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杆。”
“获得药田百亩。”
“什么东西?”
林绍文微微一愣,看向了戒指,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物品。
难不成系统出现错误了?他正犹豫着,却发现小木屋的不远处,此时已经被开垦出来了,而且植物也已经生长了出来。
他立刻丢下鱼竿,小跑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没被吓傻了。
人参、黄芪、当归、何首乌……凡是能叫出名字的药材几乎都有。虽然百亩药田不小,可细分到了各种药材之上,实际上产量也并不高。
不过,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用的话,那倒是绰绰有余。
林绍文认真辨别了一下药材后,抬头看了一眼钟塔。
发现只有二十分钟了,立刻跑回码头继续垂钓。
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到戒指来,毕竟他身边几乎时时都有人。
“第二杆。”
“获得女性内衣百套。”
“晦气。”
林绍文脸色铁青的骂了一声。
这玩意他又穿不着。
“第三杆。”
“获得丝袜百斤。”
……
林绍文默默的看了一眼钓竿,这玩意是不是有毛病。
这也不是春天啊,怎么就开始发春了。
他叹了口气后,就放下了钓竿。
随手在海岸边抓了一些澳龙后,提着就进入了小木屋。
大院。
林绍文刚进去,就看到张小瑜正拉着张婉在低声说些什么。
“什么?你让我去东城药厂上班?”
“嚯。”
几乎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张小瑜。
“张厂长,严凤玉她……能不能也去你们东城药厂上班?”傻柱立刻来了精神。
虽然上次敲诈了许大茂一百块钱,算是回了点血。
可是他现在是真的穷,严凤玉天天软磨硬泡,让他去供销社买衣服。理由还特充分……西厢院子的娘们个个花枝招展的,我出去也不能丢了你的脸不是?
傻柱又好吃这套,于是咬着牙带严凤玉去买了一件大衣。
没错,就一件。
他没有布票,等于溢价购买,差不多一百一十多块钱。
差点没把他心疼死。
“你和我说不着。”张小瑜淡然道,“张婉这工作是王主任推荐的……你要真想找,去找王主任去。”
“王主任?”
众人微微一愣。
他们还真没想到,王主任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还找工作呢,严凤玉认识几个字啊?”许大茂讥讽道。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严凤玉瞪眼道,“我怎么也是读过小学的好吧,论文化,你未必比我高呢,你牛什么?”
“不好意思,爷们是初中文凭。”许大茂洋洋得意道,“张婉虽然没读过大学,可人家什么出身……家里都有家庭教师的好吧,你算个什么玩意?”
“你……”
严凤玉差点没被气吐血,却也没办法反驳。
“说的好像你有家庭教师一样。”傻柱冷笑道,“许大茂,张婉再牛能有林绍文和张厂长牛?人家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呢。”
“你真是欠,你和老林去比文化?人家还是研究生博士呢。”许大茂撇撇嘴道。
“研究生博士是什么?”严凤玉拉了拉傻柱的衣角。
“你把书读到头,就是研究生博士。”傻柱言简意赅道。
“啊?把书读到头?”严凤玉惊讶的捂住了嘴。
“研究生博士,就是我们现在国家的最高文凭。”张婉轻笑道,“放眼整个四九城,三十岁以下的研究生博士……怕也只有几十个人吧。”
……
严凤玉看向了林绍文,眼里差点没喷出火来。
这样的男人,怎么就便宜了秦京茹那个乡下女人呢?
“你们聊你们的,可别扯到我身上。”
林绍文笑着摆摆手后,朝着西厢院子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却被许大茂给拉住了。
“老林别走啊,这张婉也找到单位了,晚上哥几个庆祝一下怎么样?”
“这感情好啊。”阎解放立刻激动了,“叔,咱们认识张婉多少年了……也该为她庆祝一下。”
“今天没时间,我还有事呢。”林绍文笑着拒绝了。
“你有什么事呀。”傻柱凑了过来,皱眉道,“你这天天窝在院子里,也没看到秦京茹肚子有什么动静……”
噗!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合着我待在院子里就是在传宗接代啊?”林绍文笑骂道,“这老许也见天不见人,也没看到张婉肚子有动静啊。”
“他不一样,他就是骡子,能有什么动静?”傻柱不以为然道。
“傻柱,你他妈说什么呢?你才是骡子,你全家都是骡子……”许大茂气急败坏道。
“我说你急什么?”傻柱不屑道,“你这和张婉都结婚多少年了……张婉连个蛋都没怀上,你不是骡子你是什么?”
“卧槽,老子和你拼了。”
许大茂猛扑过来,把猝不及防的傻柱按在了地上,两记老拳就冲着他的眼窝子打去。
“啊……”
傻柱尖叫一声,立刻把许大茂掀翻在地。
可许大茂多鸡贼啊,爬起来又踢了傻柱一脚后,飞快的朝着院子跑去。
“孙贼,你他妈被我逮到,我弄死你。”
傻柱怒吼一声,也急忙追了出去。
林绍文无视了阎解成那幽怨的眼神,径直朝着西厢院子走去。
“欸,张厂长,你说林绍文天天躲在院子里干什么呢?”刘海中好奇道。
“他能干什么?无非就是看书,研究医术……”张小瑜无奈道。
“他一个厂医,天天研究医术干什么?”刘光奇蛋疼道。
“要不人家能成为医科大的教授,而你只能窝在审计局当个小科长呢?”张小瑜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后,侧头对张婉说道,“星期一准时来报到,别迟到了。”
“是,厂长。”
张婉很是激动的点点头。
西厢院子。
林绍文正躺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线装版的《西游记》观摩。
阎埠贵则带着一帮小子倒煤的倒煤,和泥的和泥,干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傍晚
阎埠贵边擦手边摇醒了林绍文,“他叔,来看看活干得怎么样……”
“唔,成吧。”
林绍文揉了揉眼睛都走到了屋檐下,看着整整齐齐堆砌着的煤饼,很是满意。
“京茹,再给他们多拿条烟。”
“谢谢叔。”
阎埠贵一句话脱口而出,随即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
秦淮茹那帮娘们却大笑了起来。
这老阎,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