岁。
袁绍心中也是不由得感慨说道:“小华和李政同为十九岁,这命运却是截然不同啊,害!命运如此啊,命运如此啊!”
“你好……”躺着床上的袁华对李政微笑的一点头。
“你好,我叫李政,你就是袁华吧?”李政也笑着问了一句。
“嗯,我是袁华,昨晚我爷爷说过你会来,谢谢你!”袁华也是有点腼腆,但不至于是如同袁夏那边般的腼腆。
李政让袁绍出去,单独和袁华说话,两人年纪一样大,李政也不摆架子。
“袁华,不用跟我拘束,我跟你同龄人,如果你也在三清学院,说不定我们都是朋友。”李政看着袁华笑了笑说道。
“谢谢,可你这么厉害,我哪配做你的朋友……”袁华抿了抿嘴。
“这就是你的心态问题了,你的武学天赋不弱,未来也会成为强者!你要知道人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要因为一个人修为就高看一眼或是地看一眼。”李政淡然地说道,这是一种境界,弱肉强食无错,但人性并不应该只有弱肉强食。
“我已经躺在床上成为废人了……”袁华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政不跟他废话,做思想工作的事他不擅长,说道:“把手伸出来,别奇怪,你爷爷应该跟你说过,我是炼丹系的学生,多少懂点炼丹术。”
“谢谢!”
袁华把手臂伸了出来,让李政诊断。
此刻,在对面山坡上的土屋里,一个妇女喊道:“老朱,你快过来看啊。”
“看什么看啊?”有一个胖乎乎的灰色头发男子问道。
“看对面,袁绍家里,好像来了什么贵客,正在杀鸡杀鸭呢!”妇女锁着眉头说道。
“人家来了贵客关我们什么事?”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子一撇嘴。
“老朱,我是说,会不会是袁绍请了什么大人物来啊,他们不是一直不服气,他们家袁华被我们家的朱丰棉打废的事吗?会不会请了什么大人物,来对付我们家的?”妇女一副子担忧地样子。
那个男子颇为不屑道:“我呸,能请什么大人物,再大的人物,能大的过我们女婿吗?我们女婿是三清学院棍法系老师,我就不信了,他袁绍能找得出一个比棍法系老师还大的人物来?”
“也是,整个桃源村,就我们家的背景关系最大了!”那妇女一哼,一点也没害怕的样子。
……
另一边。
“怎么样,我还有救吗?”袁华看着李政,颇有担忧地问道。
在袁华房里,李政给袁华诊断着。
李政笑了笑,袁华的经脉迸裂,丹田也受到了重创,看来下手的人确实很狠,抱着打废他的目的下手,而不是意外。
“那个朱丰棉挺狠的啊,这不是往死里打,也是往半死不活的方向打了。”李政淡淡地说道,不过想要治愈他的伤势,说到底也不是太苦难。
“他说是意外……说是只是想要教训我一下。”袁华叹了一口气,也知道朱丰棉下手就是往死里打的。
李政摇了摇头,回应道:“这绝不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啊,这个人心真的狠辣歹毒啊!”
“我的伤,真的要七八品的炼丹师才能治愈吗?”朱丰棉看着李政狐疑问道,如果真的是七八品的炼丹师,那治疗的希望岂不是渺渺无期?
李政皱了皱眉头,直接毫不留情地说道:“七八品炼丹师也治不好!以我的断定,七八品想要之治疗你这般伤势,无疑是痴人说梦。”
李政猜测了一下,他这个基本上可以对标九品的了,所以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度的。
“啊?”
袁华脸色一阵失落,连七八品炼丹师都治不了。
“可是,之前去三清学院,那个四品炼丹师说,七八品才能治愈我啊!”
袁华一脸难以置信,摇头说道。
“呵呵,你是觉得我说错了是吧!我只是新人,刚进入炼丹系,水平没有那个四品炼丹师厉害。”李政呵呵一笑,暂时替他隐瞒一下也可以。
“如果你说错了,那就最好,如果连七八品的炼丹师都治不了我,那我更加悲剧了!”袁华摇头苦笑,他可不想一辈子被锁在了这个床上。
李政拍了拍袁华,安慰说道:“不用太担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袁华感谢说道。
随后李政也是走出袁华的房间。
走出房间,袁绍着急的问:“李政,我孙子你看了怎么样啊?”
李政直言不讳道:“我们的系主任绝对治不了!”
“什么?!”袁绍腿一软,他的系主任都治不了,那不是白折腾一场了,就算李政恳求系主任治疗袁华也白搭了。
“那要什么级别的炼丹师才能治的了?”袁绍着急的问。
李政眯起眼睛淡淡说道:“九品炼丹师,应该可以治愈了。”
“九品?完了!”
袁绍顿时倒在地上,连七品的系主任,他都要恳求李政出面求一下,九品炼丹师,他去哪求?
袁绍哪里知道李政是十品炼丹师,不过李政也没打算自己亲自动手,对他来说,袁华这伤势小意思了。
袁绍的老婆,还有她儿子、儿媳妇,以及孙女都从厨房跑出来了。
“怎么啦?”
“呜呜呜,李政说,至少要九品炼丹师才能治愈的了小华。”袁绍顿时大哭说道。
“什么?!”袁绍的妻子、儿子也脚一软,犹如晴天霹雳。
这时,袁绍的儿媳妇问:“李政前辈,你是炼丹系的新人吧,你才新人,你怎么知道要九品炼丹师才行?之前给小华诊断的人,可是四品炼丹师,是你们炼丹系三年级的一个优秀学生。”
听到李政这话,袁绍等人才清醒过来,对啊,李政一个新人,说的话到底有没有道理呢?
李政淡然笑了笑,“好吧,我是新人。这是我的判断,等下我们带着袁华去找系主任。”
“好,谢谢。”众人连忙感谢说道。
“去找了系主任,你们就会知道,我说的准不准确了……害。”李政心中喃喃说道。
李政看了眼对面山坡上的土屋,对袁绍道:“袁绍老哥,我们到对面朱丰棉家看看。”
“好。”
李政和袁绍两人飞到对面土屋。
“猪狗,给我出来。”袁绍怒火的大吼一声,他喊的那个猪狗,就是朱丰棉的父亲,朱沟。
袁绍见没动静,又喊了声:“猪狗,不如,你们给我出来。”
他们两家早已撕破了脸皮。
李政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袁绍大哥,你怎么叫他们猪狗不如?”
袁绍哼道:“他们本来就是猪狗不如,朱丰棉的父亲叫朱沟,母亲叫步茹,合起来不就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