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定看着这次前来参赛之人,人数众多,心中也甚是欢喜,然而当他突然在人群中看到旁山风后,整个心情都不好了。
“实在是挖不动了,这剑怎么跟长在冰里一样,真他娘的邪门。”凌岩狠命的挖了一盏茶功夫,累的实在不行,而且这么冷的地下石室,他竟然冒着细汗。
“让我来,看能不能将他拔出!”丑桩说完就上前双手握着那剑柄,使劲往外抽。
丑桩是这一行人中,力量最为强大之人,竟连他也奈何不了这把剑,那把剑纹丝不动的扎在冰中。
一时间,众人进入了进退两难之地,向前奈何不了这把剑,向后一片黑暗和寒雾早已笼罩了来时的路径。
白素素与郑茹两人拿着四个火把,在火光的帮助下,二女总算没有之前那么冷了,此刻唯一让她们担忧的便是这火把何时才能燃尽。
“要不我们按原路返回吧,虽然找不到来时之路,但我们可以扶着墙返回去!”
丑木说。
“丑木,现在想着返回去恐怕已经有点晚了。眼下这火把都快耗尽了,我们若还是再想不出办法,可能今夜就要困死在此地。”丑桩道。
众人听了丑桩的话,顿时都垂头丧气一般,不再言语。
“怪我们太过冒失了,事先没有做好准备就进了此地,这地方看起来并无危险,但其实此地之凶险远过斧钺箭矢箭,而这里的黑暗和寒冷正是最大的危险。
”
“素素姐,那我们真的一点其他法子也没有了吗?我们今日岂不是都要活活被冻死在这里了?”
郑茹带着哭腔道。
“办法倒是有,就是这黑暗与寒雾只要除去其一,我们便能够回到入口处。”
“啊?可是现在我们这里的火把都已经快燃尽了,我感觉到越来越冷了!”郑茹情绪有些低落。
正在大家苦思悯想各种逃出去的方法时,旁山风看着那剑冰怎么越来越古怪,而且颜色样式与自己手里的剑鞘简直如出一辙,并且剑尾处的形状竟然与剑鞘的孔口有几分契合,旁山风突然心生注意,想将那剑鞘插在了剑柄上。
而当旁山风的手触碰到那剑柄时,他的手像是要被黏住了一般,手心感到一股股针扎的疼痛。
旁山风刚想要松开手,那剑柄上的吸附之力似乎突然又增加了不少,同时随着那力道的增加,旁山风掌心的疼痛也在增加。
而这时,旁山风感到一丝不对劲,赶紧用左手握住右手的腕子,想要拽下来。
然而旁山风不拽还好,这一拽他的手心的疼痛突然蔓延到了胳膊,而且那疼痛感比之前更甚。
“杨广快拉我!”
旁山风看到杨广悠悠转醒,便大喊一声,想要杨广拉他下来。
而听到旁山风呼喊的声音后,其他人顿时都转过头来,他们看到旁山风正吃力的握着那把剑柄,似乎想要拔出来的样子。
“公子你这是想要拔出这把剑么?”杨广问。
杨广不知旁山风此刻已经心急如焚,他此刻疼痛得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存在了,可是眼睛却分明看到还看到自己紧紧握着剑柄。
“别废话,快拉我,我得手臂快痛死了!”
杨广听了旁山风的话,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一旁的丑桩猛地一把推开杨广,右手虎口一下抓住旁山风右臂,猛地一拽。
然而让丑桩吃惊的是,他只听到了骨骼的一声清响,却没有看到旁山风的手离开那剑柄。
同时让丑桩吃惊的是旁山风此刻的手臂像冰一样冷,而且摸起来似乎已经是冻住了一般。
而这时杨广与其他人也看出了端倪,杨广因为第一时间你能明白旁山风的话而感到懊丧,这时他大声喊道:“快拉公子!”
说完他就要上去拽旁山风,可是此时丑桩却一把拉住了他道:“千万别动,否则公子的右臂就毁了!”
旁山风此刻已经分不开心神去听几人的话语了,因为那疼痛已经蔓延到了肩头,他疼的满头大汗,心跳嘣嘣极速得跳着。
一旁的白素素与郑茹都焦急的看着旁山风,感同身受一般的痛苦,而此刻火把也将燃尽。
而这时候旁山风的脖颈处已经有了一层白色的霜,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有些许的诡异。
“怎么办,这冰冻已经蔓延到了公子脖子处了,快想想办法啊!”
凌岩跳着脚,已经急哭了,他实在是不忍心旁山风的生命就这么结束。
“断臂求生吧!”丑桩摆着头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是我害了公子,我该死,我不该擅自来这地窟。”
杨广一边哭嚎,一边打着自己的耳光,而这时丑木已经拿出了铁锤,只待一声命下就要砸断旁山风的手臂。
“不行,谁都不能伤害公子,公子不能没有手臂的,公子怎么能没有手臂……”
郑茹突然护在了旁山风跟前,红着眼睛想警惕敌人一般看着丑桩四个
人,竟然哭了起来。
而这时白素素也来到了旁山风跟前,只是狠狠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阿风,你怎么来了!”莫离突然睁开了眼睛,刚好看到眼前的旁山风。
“大哥,是你呀,太好了,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啊!”
“快起来,阿风,你怎么了,有话起来说,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来了这梦境!
”莫离扶起了旁山风,对这次旁山风的造访感到十分好奇,毕竟旁山风已经近两个月没有进这梦境了,而莫离也在这梦境里浑浑噩噩的待了近两个月。
“大哥,我也不明白,怎么就突然来到了这里,我是被一阵极寒给逼到这里来的!”
“什么?极寒?究竟是什么东西……
”
还不等莫离问清楚,他们二人的梦境突然来了第一个不速之客。
一只亦幻亦真,亦实亦虚的雪豹!
“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来这梦境!”旁山风问莫离!
莫离看着那只雪豹在进了梦境后先是伸了伸腰子,然后张开了血盆大口,直直的盯着旁山风与莫离看。
莫离眯着眼睛身体绷了起来,缓缓的对旁山风说:“这只畜生名叫雪豹,这就是你说的极寒?”
莫离看着眼前的豹视眈眈的雪豹,猜测旁山风所说的极寒与这畜生有关。
“啊?这畜生就是那极寒?怎么可能,它怎么来的?”
旁山风摸着脖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