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绍文让众人把秦佩茹放在板车上后,立刻施针在她的小腹,流血暂缓。他又是一针扎在了秦佩茹的脑袋上,让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保持清醒,秦佩茹,如果你不想死在医院里的话,一定要保持清醒。”林绍文急声道。
“医院……”
秦佩茹呢喃了一句,立刻摸向小腹。
“别动,我用银针封住了你的穴位,暂时不会流血。”林绍文呵斥了一声后,立刻回家推出了自行车,“我先去红星医院让他们准备输血和剖腹……你们稳着点。”
“好。”
众人答应了一声,推着秦佩茹去了医院。
让人诧异的是,贾张氏居然还在院子里,没有跟着去。
娄晓娥瞥了她一眼,自己回屋了。
张婉想训斥一下贾张氏,却被许大茂捂住了嘴,也带回了屋里。
红星医院。
林绍文和值班医生解释了半天,对方才相信自己的话。立刻安排了妇产科医生在医院门口等着,二十分钟以后,秦佩茹被人推了进来。
医院立刻安排她进手术室,可是当医生看到她小腹上的银针后,立刻大吃一惊,急忙派人出来询问。
“那银针是我扎的,封住了她的穴位,让她血流没那么快,你们先给她把血输上,然后再拔针。”林绍文解释道。
“小同志,你不要在这里宣扬迷信。”医生板着脸道。
“信不信随你们。”
林绍文丢下一句话,直接转身回家了。
医生张了张嘴,最后恨恨的跺了跺脚,回到了手术室。
主治医师想了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先帮秦佩茹把血输上后,针一拔,顿时血流如注,把医生都吓傻了。
傻柱看着林绍文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留在了医院。
四合院。
“小……林绍文,秦佩茹怎么样了?”贾张氏迎上来道。
不少人这时候也出了门,打听秦佩茹的消息。
“贾张氏,医院让你去交钱。”林绍文冷声道。
“交钱?你没给秦佩茹交医药费?”贾张氏愣住了。
“你有病啊,她又不是我媳妇,我交个屁的医药费啊。”林绍文不屑道。
“小畜生,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贾张氏顿时哭天喊地了起来,“大家都是邻居,你工资这么高,居然不给秦佩茹交医药费,你真不是人……”
“贾张氏,忘记告诉你了。”林绍文幽幽道,“我已经和医生说了贾东旭的工作单位,如果你不去交钱,到时候厂里会找你说道说道的,搞不好贾东旭工作丢了,你们全家都得饿死。”
“你……”
贾张氏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贾东旭这时也不装傻了,几乎是爬到门口大喊道,“妈,你赶紧去交医药费,如果被厂里知道了,我还怎么工作啊。”
贾张氏狠狠的瞪了林绍文一眼后,不情不愿的回屋拿了钱,匆匆的赶去了医院。
林绍文看了一眼像蠕虫一样爬回屋的贾东旭,歪着脑袋想了想……
于是。
半夜。
哐当!
“哪个杀千刀的畜生半夜砸人家玻璃,你不得好死。”贾东旭的怒吼,再次惊醒了四合院的住户。
“贾东旭,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许大茂率先骂道,“你不要上班,我们明天还得上班呢。”
“是啊,东旭,大半夜的吵什么。”易忠海揉了揉眉心,一个晚上来三四回,神仙也扛不住啊。
“一大爷,你看我家的玻璃……”贾东旭欲哭无泪道。
众人看过去,不由猛然一惊。
哪个畜生这么好的准头,刚好砸在了窗户的框子上面,四个玻璃全部碎掉不说,框子都掉了地上。
“哎,你先带着棒梗来我们家睡一夜吧。”易忠海无奈道。
“多谢一大爷。”贾东旭感激涕零。
这么冷的天,如果没窗户,冻死人都不稀奇。
哪个畜生这么狠的心。
清晨。
娄晓娥率先醒来,她抱着林绍文赖了一会床后,才起身准备早餐。
路过中院的时候,居然发现贾张氏正骂骂咧咧和贾东旭在吃早餐。他们见到林绍文和娄晓娥后,也罕见的没有骂人。
这倒是奇怪了。
两人正打算去上班,突然许大茂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怒吼道,“贾张氏,你他妈有病啊,砸我们家玻璃干什么?”
原本赶去上班的众人都很有默契的停下了脚步,开始看起了热闹。
林绍文甚至还跑到后院查看,这一看可傻眼了,贾张氏没他那种准头,但人家力气大啊,四块石头,砸碎了四块玻璃。
张婉正站在门口哭呢。
“许大茂,就是你这畜生,诅咒我们家,害得秦佩茹生了个赔钱货。”贾张氏叉着腰怒声道。
“这他妈怪我?孩子是我的吗?”许大茂语气提高了八度。
噗呲!
许大茂和贾张氏同时瞪眼,甚至贾东旭都准备拿刀了,可看到笑的是林绍文后,又把头转了回来。
是林绍文啊,那没事了。
“就是你诅咒的,昨天晚上你还砸了我们家的玻璃。”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滚,谁砸了你家的玻璃啊。”许大茂愤怒道。
“就是你……”
贾张氏和许大茂吵架完全没有任何新意,娄晓娥看了看手表,把正看的乐呵的林绍文给拉了出来,朝着厂里赶去。
林绍文到了厂里后,想了想,没有去医务室,反而跟着娄晓娥去了人事部。
“哟,稀客啊,什么风把我们大科长给吹来了。”李春花和一群老娘们笑嘻嘻的说道。
“李主任,我有个情况想反映。”
林绍文的脸色罕见的严肃了起来。
众人立刻收敛起笑意。
李春花拿出纸笔,语气非常正式,“林科长,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院子里住了厂里的一个工人,叫做贾东旭,他妻子昨天生产,生了个女儿。贾东旭好像很不高兴,现在产妇还在医院,没有人照顾,所以我想向妇联的同志反映一下。”林绍文语气平静。
“妈的,又是那个贾东旭。”
“我早看出来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主任,咱们妇女同志可不能让人欺负咯。”
……
一群老娘们愤怒起来,把林绍文和娄晓娥都吓了一跳。
“原本南锣鼓巷是谁负责的?”李春花眼神一凝。
“是秦淮茹,但她病休了。”有人立刻回答道。
“好啊,原来是负责人不在了,难怪敢如此嚣张,当我们妇女同志好欺负是吧?”李春花狠狠的一拍桌子,喊了一声,“娄晓娥……”
“主任,我在。”娄晓娥站的笔直。
“你留守在办公室,其他人,跟我去南锣鼓巷。”李春花一声令下,一群老娘们嗷嗷叫的冲了出去。
“不会搞出事来吧?”娄晓娥担忧道。
“我就怕搞不出事来。”林绍文淡笑道。
“你坏死了。”娄晓娥轻轻的掐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