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白兰送来江苏,我在私人机场等你。”
“我已经到华A医院。”
“好,有事联系,我是陈景泰,许琳的男人,高月霜的朋友。”
“多谢。”
陈景泰有自己的私人医院,他已经让医生就位。
高月霜没找风轩旭,那不管什么原因,肯定是他那边解决不了才找到自己。
他第一时间没有找风轩旭。
救人要紧。
“周姐。”
“艾玛!我的祖宗啊,你终于接电话了,你不要慌稳住,我们正在公司开会,死也会保证你的安全,你在那边要……”
“我妈妈得癌症了,没地方治病。”
周姐一语不发。
“周姐,帮帮我,我找不到人了,妈妈现在没医院,没病房,没人给她治病呀,周姐。”
“周姐,我害怕。”
“打电话给风轩旭,现在只有风轩旭能帮你。”
“风轩旭失联了。”
“叫你能叫的所有能帮你的人。”
“都叫了,周姐,我害怕,怎么办呀。”
“月霜,别怕,照顾好自己,有我在,放心,一定会没事的。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人。”
“喂,干爹,帮帮我。”
高月霜给风四堂打了电话。
“我妈妈生病了,她得了癌症,现在没病房,没医院,没医生,你帮帮我,帮帮我救救我妈妈。”
“你妈妈现在在哪里。”
“明德医院,明德医院。”
“好,我现在就给你处理,霜霜不哭,放心,没事的。”
风四堂准备要给明德医院打电话的时候,一个消失了十二年,他一辈子抖不会忘记的电话打了过来。
风四堂不换电话就是期待有一天他能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风四海,我是周深月。”
“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周姐深吸一口气,
十二年了。
她未嫁,他未娶。
他成为风家的耻辱,高干世家的笑话。
她成了大龄剩女,别人唾弃的对象。
那么多年,周深月把自己逼成狠角色,留在了北京。
她还是离不开让她差点死去的北京。
离不开有他味道的城市。
离不开充满他们两个回忆的城市。
“高月霜是海万集团的千金,她妈妈叫白兰,她现在查出有癌症,现在医院都被感染病毒的人占满了,没有医生,没有病床,没有手术台,你想想办法。”
高月霜跪在地上,风四堂不接电话,不接电话啊。
她要疯了,谁都不接电话。
谁都联系不上。
“求求你们,接个电话吧。”
“月霜。”
“干爹,我妈妈现在在去华A胜利医院的路上。”
“好,我知道了,放心。”
“拜托了,干爹。”
“二爷,您这是要去哪?”
“华A胜利医院。”
十二年了,销声匿迹的风家神秘二爷要出山了,他在这种特殊时期出来。
只是因为周深月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一通他等了十二年的电话。
“哥,妈妈现在怎么样?”
“情况很不好。”
“我跟干爹说了,你们到了华A胜利医院就能碰见他。”
“好。”
“哥,别担心,会没事,妈妈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
“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回去,我这边跟大使馆联系。”
“好。”
“月霜,我爱你,保护好自己。”
“好,高斯澜你也是,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我们说好的,你等我回来。”
“嗯。”
“高斯澜,我爱你,等我回来。”
到了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一群一群的人,还有恐慌要来医院屯药的人。
场面好混乱。
“这边来。”
风四堂拉着高斯澜一群人往其他地方走,进了医院。
“快送她去监察室,手术台已经准备好。”
高斯澜和高光中瘫软的坐在凳子上。
“你是什么人,敢送她去检查室,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风四堂看都没看张钰宇一眼。
“风家二爷还要跟你打招呼呀,没眼睛的狗东西。”
“你又是谁!”
“我是你爹!”
“老酒,别闹。”
“二爷,你看这狗东西。”
“哦,我想原来是谁呢,原来是因为一个下贱女人被风家遗弃的二爷呀。真的好久不见呀。”
“那个贱货当年可把北京闹得沸沸扬扬呢。”
风四堂一个眼神给老酒。
老酒直接反手扣住他。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风四堂拿起水果刀一刀划开他的嘴巴。张钰宇瞬间满嘴是血。
当年风家掌门人本来是风四堂,风正海的手腕大家不是没见识过。
他是第一个应该当掌门人的人,手段只会比风正海狠毒。
“找人把他的嘴缝上。”
“是,二爷。”
风家从来不养闲人,闲着要么不想理,要么没权利。
如果你动了他逆鳞,死也要拉你垫背。
张钰宇还想反抗,那么大还有人敢这样动自己,一个风家的弃子,敢这样嚣张。
“老酒,给他胳膊折断再接上,嘴给我撕大点。待会儿好给他缝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张钰宇的胳膊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折断。
在安静的走廊听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紧接着是张钰宇鬼哭狼嚎的声音。
他晕死了过去。
是怎么醒来的呢。
他晕死还没到一秒钟,就被疼醒。
因为他的嘴巴被活生生的撕开。
“你跟那个孬种风轩旭一样,为了一个下贱女人要死要活,最后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活该真活该。”
“现在就把他的手给他接上。”
断骨之痛、撕扯之痛、接骨之痛,还没到三分钟直接全来一遍。
结束的时候张钰宇已经大汗淋漓的晕死过去。
“让医生过来给他缝嘴,把他拍醒,给他半麻醉。”
“是,二爷。”
医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手术室的红灯还是亮着,白兰回不来了。
因为有人不让她回来。
手术室里的人每一个是医生。
他们带着手套,穿着防护服,把白兰围在手术台上,看着她一点点的死去。
白兰到死也不能见自己的爱人最后一眼。
白兰到死也不能见自己的孩子一眼。
高家全家人到死也不知道白兰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