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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农门小夫妻:我挣钱你捞权 > 第184章 柏舟毒素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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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先生号着脉,眉头越皱越紧,良久才松开柏舟的手腕。

“好歹毒的心肠。”

李婉闻言不由挺直了身板,“先生……”

罗先生抬手制止了李婉的话,问道“是否每日夜里总会心绞难眠,额冒虚汗,且时不时伴有腹痛之症。”

李怀江听到这也不由的拧紧了眉头,看向柏舟。

柏舟没想到面前的老先生竟如此了得,心虑地对上姑父和姑姑担忧的神色。

“我……我担心姑姑为此事心忧,所以……”

李婉急得眼眶都红了“你这孩子,你怎能这般硬扛。”

下面站着的怀溪和铭笙闻言,大惊失色地互看了眼,他们之前不是没有察觉每回早起练功,柏舟的精神都不似太好,可一旦到了晌午柏舟又恢复如常,便没多想,都以为是他在自个的屋里每晚点灯熬油所致。

立在厅门处的书才卟咚跪下,泣声道“夫人,是小的无用,小的应在第一次发现公子身子不适时便该及时与您禀报。”

柏舟见状也赶紧向李婉下跪“姑姑,不关书才的事,是我不让书才为我的事忧了您和姑父。”

姑父每日忙着衙门公事,姑姑操持府中上下不得闲空,柏舟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他能过上这般好的日子全赖了姑父与姑姑,怎能再为了此事忧了他们。

李怀江无奈的叹了口气,要说不说柏舟懂事得让他都为之心疼,“起来吧。”

李婉半起身将柏舟从地上扶起,孙娘见状忙过来搭把手。

“听你姑父的话,别跪着了,你身子哪有不适细细与罗先生说来。”

柏舟眨了眨发红的眼眶点头应声,“是的,姑姑。”

罗先生捊了捊胡子,打量着柏舟的气色道“从脉象中看,你身体原是中了某种致残毒素,而替你解毒之人心怀叵测,明面是替你把毒素清除,实则是将你体内的毒移至心肺,加剧损耗你的寿阳。”

“什么?”

李婉大惊,便连李怀江也不可思议到了极致。

想起在淄州替柏舟诊治解毒的周姓大夫,小夫妻二人愕然无比。

所以,当初埋伏在柏舟周边的眼线,不只有那死去的婆子一人。

李怀江问“不知先生,可有法子替柏舟解了这毒。”

罗先生悠悠的叹了口长气,“这小子命不该绝,老夫这几年蹲守长白山采的灵药,确能治癒他体内之症,只需加以施针,最多半年便能还他康健体质。”

李婉不由的松了口气,同时给柏舟使了个眼色,聪明的柏舟赶紧给罗先生跪下。

“小子谢先生救命之恩,先生的大恩大德,小子永世不敢相忘。”

罗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起来吧。”

“谢先生。”

柏舟心里感激不迭,他猜到自己这副躯体年不久已,每晚心绞痛得让他捏烂了自己大腿处的每一寸皮肤,对于命数他不敢抱有太多的奢望,每日感念姑姑与姑父的恩惠,更是祈求上天能更晚些收回他的命,让他能够快快长大抱答了这份恩情。

当下听说自己的命还有得救,心里无不激昂,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秋灵恭敬有礼地上前,端过丫鬟托盘里的茶碗双手奉上“先生您老请喝茶。”

罗先生看着眼前生面孔的秋灵,知道这是老小子夫妻俩收养的姑娘,脸上的笑尽量和煦。

“好!”

最后,之冬也上前来奉茶,胆小的之冬偷偷瞄了眼兄长,端起茶碗双膝跪于罗先生跟前。

“先生,您老请喝茶。”

面对宋之冬的大礼,罗先生不免眉头挑了挑,嘴角微勾间接过他手中的茶碗。

坐在一旁的宋之秋紧张地攥紧了袖子下的拳头,他太希望这位神医老先生怜悯幼弟出手相救。

罗先生伸手扶了宋之冬一把,实则手指讲究地号着小子的脉象,目光幽深地微微一笑。

“无碍,天生顽疾,虽无法根除,只要细细调理将养,还是能够与常人无异。”

