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里的软香温玉,夏健知道自己中招了。
慌忙摸黑找到客厅里的电灯开关,当刺眼的灯光亮起时,夏健这才看清像树袋熊一样吊着他脖子,蜷缩在他怀里的王梦瑶;这也太过分了吧!她全身只穿了一个透明、丝滑,只有巴掌大小的所谓睡裙,正一脸绯红的闭着眼睛自我陶醉呢。
尽管夏健对王梦瑶没有男女非分之想,但任谁遇到这样的场景,也把持不住啊!
无奈之下,夏健只好一边挪动双腿,两手凭空托起,慢慢地朝沙发靠近;躺在怀里的王梦瑶,见夏健把灯给打开了,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夏健;身体还故意在夏健身上乱蹭,这让原本身体就不自然的他,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双手自然的就抓在了王梦瑶的命门上,只听得他怀里的王梦瑶,娇哼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下彻底把夏健吓坏了,也激怒了他;不再考虑其他,直接抱起王梦瑶,走到沙发边,用力把她从怀里挣脱掉,直接扔到了沙发上。
被摔傻了的王梦瑶,直愣愣的看着满脸阴郁的夏健,一时竟忘记了吵闹。
过了一会,王梦瑶无声的抽泣起来。
夏健站在沙发前,看着身体不断抽搐的王梦瑶,脸色也渐渐缓和过来,顺势偏坐在沙发的边缘,语气柔和的说道:“对不起啊,梦瑶;我又不是傻子,你对我咋样,我比谁都清楚;只是你也应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吧,你老是搞这些邪魔鬼祟,就算是我把控不住,和你生米煮成熟饭,那又能咋样?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有感情洁癖的;既然和你发生了关系,肯定会全心全意地对你负责的;可是,你看看我现在的情况,我哪里有心情考虑个人问题啊?
“退一步我们考虑,就算我们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我不是发自内心的感情,你觉得我会不会痛苦啊?我又不是畜生,活着不单纯是为了肉欲;如果我内心不快乐,你会幸福吗?那你和我在一起的目的又是什么?
“以后可千万,不要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了,感情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一厢情愿,而应该是两心欢悦才对啊!”。
夏健一边从茶几上,拿了几张餐巾纸递给王梦瑶,一边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继续说道:“你看看,你现在都穿成什么样子了,170厘米的个子,就用巴掌大纸片包括全身,你认为能把哪里包住?
“我对你如果有想法,就算你穿着大棉裤,我也会给扒下来;如果没有想法,你搞这一处,岂不是让你我更尴尬吗?”
“滚,你才穿大棉裤呢?你不要脸,你就是流氓,故意挑逗我。”本来还在抽泣的王梦瑶,突然破涕为笑,拿过沙发上的抱枕捂在了怀里,朝夏健骂道。
“人家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样吗?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不害怕,你刚才的样子太吓人了;你连续几天都不理我,我就是要折磨、惩罚你一下嘛!”王梦瑶一边嘟囔道,还不忘伸出雪白的大腿,用力蹬夏健。
“好了,既然你没有生病,我得赶紧回去上班了。”夏健见王梦瑶又要旧病复发,慌忙站起身,说道。
“不,几天都不见我,就这样走了,我要吃肉。”王梦瑶一下子从沙发站了起来,用力抱住了夏健的头,嘴里撒娇道。
“不行,我好几天都没有好好跑单了,不能再耽误了,不然连这份工作也丢了。”夏健并没有顺着王梦瑶的性子,直接拒绝道。
“你不能走,不能走,今天必须留下来陪我,我都被你弄哭了,你不能这么狠心。”王梦瑶一边搂住夏健的脖子不松手,一边继续撒娇道。
“拜托,我真的不能陪你,今天刚刚开完会,站长都说了,外卖进入淡季了,如果谁再请假,不好好上班,就直接辞退掉,难道你想让我,失去养家糊口的工作啊?”夏健苦口婆心的说道。
“那、、那你今天不陪我也行,不过、、、不过、、你必须,弥补我的心灵创伤。”
“啥?我刚才都被你吓傻了,还赔偿你心灵创伤?”夏健无语道。
“嗯,你要走,还是留下来,二选一,自己挑吧?”王梦瑶继续胡搅蛮缠。
“说吧?咋赔偿?”
“和上次一样,你必须主动和我接吻,不需敷衍和推脱。”王梦瑶一脸狡黠的说道。
“啥?你滚吧,我宁可给你做饭、、、也不会、、、你这是、、、”夏健刚刚想再抗议几句,结果嘴巴就被堵住了。
心事重重的夏健,从王梦瑶的11号别墅出来后,并没继续上线,而是直接骑车回家了。
面对日益疯狂的王梦瑶,夏健不知道下次,他还能不能抵抗的住;如果顺水推舟就此顺了她的心愿,夏健不敢保证自己对她的绝对忠诚,这就让夏健陷入了困局之中;如果就此和王梦瑶断了联系,那想都不用想,根本办不到。
回到家后,夏健先去洗了澡,然后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盯着墙上的人体经络穴位图,神游天外。
随着夏健思绪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他体内有一股细若发丝的气体,正随着墙上的人体经络图,慢慢地自动穿梭运行。
放在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把夏健一下子从虚无中,拉回了现实。
拿过手机一看,是郝运来。
“喂,啥事?”夏健有气无力的问道。
“贱人,你还没有睡醒吧,怎么这么虚弱;包包的事情已经给你搞定了啊,市场价一万六千元,我老婆说了,只收你成本费和包装费,你只需要支付一万一千元即可,咋样我老婆给你吧?”郝运来语气贱兮兮的说道。
“另外,明天下午我会去宾城市,顺路给你带过去,哥们够意思吧!连快递费都给你省了;记住啊,明天我去了你一定要请客啊!”。
“请客就算了吧?我现在过的有上顿没下顿,拿屁股请你啊!”夏健哭穷道。
“哎,你这人,是卸磨杀驴啊!昨天晚上,是谁贱嗖嗖的要找我办事的?我可告诉你啊,包包现在可还在我手里呢?
“对了,上次你不是有个清朝康熙年间的瓷罐吗?我顺路帮你张张眼;万一是真品呢?你不就有钱请客了。”郝运来调侃道。
“行吧。不过提前说好啊!如果瓷罐不是真品,我只能请你喝羊汤啊,目前我就一个穷光蛋,如果你感觉过意不去,可以自己带酒菜过来,我负责出人。
“对了,胖子,你对字画和邮票懂不懂啊?”夏健想起了,放在床边的那幅山水画和夏胡友手里的猴票,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什么邮票?”
“1980年版的猴票。”
“行,我明天过去了,一起看看,不过我感觉是假货。”郝运来在电话那头,语气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