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晦涩的文字和信息进入到夏健脑海后,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继续朝着下一个青铜器走去,当手指刚刚触摸到上面的纹路时,又是一段信息进入他脑海,这时识海中的打神鞭开始颤抖起来,跃跃欲试想要冲出识海,那种疯狂的状况近似疯癫。
来不及细想,夏健又将手掌触碰到那个四方形鼎炉上面,成百上千倍的海量信息,一下子涌入到夏健是脑海中,原本还头痛欲裂、翻江倒海的识海,接受到这些庞杂纷乱的信息后,一下子竟然安静了下来;随即马上又开始翻滚起来,夏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开始不停地向往扩张,而且扩张的速度极其恐怖,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整个识海已经比原来大出了至少5倍有余。
就在夏健头痛欲裂,将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识海中的打神鞭闪耀了几下,从上面散发出几缕光芒,将整个黑暗中的识海照亮,随即夏健的识海一片清明,他整个人猛然颤抖一些,瞬间感觉自己身体上的某个枷锁一下子被打开,整个人开始变得缥缈起来。
而经过信息冲刷过的打神鞭,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逐渐由鞭状开始向人形变换,夏健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打神鞭上端开始呈现出一个幼童的面孔出来,随着全身光芒闪耀,整个打神鞭缓慢蜕变成一个幼儿的体型出来,这个幼小的生命体,根本难以分辨出它的性别来,不过它忽闪着两只明亮地大眼睛看着夏健,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
虽然说起来啰嗦,但从夏健站起身来触摸青铜器,一直到打神鞭蜕变成幼童也只是一瞬间。
夏健没等仔细观察打神鞭的蜕变,神识再次传来警示,他绕过旁边几位还在争吵地专家,将手又伸向了桌面上的那个玉碟上,顿时一股暖流开始钻入夏健的脑海,随着这股暖流的涌入,原本只有幼儿体型的打神鞭,越发变得清晰和真实起来,其形态也由襁褓中的婴儿状,慢慢变成一个刚下地走路咿呀学语的幼儿,等玉碟中那股暖流不再涌入时,打神鞭变化成的幼儿,竟然对夏健露出了一个笑容,嘴里还呀呀地对着他说话。
冷静下来的夏健,站在案几旁边,见神识不再发出警示,缓缓朝众人望了一眼后,正准备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大声喊道:“你这个年轻人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鉴赏这些古董文物,居然连手套也不戴?你到底懂不懂文物鉴定啊!那个老师告诉你的鉴定文物要光着手啊!如果因为你的操作不当,造成这些古董文物有损伤,这个责任你承担的起吗?简直就是瞎胡闹!”
“对啊!你怎么回事?懂不懂点文物鉴赏的基本知识啊!这里可都是一些珍贵的青铜器,你这么直接下手触摸,难道不怕手上的汗渍粘伏到青铜器上面,造成这些珍贵文物二次伤害?如果今天不是看在小孙的面子上,我早早就把你哄出去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小孙,你这都是在哪里找来的人啊?什么规矩都不懂,竟然还下手抚摸这些古董文物了,如果今天这里出了问题,这个责任有谁承担啊?”
随着几个声音传到夏健耳朵里,他抬头看了一眼,这几位气势汹汹、怒焰滔天的说话者,竟然就是京城故宫博物院的那三位专家。
“咳咳!马老、王老、刘老,小夏就是随手触摸了一下,还不至于您们说的那样严重吧?再说了,这些都是青铜器,又不是书画字帖,哪里又那么的娇贵啊!”孙翰文从远处朝这边走来,看了一眼夏健,然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几位专家解释道。
“是啊!几位老前辈们,他也许就是一时好奇罢了,只不过是随手触摸了一下,又没有拿起这些古董玩耍,这应该不会造成损害吧!我们虽然手上都按照规定戴了手套,可是这青铜器的鉴定,必定与书画纸张鉴定不一样啊!没必要那么上纲上线吧!”和夏健坐在一起的一个中年人,看了一眼对面的几位古董鉴定专家,一脸淡然地说道。
“小孙、刘会长,你们可不能这样说话啊?毕竟这鉴定古董文物和你们鉴定珠宝玉石不一样,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啊!你们不能拿你们鉴定翡翠珠宝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古董文物的鉴定啊!在座的这些专家学者们,眼睛可都是明亮的,我们绝对不允许随便更改流程的事情存在。”京城三位鉴定专家一脸讥讽地,看着对面的夏健和孙翰文,含沙射影地说道。
“咳咳!几位京城的老前辈们,我下午在餐厅里是怎么说的来?你们何必和他一个年轻人过不去啊!这些您们专家眼里的珍稀古董文物,其实我们在挖掘现场和保管的途中,都是直接用手搬运和装卸的,它们没有您们嘴里说的那么金贵,说白了如果不是想破解上面的信息,其实这就是一堆废铜烂铁。”江小小从会议室门外走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位老专家,面无表情地说道。
“咳咳,对啊!今天能来到这里参加会议的都没有外人,何必和一个年轻人斤斤计较呢?毕竟您们几位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古董鉴定大家啊!这样揪着一件小事不放的话,可有损您们几位的形象,我看还是赶紧分析文物吧!”
“嗯,也不能怪这几位泰斗们发火,原本这堆古董上面的文字和年代还没有头绪,结果这个年轻人冒冒失失地撞到枪口上,自然就有火往他身上发了!”。
“哎,自己不能给这些古董文物断代,也说不清楚上面的文字含义,哈哈,当然要找个借口发泄一下了,不然谁还会尊称其泰山北斗啊!”
“你、、你们不用指桑骂槐说话带刺!我们三位也是严格按照古董鉴定标准流程来的,这既是对这个行业的尊重,又是对组织负责,难道我们这么做有错?”作为京城三老为首的马老,阴沉着脸对众人怒喝道。
“老马,在这里叫您一声马老,是对您过往对古董文物做出贡献的尊重,可您也不能倚老卖老啊!我们今天被请到这里来的这些人,那个不是本行业的精英和专家啊!您这样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批判别人,难道这也是一个前辈做出来的事情?”坐在夏健身边被称为刘会长的中年人,用手在案几上用力敲击了几下,看着对面的几人语气严厉地说道。
“呵呵!刘会长,您才刚刚做了今天玉石协会的会长,竟然开始帮年轻人说话了,哎呦!他到底和您是什么关系?难道我批判他,涉及到您的颜面了?”
“呵呵!这话还真让你们说对了,这位小兄弟最近刚刚加入我们玉石协会,目前还只是一个常务理事,我真准备向上面申报,计划让他重新担任新一代的翡翠王,怎么?您们几位京城古董界的老专家们,这个理由算不算涉及到我的颜面呢?”刘会长看了一眼夏健,随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什么?他、、这个年轻人,重新做废除了几十年的下一代翡翠王?您、、没有搞错吧?”随即会议室里传来了众人的唏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