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我又加了一些内容,宝子们可以回去在看一些,不然与后面的内容联系不起来,是作者大大的锅,抱歉抱歉!)
臭味直接钻入鼻子直冲天灵盖。
实在受不了了,熊果和兔米就直接封闭了嗅觉。
“我有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熊果说。
兔米看着她。
“应该是他的几个兄弟们,把所有的座椅凳子全部搬走了,就留给他一个破屋子。而他自己这是被他们用一个破草席裹着,丢在了这里。”
兔米点头,“有道理。”
但是又觉得有一点疑惑。
“那为什么会这么臭,才过去两天而已,其他家的也没有这么臭呀?”
熊果自己也不明白,按理说现在这天气并不炎热,不可能才两天就发臭了。
突然他们看见席子下面钻出来了一只灰皮大耗子。
“我靠!”熊果忍不住爆粗口。
兔米看到这只大耗子,干呕了起来。
“太恶心了。”
这只大耗子看见人也不害怕,牙齿特别长,双眼通红着。
“这只耗子不对劲。”熊果看着它这副模样。
兔米,“这明显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被邪气入体了。”
然后拍了拍熊果,“你去看看,是不是此人的尸体出现了问题,我怎么感觉这越来越像邪修的手笔了?但是会有如此善良的邪修吗?”
邪修太过于作恶多端,且手段残忍,到目前为止,杀了四个人的邪修在兔米看来已经称得上是邪修界的善良了。
其实这也是一个固态印象,当时十恶不赦的大坏人邪修中出现了一个只杀了四个不是好人的人,那么这个邪修在邪修界就算得上善良。
而当一个大善人,突然有一天不小心面对跪在自己面前的求助之人无动于衷,而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就会抨击他。
说他以前表现出来的仁慈善良都是装出来的。
但是没有人知道,对大善人求助的人是大善人的仇人,家里有一条命案在该人的手里。
也许有人知道,但是他们不愿相信,毕竟有什么事大善人不再善良,更有热点和噱头。
熊果浑身一个哆嗦,想一想席子下面的那一副渗人场景, 自己就觉得恶心。
果然还是经历的事少了。
但是看着兔米一脸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熊果就自己给自己壮胆。
双手握成拳,为自己加油!
好的!我是修为高的,我不来,谁来?
好的!熊果你可以的。
你可是杀过邪修的狠崽,现在再说自己害怕起来一具尸体,已经为时已晚。
“好的,我可以。”
熊果还是没有勇气上手去翻开席子,所以就神识去查看。
还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一点。
好歹脸是完整的。
就是这嘴唇怎么是紫的?
这看着就像是邪气入体的表现。
至于其他的地方,除了指甲盖,其他的不看也罢。
随便瞟了几眼,熊果已经看到,皮肤底下一鼓一鼓,还会滑动的东西。
是蛆,一种专门吃尸体的虫子。
有那个图案在的。
留下一缕神识在这里监视着。
熊果和兔米就打算离开这里。
而一直盯着她们的红眼大耗子,见她们要离开,立马吱吱吱地叫起来,然后朝熊果和兔米攻击。
仿佛刚才的原地不动只是为了观察熊果和兔米有没有危险,而现在见她们要离开,自认为她们应该是害怕自己。
既然这样危险解除,当然不会放过自己的口粮就此离开。
然后迎接它的就是被兔米一把火,烧的连灰都不剩。
判断失误,卒!
踏出门的时候熊果总感觉少了那么一点东西。
对了。
“这次怎么没有见到鬼差大人,难道是因为这个人不配拥有一个专门来抓他的鬼差大人?”
熊果这样想,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失败,身前身后都没有人惦记着他。
兔米也反应过来,“是啊。”
然后神奇的熊果的想法连上了线。
互相对视一下。
失败!太失败!
做人做到他这份上,怎么能不算失败呢!
最后一站就是老田家。
熊果和兔米都觉得老田家会成功,其他两家做人都太失败,而恶霸是修士,也没有鬼差前来接引他。
老田家就算田田这个亲闺女厌恶她爹,好歹也有珍娘对他是真心实意的。
这样说来,傻人有傻福,同样的傻鬼也有傻福,害怕她们抢业绩的鬼差大人将会是这几个鬼差中第一个完成任务的。
别的鬼差不行,就他的行,这回去可不得受表扬一下。
熊果和兔米在心里为这个鬼差大人高兴。
去到老田家,这次没有费时间去与人周璇,而是直接隐身。
正巧珍娘正在做饭,熊果用灵力牵扯着珍娘手里的刀,稍稍划了一道伤口。
熊果趁机收集了一滴血。
“嘶!”珍娘放下菜刀,看着手里的伤口。
“真是倒霉。”
然后又说了几句脏话,“小娘样的倒霉玩意。”
“果然是丧门星了,做个饭,你在旁边就把手指给花了,贱东西。”珍娘踹了在旁边当隐形人的田田几脚。
她也不说话,也不躲闪。
熊果傻眼了,自己这是让一个孩子给她背锅了。
“手受伤了,饭做不了了,你做。”珍娘扭着屁股走出厨房。
而田田一直到珍娘的身影离开了,才慢悠悠地动起来,小手拿起大菜刀,熟练地切起菜。
“这珍娘怎么和外面传的不一样。”熊果瞪大眼睛。
外面一直传老田头打田田,原来事实上,这个珍娘也有打田田,看这还没有灶头高的田田做饭。
熊果感慨,传言误人啊!
“看来这怕才是这位珍娘的真实面目吧。”兔米意味深长地说。
要不是她们隐身,不然还见不到她这一面。
一个对外人设演了几十年,没有一个人发现,只能说是演技好,以她们是看不出来的。
“而且她那个口子我控制的很好的,只能流出来一滴血,然后还没等敷药包扎就愈合了,哪有这么重。”熊果委屈屈。
兔米摸了摸她的头,“这不怪你,只能说她不亏和老田头是夫妻,我就说要真是一个善良的人,怎么自己的孩子如此瘦小虚弱,原来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