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闻见牧玄烨的味儿来了。

“你要睡这?”我把手机关掉,黑暗中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吃饱了吧。”牧玄烨轻笑着揽过我的腰,将我拉进他身躯上贴着他。

他浑身冰凉唯有眼底那抹光显得越发透亮。

“吃饱了……”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咽了咽口水伸出条胳膊企图去把灯打开。

手还没伸出就被牧玄烨给拉了回来,牧玄烨伸出手抚摸上我的脸,那双漆黑的眸落着一如既往温柔的光,只不过此刻又多了些其他成分。

我立刻有些慌了神,抓住他环在腰间的手,“你干嘛呢?”

他想干嘛我心知肚明。

牧玄烨弯腰在耳边轻声低语,热热的气息扑得有些痒,他伸手将我松落的发丝绕到耳后,指尖是若有若无的凉,脸却一下的红了起来……

沉沦两天后,扶着老腰从牧玄烨怀里惊坐起。

从抽屉里拿出两片药吃进去。

“这没用的。”牧玄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吃避孕药,大掌伸过来抢走药,扔出了窗外。

我有些绝望的看着窗口,面对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缓缓地对他竖起个大拇指。

却被眼前的人刺到了眼。

他!他!他!

怎么一夜白了头?!?

那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居然变成一头如雪的白发,头上还长出两个小小的黑色犄角。

“你……怎么了?”

我说话变得有些结巴起来,伸手摸向他头上的小小犄角。

牧玄烨脸色无异,将我手握进掌心揉了揉,眉目柔和,“怎么,吓得你了?”

“不是,你怎么了?”我心中很担心他,他怎么能一夜白头呢?这不科学啊!昨天他还好好的!

牧玄烨笑着用大掌揉着我乱糟糟的头发,缓缓开口,“每月总有那么两天,我会变成这样,你要是怕我就走远点。”

我怎么会怕呢?这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每月都有会变这样吗?那上个月他在我面前消失,我才没有看见,而这个月……

“什么意思?你生病了吗?”我盯着他的眼,语气柔声下来。

“需要我向你证明我身体很好吗?”牧玄烨将我拉进怀里,一脸坏笑。

“那别了吧。”我伸出手指绞着他的白发,白发的他也别有一番韵味,但心中还是有不好的预感,不知道过了多久,低声呢喃着,“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总是什么都不跟我说,我问他,他也就笑笑不说话。

吃完晚饭,牧玄烨就要送我返校。

这次我们约好了,下次我就在校门口等他。

临走前,牧玄烨嘱咐道,“遇到什么,唤我就行,住宿的事,你好好考虑下?”

我点点头,就转身朝校内走去。

殊不知,我跟牧玄烨的身影被暗处的某人看见。

方越跑上来一把勾住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在我耳边轻笑,“好哇你!勾搭上帅哥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被方越压得险些没站稳脚跟,她什么时候看见的?

“你啥时候看见的?”刚才校外黑漆漆一片,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这妞是躲哪偷窥呢?!?

方越朝校门口一步三回头,又在我衣领处扒拉,看见满颈的草莓又大惊小怪叫起来,“那帅哥是谁啊?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管我呢?”我没好气的把她推开,理了理衣领继续往前走。

“刚才那个帅哥看你一副舍不得舍不得的表情,咦惹!”方越挽着我的手臂往前走去,意有所指起来,“怪不得你周末还要回家呢。”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这么八卦的样子。

“算啦,我也懒得逗你啦,你快给我说说妹夫姓甚名谁?”

“啊?我这信号不太好,听不清啊你在说什么?”我故意放慢语气,假装听不见她的话。

“不说就算了。”方越冷哼出声,“我看你能憋多久。”

那我确实能憋好久了,我看着方越也就笑笑不说话,她要是知道她一月前还为只狐妖伤心抹泪,我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

也幸亏她忘记了。

在寝室门口,我们分道扬镳了。

她回了她的豪华单间,我回了我的灵异四人间。

刚走到三楼,我就感觉气氛有些阴冷。

推门进了宿舍,却一下子又暖和了点,原来是她们开了空调。

有些奇怪,现在还没到开开空调的时候啊。

乔晚坐在书桌前看着书,郭依一跟往常一样早早就上了床。

寝室的氛围有些尴尬。

空气中仿佛飘着淡淡的香味,是那种寺庙焚香的味道,深邃沉稳的香火味,令人心安,平静的感觉。

可是寝室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香火味?

乔晚非常简朴,就连基础的护肤品都是老国货郁美净,是不可能有这种香水的。

我看了眼上铺郭依一的铺位,黑色的帘子将里面包了起来,令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她说过她生病了,不喜光。

安了窗帘也是为了我们更方便一些吧?

这香火味很有可能是她的了。

“微宁,你终于回来啦。”乔晚将书放在桌上,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乔晚站起来就将我拉进卫生间。

“怎么了吗?”我见乔晚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有些疑惑。

“那个怪胎,”乔晚说着目光往室内瞥了眼,脸色一时黑一时白,“前天晚上,她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发疯乱叫。”

乔晚说着指了指墙角的扫把,“诺,她还把这个给砸坏了。”

“她怕是梦游了吧?”我看向烂成一堆的扫把。

“不可能,梦游一次还好说,连续两天晚上她都起来乱嚎乱砸东西。”乔晚说着脸色就气得通红,她又指了指阳台的镜子,指了指宿舍内的玻璃窗,还有我放在书桌上碎成一片的杯子,“她还把那窗子给砸碎了?我们难道要跟着她一起赔吗?”

我这才看见门口的玻璃窗也碎了个大洞,上面还沾着些早就干涸的血迹,冷风顺着玻璃洞飘进来。

原来她们这才开的空调啊,寝室漏了这么大个洞,不冷才怪。

“大半夜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把其他同学给吵醒了,宿管阿姨说,再有下次就记过了!”乔晚越是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几下,似乎想要开口骂几句,但从小的教导使她也骂不出什么太脏的话。

“她不是病了吗?”我听了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想起郭依一说她病了,便也没在多想,“那个玻璃窗报修要多少钱啊?”

乔晚似是没想到我会帮着郭依一说话,深深叹了口气,“一百三,微宁,又不是你砸坏的,要报修也是她去。”

“我没说我要报修,我就问问。”问了问心中好歹有个底。

“那就好,我们加个好友吧,”乔晚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扫一扫,“今晚她还梦游我就录下来。”

我加了她好友,收拾了下课桌上的残渣,洗漱完上床。

我穿的都是长袖长裤,并不想在太多人面前暴露的蛇鳞。

一是我不想再被别人看见人,二也是害怕吓到她们。

乔晚自然是没看见我的蛇鳞,但她看见了我颈脖间的那些红红的印子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