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脆响。
释小北愣住了。
聋老太太的脸上火辣辣的,也愣住了。
在房里往外看热闹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相视一看,愣住了。
释小梅看着自己的手掌,有点疼。
“你!死丫头,你,你敢打我???”
聋老太太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就算四合院里最凶最恶的刘家兄弟,就算以前不甩聋老太太的贾东旭,也万万不敢打聋老太太。
但释小梅做到了。
刚才正当聋老太太得意洋洋之时,释小梅气急之下,扇了她一巴掌!
聋老太太张牙舞爪的,上前追释小梅。
简直就要把她给生吞活剥!
释小梅这时也吓坏了。
平常她是一只蚂蚁也不忍心踩死的。
院里最老资格的聋老太太,居然被她亲自给打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再也绷不住了,忙冲出房门,拉住聋老太太。
“你们,你们竟然敢如此放肆!连老太太也打?”
由秦淮茹出马。
贾张氏扶着聋老太太到旁边的石凳坐下,安慰几句。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呵呵,秦淮茹,你就不要装了,好吗?”
秦淮茹这个时候还没顶替贾东旭去厂里上班,只是做做零工,操持一下家务事。
“释小北,我装什么?我和我妈,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你姐打老太太的,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的!”
“我操你的,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要抵赖了?”
“打就打了呗,能怎样?”
如此嚣张?!
秦淮茹真怀疑派出所的李所长是释小北的哪门子亲戚了。
“秦淮茹,信不信,我连你也打了?”
“你敢!”
“尼玛的,昨晚你勾引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你说什么?谁,谁勾引你了?”
秦淮茹的声音小了些。
对于女人家来说,这种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做了,就要敢认,好吧?”
秦淮茹搞不懂了,什么时候,一向老实巴交呆头呆脑的释小北,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看看周围,已经围了一些邻居过来了,都是一些待在家的老人小孩。
“我没做,认什么……”
秦淮茹朝贾张氏看了一眼,寻求帮助。
“大家快来看看,这个无耻贱货,淫荡女人,为了得到我家这房子,处心积虑,跟她那死鬼老公贾东旭,合谋勾引我上当。你们评评理,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婊子吗?”
“你……”秦淮茹真后悔跟着贾张氏跑出来了。
这不,引火上身了。
贾张氏赶忙过来救火。
“释小北,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我们贾家好几间房,用得着谋你这么一间破房子吗?”
贾张氏是老狐狸,就算再想得到释家那房子,也不可能大庭广众说出来的。
死不承认就对了。
对于这等厚颜无耻之人,释小北确实也办法不多。
那边,释小梅心里有点火气,但还在那边烧着火。
药也快煎好了。
刚才还好释小北拦在前面,不然那聋老太太一脚就能把药罐踹翻,那就真是前功尽弃了。
本来,释小北只想先气气聋老太太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
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一下子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过,贾张氏和秦淮茹,目前也已经被他干掉一个。
“我尊重你喊你一声‘贾大妈’,为老不尊的话,我叫你‘老不死’!今天你小爷我有些累了,不想跟你吵。改天要吵,我随时奉陪!”
毕竟昨晚失血过多,虽然吃了滋补大力丸,但是也只是暂时补充一些力气,其他功效并没有那么快见效。
血气有些亏。
早上那么大的折腾,中午又没休息。
释小北感觉有些疲累。
其实贾张氏也有这个意思。
一方面,现在这个理,已经让释小北占住了,再说下去,自己这边的气势只会越来越弱。
毕竟确实理亏。
释小北头上的大包还渗着红红的血呢。
这可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了。
另一方面,院里的几个主力,如儿子贾东旭,一二三大爷,还有何雨柱,甚至可以算上许大茂,都去上班了。
儿媳妇秦淮茹也被释小北给收拾了,自己势单力薄的,不好搞。
贾张氏凑上前,小声说道:“释小北,你别得意!你就给我等着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释小北现在本事大了,生活物资解决了,还拥有一身功夫。
“老不死的,怕你啊?你放马过来就是。”
“你,你骂我‘老不死’?”
“骂的就是你,老不死,老不死,老不死……”
贾张氏气得血压飙升。
“妈,别跟他一番见识!”
秦淮茹看贾张氏也有点招架不住了,忙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婆婆。
“等东旭和三个大爷回来,还有傻柱,我们再从长计议,收拾他!”
秦淮茹在贾张氏耳边说道。
“这会儿,没必要跟他硬碰硬置气。”
秦淮茹果然就是秦淮茹,绵里针。
贾张氏呼了口气,终于点了下头。
“淮茹,你扶老太太回后院她家里休息一下吧!”
贾张氏其实是怕聋老太太刚才被释小北气的,又被释小梅摔了一巴掌,万一到时死在了她贾家,那可是很晦气的了。
老人的事,很难讲的。
年轻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她贾张氏作为老江湖,还是必须明白个中道理。
秦淮茹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去了。
“你们还站着看什么?要下雨了,回家收衣服去吧!”
贾张氏大声叫道。
其实也是掩饰内心邪恶的一种手段。
此时的天气,确实有些阴翳了。
大家都散去了。
贾张氏也回去了,关起房门。
释小北回过头。
“欸,姐,差不多了,药煎好了。”
释小梅把剩余的柴火抱进去家里。
释小北拿了抹布,叠了厚厚的,把陶罐端进去厨房。
药水倒出来,刚好一碗。
“姐,这碗药水,你都喝完,趁热。”
“罐子里还有些药渣,也差不多糊糊的了,倒出来,等放凉后,涂到你胎记那边。”
“这样就能去除我的胎记?”
毕竟这胎记已经跟随了她十八年了,现在一下子说可以去除,换了谁都不太相信的。
“你照做就是。”
“如果怕难看,可以用纱布包扎一下。到明天早上,保准还你一个美丽无暇的脸庞。”
“姐,我有点困,先去睡一下了。中午还有很多菜,晚上热热吃就好了。”
“你昨晚上了夜班,今天被这些禽兽叨扰太久,也该好好睡一觉了。你等会把这碗药喝了,药糊涂脸,就去睡。到吃饭的时候,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