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大院。
“哟,秦京茹,打扮的这么漂亮走亲戚啊?”傻柱打趣道。
“还有两天就收假了,走什么亲戚?”秦京茹笑骂道。
“那你们这是去干嘛呢?”张婉好奇道。
“去逛街呀,你要不要一起?”秦京茹邀请道。
“逛街?”
张婉双眼放光,“那感情好啊,去供销社还是去王府井?”
“王府井吧。”
秦京茹叹气道,“这小瑜和妍儿都怀了孩子,我们找他们去看看宝宝的东西。”
“那你们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张婉立刻起身朝后院跑去。
“我说秦京茹,你可别把张婉给教坏了。”傻柱不悦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两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哪像过日子的人嘛。”
“就是。”
贾张氏也冷笑道,“你们一个月才多少工资?还不是花着林绍文那个冤大头的钱……”
“我又没花你的钱,你管的着嘛。”秦京茹不屑道,“你自己儿子没本事,连婆娘的都养不活……我家爷们可有本事。”
“秦京茹,你这话可不对啊。”阎埠贵不满道,“你们这是带坏院子里的风气……”
“你等着。”
秦京茹丢下一句话后,朝着西厢院子跑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秦淮茹等人却是满脸笑意,这秦京茹八成是找救兵去了。
三分钟不到。
哈欠连天的林绍文就被秦京茹拉了出来。
“他叔,你来的正好,你可得说说秦京茹……”阎埠贵正色道。
“说什么?”
林绍文坐在刘光福搬过来的凳子上,抽出一根烟后,把剩下的塞到了他手里。
刘光福很懂事的散了一圈后,把剩下的烟揣兜里了。
“说你的婆娘。”
刘海中插话道,“你看看秦京茹,这又是大衣,又是皮靴的……哪有一点工人的样子。”
“人家本来就不是工人好吧。”林绍文摊摊手道,“秦京茹是正儿八经的人事部主任,秦淮茹也是后勤科的科长……干部自然要有干部的样子吧?”
……
刘海中顿时被噎住了。
“老林,干部也不能穿成这样啊。”刘光奇叹气道,“她们这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呢。”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林绍文笑眯眯道,“现在是新时代,妇女都还能顶半边天呢,只要不偷不抢,收入来源正当……穿的好,吃的好,那都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嘛。”
“林绍文,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贾张氏啐了一口道,“你看看满院子的人谁和你一样,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你说的对,可那又怎么样呢?”林绍文摊摊手道,“钱是她的,人家怎么花是她的自由……你们不服气,告到联防办或者厂里去都行。”
“你以为我不敢?”贾张氏瞪眼道。
“那你去告好了,在这里磨牙做什么?”林绍文无所谓道。
“你……”
贾张氏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又不傻,为这种事去告联防办,那是真没挨过骂。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林绍文看着秦京茹道。
“这不是等着张婉嘛。”秦京茹摊摊手道。
“秦京茹,你甭等她,你们要去你们自己去,她不去。”傻柱沉声道。
“傻柱,你认真的?”林绍文诧异道。
“什么叫做认真的?”傻柱冷笑道,“我是她爷们,她的事我自然能做主……秦京茹,你以后少和张婉一起玩。”
“你……”
“行了。”
林绍文拦住了想要和傻柱理论的秦京茹道,“人家爷们都这么说了,那你们走吧,不是还要去接人吗?”
“哼。”
秦京茹冷哼一声,径直朝外走去。
她们前脚刚走,后脚换了一身大衣的张婉就冲了出来。
“唔,人呢?”
“被你爷们赶走了。”
刘光奇轻笑道,“你家爷们还和秦主任说让人家别和你玩,别到时候给你带坏了。”
张婉闻言,瞬间气炸了。
“何雨柱,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我是你爷们,我怎么不能管?”傻柱板着脸道。
“我们虽然结婚了,但还是要彼此尊重的吧?”张婉怒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和谁交朋友那是我的自由……你以后再敢管我得事,我们就离婚。”
“你……”
傻柱也瞬间气了个半死。
说实话,他其实也不怎么看得上张婉。
不过自从和张婉在一起后,他的日子的确好过了很多,这也是事实。
“哟,吵什么呢?”
许大茂带着严凤玉走了进来。
“张婉和傻柱闹离婚呢。”刘光福撇嘴道。
“离婚?”
许大茂瞬间来了精神,“张婉,我早就和你说过,这傻柱可不是什么好人,现在上当了吧?”
“孙贼,你说什么?”傻柱瞬间站了起来。
“什么什么,你还想打人不成?”许大茂不屑道,“我可告诉你,邢队长他们就在我们院子外巡逻呢,你敢动我一下……我保证把你送进去。”
“孙贼,你等着……”
傻柱好悬没给气死。
“喏。”
许大茂送了一个非常不雅的手势给他后,坐到了林绍文身侧,“老林……晚上喝一杯怎么样?”
刘光福、阎解成等人听到这句话,瞬间精神了。
“你不要给你丈母娘去拜年?”林绍文打趣道。
“年有什么拜的。”
许大茂撇嘴道,“我和你一样……年轻让严凤玉回去一趟,给点钱了事。”
“许大茂,你还拿了钱?”阎解成急声道。
“听你这语气,你去给你丈母娘拜年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拿?”林绍文饶有兴趣道。
“拿了……拿了两袋糖。”阎解成红着脸道。
噗!
许大茂顿时笑了起来,“你两袋糖就叫拜年?怎么也得给个十块八块的才像样吧?”
“拜年这事也是量力而行。”阎埠贵解围道,“阎解成一个月才多少钱?你一个月多少钱?他能和你比?”
“那倒是。”
许大茂撇撇嘴,“穷的和鬼一样,这两袋糖怕也是从牙缝里抠出来的……”
这畜生。
阎埠贵和阎解成在内心暗骂,却也无可奈何。
别看许大茂只是个放映员,油水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