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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一个老头子而已,哪里还需要岚夫人来恭迎呢?哈哈哈哈……”单邵云倒是一副子小老头模样,倒是少了一些文人死板气息。

“单老先生这句‘岚夫人’当真是折煞我了啊!我哪里敢在您口中称得上一句‘岚夫人’呢!”岚夫人连忙陪笑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对了,刚刚大老远就能听到这里的吵闹之声,也不知道是为何啊?以往也有讨论,但怎么也不见得有如此喧哗啊?你们是在搞什么大事件吗?给我说说,老头子我也想参加!”单邵云一脸贼兮兮地问道,不看他的容貌,还真的不知道他是一个年迈的小老头。

“单老先生,您来的正好,我们这里恰好是三位才子作出了三篇文章,希望您能够给评价一番!”岚夫人心头一动,连忙说道,这单老先生来的还正是时候。

“哦?不是大事件啊?失望了,你们就是为了三篇文章而争论啊?唉,行吧,老头子来都来了,那就把三篇文章拿来让我看一下吧。”单邵云一听不是大事件,也不知为何表情猛然变得十分悲伤,随即开口答应了下来。

“清心、清南、清北,还不快将三位公子的佳作呈送给单老先生?”岚夫人命令了一声。

三个书童应和了一声,拿着三位公子的文章就呈送了上来。

首先接受单邵云检查的就是李政的文章。

“单老先生,他这篇文章就是个打油杂作,根本入不了您的法眼,依我看,您根本就不必浪费这一小会的时间。”一名学子在一侧阴恻恻地说道。

“哦?是吗?我怎么听岚夫人刚刚称呼说是才子呢?莫不是才子净作一些打油杂作吗?”单邵云乐呵呵地问道。

“单老先生,莫要听此人胡说八道,这绝对是近几年来年轻文人们为数不多的佳作!”

“是啊,明明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完美,怎么老是他们这些人胡说八道,简直是看文章看的就是作者,没有一点文人之心。”

也有两个学子颇为支持李政的作品,看到有人诋毁,忍不住站出来说道。

“哈哈哈哈,看来问题是出在了这篇文章之上,那就让老头子我好好观摩观摩。”单邵云哈哈大笑了一声,埋头看了下去。

那些刚刚诋毁的人还想再说话,但嘴巴张了张却是没了机会。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西郊邵云庐,留香子牛亭。何陋之有……哟呵,这还提到了我的名字啊……”

“这是一篇语言优美的抒情短文啊,全文也不过是八十一字,但是却含蓄精炼,字字珠玑。文章倒是构思新颖,通篇采用托物抒情的方法,也是全由对他简陋居室的生动描写,从而来体现了此人蛰居泰然、安贫乐道和给人以陋室不陋的美感享受,进而是为了抒发他的洁身自好、胸怀坦荡、乐观自信、不屑权贵的样子……总的来说,这篇文章绝对是罕见的佳作啊,即使是我也不能说写出这样简单脱俗,但是却字字珠玑的好文章,不知题目是何?又不知作者是哪位?蓝小子吗?”

全场一片宁静,只剩下了单邵云一个人的朗诵和解析,随着单邵云的解析,周围那些刚刚诋毁的人纷纷将头埋了下去,生怕被人看到他们尬红色的脸颊……

那些刚刚支持这篇文章的学子们反倒是一个个挺胸昂头,生怕别人认不出来自己是谁了一般。

听到单邵云的问句,也是有人机灵地回答道:“这是以清泽苑为题目的。”

听完这个回答之后,单邵云愣了愣,明显有些疑惑,“以清泽苑为题目的吗?清泽苑很简陋吗?”

他满脸写着问好,一脸的蒙圈,大写的不懂。

那些刚刚埋头的人,不知突然地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进了他们的身体,一个个突然挺胸昂头,仿佛是起死回生了一般。

“我就说嘛,原来是抄袭的啊,文不对题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刚刚你们还一个个吹,就硬吹呗,我就说范闲那小子根本作不出这样的诗。”

“就是,不过尔尔嘛,又是抄袭的,和前面十首诗词一样,真是不嫌丢人,现在好了,在单老先生面前被揭穿了,真尴尬啊!”

“哈哈哈哈,笑死,怪不得这么长时间,范闲那小子一句话也不说,原来是已经料定了会被人发现啊,这好了,还是单老先生发现的,愚蠢到家了啊!”

“雀食,丢人丢到奶奶家了,我奶奶都觉得好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呢?刚刚那群力挺范闲的傻瓜们呢?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这一群人又开始了肆无忌惮地嘲讽,一个个也是如同自己是世界法官一样,站在了制高点上对李政疯狂输出。

“怎么不说你奶奶也能写出来了?现在又是你奶奶都觉得好笑?你是个什么东西啊,单老先生有说过范公子抄袭吗?”

“怎么就天天你们这么爱讥讽啊,一个个没有一点学子该有的模样,真的是让人蛮无语的,能不能整点好的啊!”

“是啊,天天自己写得不怎么样,倒是爱站出来说三道四,怎么,就你们长了一张嘴呗!”

李政的拥护者们也是纷纷站出来说道。

“哦?这篇文章不是蓝小子写得啊?”单邵云一脸懵逼地听着这群人争来争去,后知后觉地说道。

蓝正文也站了出来,回应道:“单老先生好,这篇文章并非我作,而是由我的叔叔所作。”

“啊?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一个叫范闲的叔叔了?”单邵云更是一脸懵逼。

蓝正文面色微微一变,徐徐开口道:“刚刚自恃高傲,和他打了个赌,赌注就是谁赢谁作叔叔,没想到我输了……但我心服口服,那十首诗词确实是经典绝作!”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奇怪啊,蓝小子,上一次打赌是不是也是和我打得这个?你怎么不叫我叔叔啊?”单邵云幽幽问道,说起这个,他可是坐不住了。

蓝正文顿了顿,半晌说道:“我爹说不能辱了您的名声,我爹不让我叫……”

“哈哈哈哈,这个叔叔你爹就同意了?看他不打断你的腿……不过范闲究竟是何人啊?我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呢?”单邵云颇为疑惑地说道。

“这个我知道,他说他三岁前便是以诗词与衍月宗之地群雄争锋,五岁时便在衍月宗和逐日门两大圣地横行无敌手,而后十岁游历于大陆各地,为的就是找一位比他诗词卓越之人,而且他天赋秉异,无论是草木竹石、鸟兽虫鱼,皆可作诗,人称诗仙,绰号孤独求败!”

“对对对,他还说他三岁前便是以文章与衍月宗之地群雄争锋,五岁时便在衍月宗和逐日门两大圣地横行无敌手,而后十岁游历于大陆各地,为的就是找一位比我文章卓越之人,而且他天赋秉异,无论是草木竹石、鸟兽虫鱼,皆可作诗,人称文王,绰号东方不败!”

两个学子学着李政的话,语气也是学的有模有样,当即说了出来。

“……”单邵云一阵无语,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其无耻程度简直是……比他多多少少还有点厉害,强忍住眼角的抽搐,疑惑道:“这不是一样的一套词吗?怎么还整出来了两种不同的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