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健拉着楼奕在泉城西站接到胡小来时,这老小子竟然拉着夏健的手,走到车尾处掏出一根香烟递给夏健,脸上带着戏谑之色讥讽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和王艳分手这么决裂,原来你找了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小老婆啊!你这样操作是不是有些过分啊?我看这个女孩的年龄,应该没有超过25岁吧,你真下的起手?”。
夏健将手里的烟头扔向胡小来,嘴里骂道:“你净胡说八道,我和王艳离婚时,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再说了,现在这个社会是多元化发展,只要你足够优秀年龄算什么?对了啊!我可严重警告你啊,对于我的事情,你回去不准和你女儿谈起啊!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小心我饶不了你。”
尽管胡小来看似幽默风趣,但夏健深知这个家伙对待感情,那可以说是有些洁癖,特别是当他看着自己找了一个,年龄如此悬殊的小老婆后,心里对于王艳的同情心肯定泛滥,对于自己的表现一定内心存在芥蒂;好在夏健提前将这个问题说了出来,避免了双方之间产生隔阂。
晚上7点钟,夏健将胡小来先送到公司,让夏胡友陪他在公司内喝茶聊天,然后将楼奕送回别墅后,又重新返回到公司,在16楼的鸿门宴包厢里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席间,也许是胡小来酒量不济趁着酒醉之时,再次谈及了夏健和楼奕的事情。
见夏健懒得和他解释,作为自己好兄弟的夏胡友,给微醺的胡小来倒上一杯酒,慢条斯理地和他说起了,当初夏健离婚后来的宾城时的落魄和困境;以及后来通过楼奕在医院的关系网,帮助他们俩搞得废品收购事宜,这才让他们俩的生活有了起色。
谈到深情处,夏胡友端起一杯白酒,猛地灌进自己的嘴里;语气有些哽咽地说道:“哎,胡老兄啊!你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度过那段岁月的,为了能吸根利群香烟,我们俩都要犹豫很久,到现在为止说句难听的话,我们俩还更钟情于8块钱一盒的塔山香烟,你现在看到我们抽华子,只不过是为了充门面吧!
“当初为了报答楼奕介绍业务之情,我和小健商量着给楼奕送了一个包,真是通过这件事情后,他们俩才慢慢走到一起的;楼奕你可别看她年龄小,其实人非常的善良,那个时候的我和夏健,别说追求女孩子了,就连自己走在大街上,行人都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为此我还专门等深夜大街上人烟稀少了,才敢出来买点吃的!
“现在想想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虽然现在我们俩又了点小钱,可是骨子里的东西一点都没改变,特别是小健他不仅投资设立公益医疗基金,还专门做些与普通底层群体有关的产业,单单这一点就令我都五体投地,一般人有了钱后,肯定什么赚钱就做什么行业,可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按照他自己的话语说,这叫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听夏胡友有些失态的讲述,夏健长叹一声,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调整了一下语气说道:“牛牛,别煽情了!毕竟那些苦难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们接下来守住本心,做好每件事情就好,至于自己曾经遭受过什么,就不要到处宣扬了;你再说些去,恐怕老胡被你吓跑了!”。
“滚!我是那样的人吗?别以为我很脆弱啊,想当年我在贵州当老师的时候,也是经受过煎熬的好吧!”胡小来端起白酒和夏健碰了一下,随手就干掉了;随后他又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满,举起酒杯继续说道:“小健,我没想到这几年你混的这么惨,我始终认为你是一个,做事比较中规中矩的人,哎,没想到你生活的这么不易。
“来,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先干为敬,就当我向你道歉了,我收回刚才的醉话;我就说嘛!作为我曾经的好兄弟,肯定做不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来、来来,我们俩干一个!”。
“靠,谁怕谁啊!就你长期在魔都混的那点酒量,看我今天不把你灌趴下才怪呢!”夏健站起身,端起桌上的一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还不忘将酒杯翻转冲胡小来展示一番。
“我靠,我就不相信了,我老家也是河边的好吧!我当年上学时酒量也是在宿舍数一数二的,难道我还喝不过你?”胡小来也站起身来,学出夏健的模样将杯中酒喝光,并将酒杯反扣在餐桌上叫嚣道。
“你这个胡八爷,我们上学时宿舍就我们两个,你酒量当然排第二了,不了解实情的人,猛然还真被你这番操作吓倒了,来,我们再喝一个!”夏健也是豪气万丈,拿过夏胡友递来的酒瓶,给胡小来倒满随口说道。
正当两个人准备继续拼酒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只见楚胜手里拿着两瓶茅子,一脸笑盈盈地走进包厢,一边往里走,一边冲众人说道:“嘿嘿,听说夏健来了老同学,我不请自来,还望这位老兄不要怪罪啊?”。
将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的胡小来,看了一眼楚胜,又将目光紧盯着夏健。
“哈哈,老胡,这不是外人,他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楚胜,这家饭店就是他的产业;来,楚胜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位胡八爷可是我在魔都读研究生时的室友,当时我们俩亲如兄弟,可比你这贱人强多了,既然你今天得到消息了,就必须一醉方休啊!不然我、、我肯定不会结账的!”夏健明显已经带着醉意,磕磕巴巴地冲两人说道。
“哦!既然是小健的大学同学,那、、我们也算是同学了,来来、来,我们先喝上三杯酒后,再互相敬酒!”胡小来哆哆嗦嗦地端起空酒杯,举到楚胜的眼前,摇晃着身体笑着说道。
楚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夏胡友,嘴里笑道:“他们两个人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这是第三瓶白酒了。”夏胡友指了指地上的空酒瓶,对楚胜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道。
楚胜将手里的茅子打开,给众人倒满后,冲胡小来笑道:“胡八爷是吧!我来晚了,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我自罚三杯后再陪你们喝! ”
随着楚胜将三杯白酒喝进肚里,他原本白嫩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一抹红晕。
趁着给夏健倒酒之际,他坐到夏健身边,小声说道:“夏健,听说徐文强跟着你混了?现在正在帮助你,办理宾城区养老院的事情?你手头既然又这么好的项目,怎么能抛下老同学啊!你看我能不能投点资,也将我算上投资人啊?”
已经有些醉意的夏健,得意地冲胡小来呶呶嘴,对楚胜说道:“看了吧!胡老八就是来帮助我,打理另外一家电动车公司的,你如果手里有闲钱的话,可以找他商谈;不过我丑话说到前面啊,低于两千万的投资额度,我们根本不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