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星流一箭射杀了江通后,赶紧将旁山风救出。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们好不容易刚刚开张,都开张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见到一个人进来。”杜红鹃双手托着下巴,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发呆。
“红儿姑娘,这刚开张是不错,但也不用像你这么着急吧,凡事需要耐心,正所谓好事多磨嘛!”
腊梅一边给大伙添置茶水,一边说道。
“梅姨,这不是红儿我着急,而是我们花了这么多心思好不容易开了门户,却没有主顾,就好比一个姑娘花了很长时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刚出门,还没多便下了倾盆大雨,令人心糟。”
杜红鹃悠悠得说,顿时让屋内所有的女人都莞尔生笑。
“不过红儿也说的有理,为何我们这天机坊都开业快一日了,仍旧没有主顾前来。”腊梅说。
白素素听了两人的谈话后,道:“这开门做买卖的,可不像我们之前那样沿街吆喝,这刚开业,人们只能看到我们门口的招牌,看不到我们的人,对这家放肆当然不甚了解,从而光顾的意愿也会降低许多。”
“素素姐说得很有道理,这为商一道讲究的便是持之以恒,以毅力赚的几分小利而已,不像我们这些时日却是太过于顺利了些,所以我们还是需要一颗平常之心。”
郑茹微笑着对众人说。
“对,大家都不要着急毕竟我们今日才开张而已,来日方长,只要我们所铸之物能够帮助他人,不愁没人要。”
旁山风刚说完,便听到:
“对,不愁没人要,但是谁今日若是进了这天机坊便是与我司辰街过不去!”
当听到这一女子声音的众人立时纷纷站起看向屋外。
此时凌岩赶紧冲出了坐案,冲着大门喝道:“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我天机坊门前捣乱!”
凌岩没有出口伤人,就是给对方留了一丝面子,也为自己留了一丝退路。
此时众人纷纷看向门外,明媚的阳光映着一阵阵脚步声,托出了一个人影。
一个女子的身影。
旁山风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一个女子端正的步入天机坊的庭堂,而其身后则跟着十几个执剑的大汉。
而这时候,白素素姐妹与章祥等武人出身之人看到来着不善,纷纷站在了旁山风身侧,将他护了起来。
进了庭堂后,那女子手里执着一把漂亮的长剑,剑鞘上尽襄金玉,一看便价值非凡。
那女子手里拿着长剑,就好似没有根本没有看到旁山风等人一般,只是抬头四顾打量着天堂内的一切布置和事物。
而这时,旁山风才看清这女子的容貌。
此女端庄而大方,一身锦缎打扮,一看便不是寻常家燕,眉宇间自有一番英气。
若按旁山风所见过的女子来说,此女子竟然与轮回九渊的红七有几分相似,而且妙龄相当,都是二十七八的年纪。
众人看到这女子自进了阳亭也不说话,也不道明来意,只是自顾自的四处上下打量整个内堂,神情似乎是兴奋中又有几丝哀伤,着实让众人摸不到头脑。
旁山风见此,上前几步,对那女子行了一礼道:“不知这位大姐来我天机坊所为何事?”
旁山风自然也知道这个女子来历不简单,而且此番怕是别有用心,不是善与之辈,所以说话甚是客气。
那女子听到旁山风的话,这才放下翘首平视着旁山风。
“你叫我大姐?”
旁山风听那女子如此一问,突然间不知如何回复。
旁山风又是行了一礼道:“若不是唤你为大姐,那该唤作什么?”
“不论你唤作什么,今日你这天机坊都要给本姑娘拆了!”
那女子傲慢的说。
旁山风一听此话,赶紧上前两步道:“这是作甚?我等与姑娘素未平生,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们为何要吃我们的剑坊?”
“什么叫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无仇你等为要将这阳亭给拆了?”
“姑娘或许误会我等了,我等并非拆了这阳亭,只是进行了一番大修大整,不仅没有拆,还将这阳亭大为扩建了一番。”杨广十分知趣的说。
“混账,还敢狡辩!分明是你们将这阳亭给拆了,还美其名整扩建?
好你个贼子!说,你们是如何住到了这阳亭的?”
那女子咄咄逼人,说话甚是蛮横。
“姑娘此言差矣!我等并非身为窃贼,也是光明正大的住到了此地的。”
凌岩说完那女子似乎更加生气了,道:“胡说,分明是你们见这阳亭久无人住,偷偷潜进了来,还说你们光明正大的进来,看开你们是不受些苦楚是不会说得了,来人,给我打!”
那女子一声令下,顿时那十几个执剑大汉便冲着旁山风与凌岩而来。
而这时候旁山风大步上前道:“姑娘请看,这便是此阳亭的契约。”
旁山风说完就从腊梅手中接过当日与拓拔所订立之契约。
那女子听了旁山风的话,一把上前扯去他手里的布帛契约。
那女子火速看了几眼,顿时神情大变问道:“说,你这地契从何得来的?快说!”
旁山一听这话,向左右之人看了一遍,感到十分奇怪,问道:“这契约当然是我们与此地的主人所订立的契约,请问此事与姑娘何干?”
那女子一听旁山风的话,赶紧上前几步,神情兴奋异常,忙问:“你见过此地的主人?”
旁山风感到莫名其妙:问道:在下虽然没见过此地主人的真熔,倒也知道知道这契约中的并虚言。
那女子似乎十分着急,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旁山风的手问:“你快说,到底有没有见过此地的主人。”
旁山风顿时脸一共,害羞的挣脱了那女子的手心,而一旁的白素素郑茹等女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对视一眼,有些羞赧之色。
“姑娘还请重!我旁山风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此地的主人,确是见过此地主人之信印。
另外,不知姑娘可认得一个拓拔云之人,我等之所以能够住进这阳亭,正是向其支付了足够的赁金,方才得以实现。”
“拓拔云?你说的可是夷城人尽皆知的落魄子,拓拔家的败类拓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