宋之秋眼眸一亮,赶紧从椅子上起身,拱手深作一揖“晚辈谢罗先生慷慨相救。”

罗先生睨了宋之秋一眼,嘴角哼哼地扭头瞄向李怀江,意味深长地道“记着。”

李怀江:……

李婉:……

李怀江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先生大义,怀江岂有不记之理。”

罗先生闻言心里舒坦极了,捋了捋那稀疏的胡子,傲娇的小眼神别提有多得意。

李婉没眼看,这一老一大对上,总少不得互相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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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婳神色落寞地回到后院,花朝走在前把房门推开让她先进,进了屋里花朝帮她除去身上的披风,灌了暖炉往她冰冷的手上送。

“呀,小姐您的手。”

在花朝的惊呼声下,思婳低头才发觉自己两边的虎口上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血痕。

“这是怎么了,姑娘您怎生把自己的手掐成这样了。”

花朝心疼极了,方才在前厅她便注意到小姐面色不对,时而苍白时而冷然。

思婳忙恍过神来,制止花朝的大惊小怪“我没事儿,你到桌上拿膏子给我涂抹上几回便好了。”

花朝连连点头,转身便到妆台上寻了那膏子,“婢子瞧着痕迹那般的深,也不知日后会不会落下疤来,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难道不觉得疼吗?婢子看了都替你疼得慌。”

思婳悠然地坐到圆桌前,花朝找来了膏子,她把手炉放下,摊开手让丫鬟方便给自己涂抹。

“瞧瞧,都出血了。”

“多大点事儿,我半点不觉着疼,估计是方才太冷了,所以才……”

花朝恍然大悟地瞪圆了眼睛“啊?所以小姐您是因着冷才掐得自己,都是婢子的错,早该想着小姐您怕冷的,没给您找件更厚的大氅披上。”

思婳见状无奈地心底叹气,感觉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了。

“我……,我就是时冷时热……”

花朝默然的点了点头,用片子把药膏仔细涂抹在思婳两边的虎口,“下回小姐您出去,婢子一定多带件厚氅,万一小姐您觉得冷了,婢子就可以把厚氅给您披上。”

思婳看着小丫鬟认真的小模样,没再说什么,这丫头是好的,便是性子心思很单纯,无论她说什么花朝都深信不疑。

这边,李婉回到后院才忍不住心头的怒火,用心叵测何其歹毒,到底是何人要置柏舟于死地,当年又是何人对她与顺子姐弟俩费尽心思赶尽杀绝。

随身伺候的孙娘注意到李婉一旦生气,总会下意识地握紧左手腕上的那只银丝镯子,方才在前厅她也是听了一耳朵。

得知少公子曾被人下毒暗害,心里那个恨却又不能表现于明面,她的姑娘和三公子这二十多年流落在外吃尽了苦头不提,便连三公子所出的少公子也未能幸免于难。

“孙娘。”

“夫人,奴婢在。”

李婉只手撑着桌面坐下,缓了缓才道“老爷这会还在前厅与罗先生议事,你让孟管家打听咱这附近可能寻到会武的小子,若能找着好的,家里的公子姑娘少爷小姐身旁都安插上两名人手。”

“是的夫人。”

“切记,要死卫。”

眼见夫人如此慎重的嘱咐,孙娘点头应声,她想说姑娘您别担心,皇上早已派了多名暗卫在您和老爷公子姑娘身边守着呢。

不过这也好,让埋伏周边的守卫在姑娘面前露脸,总能让姑娘心里安生。

孙娘前走刚走,五虎便从前院过了来,眼见李婉就在茶厅,小伙子几步上前便跪了下来。

李婉回过神来,默默的看着他“五虎,你这是……”

“夫人,是五虎的错,当年那名大夫是五虎去药馆请的来,结果却害了柏舟公子。”

李婉闻言不由叹了口气“别跪着了,你知我不喜你们动不动便下跪,这种事便连我与你李大哥都未曾察觉,又怎能怪于你。”

说到这,李婉对柏舟是即心疼又生气,傻小子身子不适却从不吭一声,枉她自诩是个精明的,看透了家中每一个孩子,到底她却是最自负的,险些害了柏舟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