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使者……”疯癫老人说，“我就是你的仆人。”
刘小川无法理解疯癫老人的想法。
“你是我的仆人，那我是谁？”刘小川又一次问道。
“你是神明使者！”疯癫老人回答道。
“神明......”刘小川问道：“神明在哪里？”
疯癫老人很明显的迟钝了一下，仿佛在思考。
刘小川也不着急，他在等着疯癫老人的回答，因为疯癫老人是唯一和‘引神阵’有关系的人物。
哪怕他领悟了神通吞噬，但是‘引神阵’的危机依然存在。
良久后，疯癫老人回答道：“神明不在这个世界，但是神明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刘小川不否定这一句话。
一旦上古时代介入，这个世界将变成另外一个模样。
或许刘小川能在新的世界成为一方大能，甚至为所欲为，但是刘小川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个世界，他有太多的牵挂！
“那你了解神明的世界么？”刘小川问道。
“神明的世界......？”疯癫老人很明显又犹豫了，“那是最美好的世界！”
“你又如何知道？”刘小川继续问道。
“祖祖辈辈相传……”疯癫老人回答道：“这是他们带给我的记忆。”
讲到这里，刘小川算是明白了！
“祖祖辈辈？”刘小川问道：“你是有记忆传承么？”
“我……”疯癫老人又一次犹豫了。
他不明白什么叫做记忆传承，只知道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脑海里只有一件事，等待‘神明使者’的降临。
疯疯癫癫也不是他的伪装！
如果信念只有一个，脑子里只装了一件事，这种人的表现就是很不正常。
放在普通人身上，不是傻子就是天才！
疯癫老人不同，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迎接‘神明使者’的降临。
“我找了你半个月......”刘小川问道：“你是如何失踪，又如何出现的？”
“我藏起来了。”疯癫老人诚实回答道。
“藏……起来了……？”刘小川眼神冰冷，“明知我是神明使者，你居然藏起来不见我？”
疯癫老人沉默了。
“回答我！”刘小川厉声喝道。
“我……”疯癫老人说，“不知道你是使者大人……”
“刚刚还说我是神明使者，现在又说不知道我是使者大人！”刘小川冷笑一声，“你是在逗我么？”
疯癫老人不疯癫了，他的回答很有逻辑性。
他想说的是在这之前不知道刘小川是使者大人，确定刘小川是使者大人后才出现。
刘小川当然明白疯癫老人的意思，但他不想给疯癫老人‘辩解’的机会。
自己是不是神明使者，刘小川心里很清楚。
神明使者应该来自巨石像的那个时代，而他不是上古时代的人，绝不可能是上古使者。
更何况他留在迷雾世界，就是为了阻止上古时代入侵这个世界。
“我要杀了你！”刘小川忽然捏住疯癫老人的脑袋。
“啊……？”疯癫老人目光呆滞，“使者大人，饶命！”
“为什么藏起来不见我？”刘小川再次质问。
“我藏在巨石像中，以为使者大人能看到我……”疯癫老人说，“不是故意藏起来的。”
刘小川终于明白了。
他挪动巨石像布置了引神阵，逼得疯癫老人现身。
如果是真的神明使者，必然知道疯癫老人的秘密，或许一眼就能看出他躲藏的位置。
因为刘小川看不到自己，疯癫老人不确定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神明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