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稳定了一下心神后,看了一眼自己被割破的手掌,上面的伤口早已不再往外渗血,并逐渐开始愈合。
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几口,夏健看着忙碌了半天的成果,除了手上一条伤痕外,就剩下断成两节的青铜片了。
将香烟几口吸掉后,夏健开启神识朝自己的识海看去,结果差一点让他直接喷血啊!
识海深处,精灵小人身边放着玉石狗和玉石鸡,他自己正在和一柄黑黝黝地小刀,像是在交谈着什么。
夏健调动起自己的神识试图和精灵小人沟通,原本按照以前的惯例,只要夏健向精灵小人发生神念后,对方这时候就应该立马从识海中钻出来,跑到自己的肩膀上蹦蹦跳跳,并咿咿呀呀地向自己诉说;可是这次夏健不管如何试图和他沟通,对方仍旧保持坐姿模样,比手画脚地和小刀在沟通。
夏健连续沟通几次后,见对方依然无动于衷,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就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啊!老子不仅给他玉珠,就连准备送给未来孩子礼物的玉狗、玉鸡,也被这个白眼狼给夺走了;哼!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就连住也是老子的识海,看以后等老子强大起来后如何收拾你。”
就在夏健准备收起神识,继续切割剩余三块破碎青铜器时,猛然他脑海传来一个孩童般脆生生地声音:“猪人,你呼唤我干啥?没见我正陪着新朋友聊天嘛!”。
夏健听到脑海的声音后,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慌忙转身朝小院四处,以及旁边邻居墙头巡视一遍,没有发现有小孩和他说话,他仍不死心地抬起头朝楼上望去,楼上所有各家均关闭着窗户,并没有人探头说话。
见周围无人,夏健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因为刚才失血过多,开始出现幻觉了。
压抑着内心的疑惑,夏健又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截青铜器来,蹲下身拿起地上的角磨机准备打磨。
“猪人,你刚才不是着急呼唤我吗?现在怎么又不理我了,是不是因为我学会说话了,把你给吓成傻瓜了!嘻嘻!”
夏健扔下手里角磨机从地上站起身来,跑到南厢房里查看一番,又跑到门外看了一遍后,摇头失望地回到小院,皱着眉头将神识探入识海,试探地问道:“仔呀!刚才是不是你和我说话啊?”
只见识海里的经络小人,抬起头看向夏健方向,用肥嘟嘟地小手指着上方,撅着粉嫩地小嘴娇笑道:“当然是仔呀和你说话了,难道猪人还有其他的精灵?”。
夏健一脸错愕地看着保持坐姿的精灵小人,再看看老实悬浮在它头顶上方的黑黝黝小刀,以及摆放在它身侧两边的玉狗和玉鸡,忍不住长大嘴巴,愣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弱弱地说道:“仔呀!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的,另外前一段时间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精灵小人目光盯着上方,一脸得意地笑道:“嘿嘿,自从有了那颗玉珠之后,我从里面吸取了很多能量,慢慢就学会说话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等我再长大一些的话,我还会腾云驾雾呢!上次你送给我这两块动物玉石后,我害怕猪人反悔,就慌忙带着它们躲起来了,我也是不想让人发现啊!哼,谁也找不到我。”
夏健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尽量用温柔地语气说道:“仔呀!刚才那个小刀是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你们在交流啊,难道它也和你一样都是精灵?”
“它呀!它就是一把小刀啊!不过它身体内已经诞生了一个小精灵,可能是以前受过伤害吧!它身体内的小精灵不能从刀身里面出来,只能靠着意念和我交流了。”精灵小人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悬浮的小刀,然后一脸非常人性化地表情对夏健说道。
“那它都和你沟通了些什么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它到底是什么来历,我怎么感应不到它身上的信息啊!”。
“它啊!根据我刚才和它沟通,好像它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掉落下来的,因为当时它被人给打了下来,估计脑子也被打傻了,所以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现在也只是记起很少一点事情来,我再问多了,它就开始头疼起来了!对了,猪人它既然已经吸收了你的血液,今后它和我一样都会听从你的命令和安排。”精灵小人看着头顶的黑黝黝小刀,有些同情地说道。
“哦!这样啊!那它也没有告诉你它叫什么名字啊!”夏健见精灵小人开始不耐烦起来,慌忙急切地问道。
“它以前好像叫破虚刀,今后叫什么名字就是猪人说了算了!”
“行,那我重新给它起名叫小黑吧!反正它全身黑黝黝地,像跟木炭一样!”夏健一脸得意地说道。
夏健还想继续沟通下去,结果精灵小人一眨眼功夫又消失了,顺带着玉狗、玉鸡和小刀都没了踪迹。
看着如此任性的精灵小人,夏健摇摇头苦笑,然后捡起地上的角磨机,尝试了一下竟然没有摔坏,于是又开始工作起来。
经过上午2个多小时的努力,夏健终于将三块半截青铜器给收拾出来;在其中一截里面切出了一个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令牌出来,这块表面朴实无华烟盒大小的令牌,任凭夏健用神识如何探测,丝毫看不出任何奇特之处来;在另外一截青铜器里面,夏健打磨出了一个罗盘模样的物品出来,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和线条,最后一截青铜器里面则是切出了一个戒指。
这三样东西,不管是令牌、罗盘还是戒指,其材质夏健根本从来也没有见过,但这上面却都篆刻着夏健看不懂的纹路和线条,夏健也曾用滴血认主的方法,尝试着从这三样东西上面获取些信息,结果血液滴到上面后丝毫没有反应;用神识探测更是如同大海里捞针,一点浪花也没有泛起来。
无奈之下,夏健拿起角磨机尝试切割罗盘,结果任凭砂轮锯片发出呲呲火花,可罗盘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夏健不死心有切割另外两件物品,其得到的结果一致;后来夏健又跑到厨房里,直接把罗盘扔到煤气炉上面炙烤,罗盘仍旧没有一丝变化。
悻悻然地将三件物品装进挎包里,打扫完院子里垃圾后,夏健在自来水池边清洗了一把手,锁上小院的大门,直接开车驶出了老旧小区。
看着路上下班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夏健将车子开到附近的美食一条街,在一家专门卖羊肉的百年老店内,买了几块刚熏蒸出来的羊排,然后又要了几斤羊蹄后,这才开车往自己别墅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