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围观者们的欢呼声中,夏健扶着王梦瑶他爸,走进了白色宝马车里,随着车子的鸣笛声扬长而去。
回到王父居住的小区时,王梦瑶的母亲正焦急的,站在小区大门口处,朝着进出的老邻居们问询着;当她看到王梦瑶的车子,缓慢停在她跟前,车窗玻璃从里面开启时,她惊喜的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对于多年不见的夏健,王母拉着他的手,除了抹泪竟然没有说一句,抱怨的话语,这让夏健更加感到惭愧和自责。
看着在客厅里,活蹦乱跳的王父,王梦瑶这次竟出奇的冷静。
经过王母反复的追问夏健,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尽管这对母女,对于夏健的回答颇有微词;但禁不住王父的再三劝让,夏健这才陪着他,喝了几杯小酒。
吃过午饭后,夏健向两位老人提出辞行,竟又引起了王母的悲伤。
夏健并没有答应,王梦瑶送他的请求,快步走出小区后,掏出手机给楼奕打了一个电话,确认她已经吃过午饭,身体除了某些部位火烧火燎的疼之外,并未异常。
见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夏健步行着,慢悠悠的朝繁华市区走去。
在到达一家银行时,夏健进去拿了一个排队号码后,又走到银行外面,给他前妻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这个时间段打电话干啥?有事吗,你儿子在学校还没放学呢?我正忙着呢?有事快些说!”前妻接起电话,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死声赖气的问道。
“哦,我不找儿子,我想找你谈谈?你方便讲话嘛!”夏健把声音压低,朝电话那头说道。
“你和我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现在的苦日子,都是你带给我的;我一个40岁的女人,带着一个16岁的儿子,你tmd拍屁股走人了,躲清闲了!我有多难,你知道吗?你有什么脸面和我谈?”前妻语气越发激烈,可是变得有些声嘶力竭起来。
电话这头的夏健,耐心地 听着前妻的发泄。
过来良久,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的抽泣声,夏健对着电话那头轻声说道:“我最近赚了点钱,把你还房贷的银行账号发给我,我给打过去;你最好一次性将房贷还清,这样至少减少你部分的压力;孩子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你还帮我还房贷?呵呵,谢谢你的好意!你只要按月缴纳,你儿子的抚养费就行;其他的债务我自己想办法,你一个送外卖的,还大言不惭的给我还房贷,你确定没有生病吧!”前妻收起哭泣声,又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我说的是真事!麻烦你最后相信我一次,把银行账号发给我,我现在就在银行里,立马转账给你!”夏健语气加重的说道。
“你、、你说的是真话?你知道我们的房贷有多少吗?”前妻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就是欠银行170多万吗?你已经还了6年了吧!”夏健直接说道。
电话那头前妻再没说话,过了2分钟,前妻直接,将自己的银行账号发了过来。
半个小时后,夏健无比轻松的从银行走出,看着手里的转账凭证,上面清楚的标识着,转账金额200万。
听着手机短信提示,他的银行余额,瞬间缩水了三分之一;夏健不由的苦笑道:“哎,这还没有买房子、车子,资产就这么去掉了快一半了;看来还是钱少啊!过几天,要赶紧上班挣钱,才是硬道理啊!”
夏健正犹豫着,要去向何方,前妻的短信过来了,就两个字:“谢谢!”。
犹豫半天后,夏健想起了夏胡友,曾和他提过买车的事情,就给他把电话打了过去。
让夏健没有想到的是,这厮竟说他在省城;告诉夏健他有几个战友,刚刚从缅北回来,除了和他们相聚之外呢,他还在电话里悄悄地告诉夏健,他联系了以前的,一个做原石生意的客户,顺便让他给上次切出来的玉石,给估个价格。
看着自己一个人,孤单单的在午后的街上溜达,夏健一时竟不知道去哪里了?
万般无奈之下,夏健一屁股坐在了,路边银行的台阶上;开始盘算着自己的财产,和接下来的规划;首先要立马买车子,刻不容缓;再就是找房源,买个位置地理极佳的好房子,最好是买个别墅,反正宾城市的房价也不高。
自己和前妻结婚时,就是住在魔都的租赁房里的;再次结婚,自己这根老黄瓜,总得找个好窝吧,可不能委屈了,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想到这里,夏健自己竟然笑了。
想归想,事情总得一步步的来;想到这里,夏健掏出手机给郝运来,打了过去。
“喂,有屁快放!我正在喝酒,昨天不是刚分手么,今天又有啥事?”郝运来嘴里打着酒嗝,舌头捋不直的说道。
“死胖子,昨天走的太急了,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处理;你把耳朵支起来,听好了啊!第一、你有没有熟悉的玉石雕刻大师,是大师啊!我要雕刻点小玩意;第二、你奥迪、宝马或同等档次的车,有没有4S店认识的熟人,我要买车;第三、省城有没有买原石的地方,或者收购玉石的地方?
“听清楚了么有?暂时先把这三件事,给我办妥了;其他的再容我想想!”。
“啥?我靠,你这是要把,昨天刚刚到手的钱,一次性花出去啊!兄弟,哥劝你一句啊!钱来的不容易,悠着点;想花出去简单,可是再想挣回来,就难了!
“哎,对了,你第一条是什么来,找个雕刻大师?你准备雕刻什么?”郝运来话说了一半,突然风格一转,慌忙问道。
“哦,我手里有块鸡蛋大小的玉石,想弄个戒指之类的小玩意,准备送人;你也知道,我昨天刚刚认了一个干女儿,总得送个礼物给她吧?”夏健漫不经心的说道。
“什么类型的玉石?”电话那头并不是郝运来的声音,而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夏健不假思索,直接回答道:“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好像是叫玻璃种祖母绿吧,总归就是很透明,而且很绿的样子,对了,就像我们小时候,玻璃啤酒瓶瓶底一样的颜色。”
“什么?玻璃种祖母绿?还鸡蛋大小?你没有喝酒吧,从哪里弄来的?”刚才电话那头,那个苍老的声音,急切的问道。
夏健愣了一下,这才发觉刚才讲话的不是郝运来。
“喂,贱人!刚才那位老人家,就是全国最出名的玉石雕刻大师,你好好回答问题。”郝运来贱兮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再次传来。
夏健犹豫再三,最后说道:“我找了些石头准备在院子里,建个小花池;无意中,从里面切出来这块玉石。”
电话那头,再无声音;过来大约2分钟,郝运来的骂道:“我靠,你tmd还有天理吧!这玩意都能切出来,你当大白菜啊!
“刚才陆老说了,让你现在立马带着玉石,赶快来省城,如果真是玻璃种祖母绿,他免费给你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