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家
三大爷正摸着吃得三分饱的肚子坐在四方桌前,琢磨着这个月怎么生活能省下五毛钱。
眼看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他得提前为过年做准备。
“哟——三大爷,这大晚上的你也不忘琢磨学问。”
三大爷抬头见一大爷站在自家门口,他揉了揉脑袋回应:
“你少打趣我,找我有什么事直说。”
“咳咳……”一大爷没想到,喜欢弯弯绕绕的三大爷这次变得这么直接,他尴尬的清咳两声直接表达来意。
“三大爷,这里说话不方便,我在家里准备了点花生米和酒,咱们去我那说。”
三大爷一听说花生米跟酒,身上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他起身搓了搓手微笑着道:“走走走,咱就去你家。”
而刚才聚精会神,依靠敏锐感知将两人对话听在耳中的李浩纯,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发现一大爷和三大爷路过自家门口。
李浩纯打开电视,让小槐花自己在家看电视,他便出门朝中院一大爷家摸去。
李浩纯刚到垂花门下竟发现二大爷和贾张氏从后院出来。他立即退回垂花门暗暗观察,发现两人也进了一大爷家。
尼玛,这一大爷为了对付他,把三个大爷都聚齐了。
可这贾张氏也跟着掺和啥鬼?
李浩纯跑到中院水槽旁的「石蹲」坐下后,便集中所有注意力聆听一大爷家的动静。
一大爷家
二大爷跟贾张氏进门后,直接开门见山的就询问起,正和三大爷推杯换盏的一大爷来。
“一大爷,听说你有对付李浩纯的办法?你说来我听听,我看靠不靠谱。”
一大爷有些无语:「二大爷的简单粗暴」。以二大爷这简单的性格还想当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那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微笑着招呼二大爷上前边喝酒边谈。
而正在使劲磕花生米的三大爷,听二大爷说一大爷是想对付李浩纯,他立即警惕起来。
二大爷坐下后磕了一颗花生米,又继续询问一大爷。
一大爷说,他们掌握了李浩纯跟娄小娥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然后直接把话题抛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把刚跟一大爷说过的话,再次跟二大爷和三大爷讲述了一遍。
那么劲爆的瓜,直接震得二大爷跟三大爷花生米儿都忘记了磕。
李浩纯跟屋内震惊的几位大爷不同,将几人对话听了个清楚的他满脸黑线。
他刚还以为是一大爷主头要对付他,没想到居然是贾张氏挑的头。
一大爷屋内
二大爷回过神来后,兴奋的脱口而出:“一大爷,既然咱们有证据,那咱们马上召开全院大会批斗他呀!明天还得把他送去法办。”
一大爷对二大爷摇了摇头:“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咱们又没有抓现行,他完全可以说是咱们跟他有仇,栽赃陷害他。
“真要那么简单,我也就不会把你们叫过来了。”
二大爷急切的反问:“那咱们要怎么弄,你倒是说来听听啊?!”
一大爷很是满意二大爷的反应,不过见三大爷又嗑起了花生米,对他们谈的事情「兴趣缺缺的样子」,他就有些不满了。
他可是准备有苦大家一起担,谁都不孤单的想法来着。
现在三大爷不想下场,那怎么行?
于是他没有立即回答二大爷,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三大爷,询问道:
“三大爷,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到这里来吗?”
三大爷又往嘴里送了一粒花生米,随意的回应:
“是对付李浩纯吗?你们决定就行了,我家最近都揭不开锅啦,烦着呢!”
贾张氏不满的猛拍了一下桌子,叫嚷起来:
“一大爷,你看,我让你别叫他,没错吧?!
“你看看就他这怂样,啥态度嘛!还三大爷呢,三孙子还差不多。”
三大爷不满的扶了扶眼镜,“贾张氏你这是侮辱我人格,你必须得给我道歉,不然我和你没完。”
“我呸!——戳到你痛处急了吧?还想我给你道歉,你想得倒是美。”
一大爷感觉头大,立即出声阻止贾张氏。
“贾张氏你够了啊!
“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还有你能不能老实坐着,不要打断我们说话?”
“哼!——”贾张氏双手抱胸,不满的冷哼一声,安静下来。
要不是还要靠一大爷对付李浩纯,她才不会这么乖乖的听话。
叫停贾张氏,一大爷才对三大爷道:
“三大爷,你也别和一个女人家计较了。
“其实啊,刚才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李浩纯来我们院子后,咱们院子就常出些怪事情呢?」
三大爷皱起了眉头,二大爷若有所思。
一大爷继续诉说:
“你们想啊,他刚进咱们院子就占了何雨水房间,还打伤了傻柱。
“→然后贾张氏和许大茂又进了监狱。
“→接着许大茂跟娄小娥就离婚了。
“→过分的是许大茂那王八蛋把傻柱给割了。
然后一大爷若有所指的看向三大爷开口:
“最让我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三大爷家感情一向很好的「于莉和阎解成」突然离婚了。
“你们再联系一下,贾张氏刚说的事情,还有秦淮茹的异常举动。
“呵呵!——提醒你们一下,「贾张氏发现娄小娥和李浩纯搞破鞋的时候,娄小娥跟许大茂还没离婚来着」。
““你们要知道,这可是短短二十几天发生的事情。
“要说这些事情跟李浩纯那小子没关系,我是不信的。”
经一大爷这么一提醒,二大爷和三大爷悚然一惊。
三大爷情绪激动的猛拍桌子。
“好哇,好哇!——我想起来了,「许大茂到我家让我买他房子的时候,还提过一嘴,是李浩纯给他出的主意,让他来找我买房子来着。」
“敢情我是被这小子算计了。”
说完,三大爷呼吸急促,气得险些没缓过劲来。
没想到他阎埠贵算计了人一辈子。到最后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算计了不说,还把对方当做了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