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和梁吉丘走近一看,门上竟然挂着一面破碎的镜子,镜子里还有一个极度扭曲的身影。
当他们走近时,那道身影突然转过身来,露出一副更加扭曲的面孔,心脏不由得瑟缩一下,仿佛自己被猎人的眼睛盯上了。
说不出诡异感。
门上明明挂着一面镜子,却照不出他们三人,反而是如此扭曲的怪异女人。
若不是他们心理承受能力够强,此刻已经跑没影了,显然这面镜子被人特殊处理过了。
不过看镜子的破碎程度,估计之前有人害怕给砸了。
姜戈伸手触摸镜片,难怪没有掉下来,都是用强力胶粘上去的,就算镜子破碎也只是出现裂痕,其碎片不会掉下来。
“砰。”
思凯一脚将门踹开,房间里十分空旷,冷风不断从窗子灌进来,让三人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间房应该是他们见过最干净的一间房。
只是房屋中间一个半人高的方形木箱十分显眼。
最吸引人的是木箱上还有一个方形小箱子,比下面的木箱小一圈。
上面还盖着一块黑布,黑布上有各种各样的符号,一看就知道里面准没好东西。
本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原则,梁吉丘自告奋勇上前去掀黑布。
“我的天。”
梁吉丘一屁股坐在地上,尽管他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谁知看到里面的东西竟然不淡定了。
反而被吓到了。
“啊!”
“你没事吧!”
梁吉丘翻手抓着思凯的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要随便拍人肩膀,尤其是受了惊吓的时候,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这一下已经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我就是担心你。”
思凯将梁吉丘扶起来,伸手将黑布再次掀开。
“斯。”
他倒吸一口气。
上面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里面装着一颗头颅,正是门外镜子里的女人。
极度扭曲的面容,她的眼神特别骇人,比外面镜子上的还要瘆人几分。
女人扭曲的脸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不腐不坏。
至于她头颅下面的木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已经没人想去探究了。
“这都是什么啊!心理扭曲吧!”
“我们赶快都查一遍吧!要不然我真的不放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胆子小的早吓死了。”
两人转身看到姜戈毫无波澜的站在门口,不禁心下佩服,他们快步走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
思凯无语地看着姜戈,他胆量确实很大。
三人来到第四间屋子,走到门口能听到尖叫声,是从屋内传出来的,这声音只有站在门口才能听到。
思凯抬手推门却没推开,房门似乎从里面锁上了,尖叫声时有时无,三人面面相觑,梁吉丘点点头。
三人抬脚一同用力,使劲踹了几脚房门,“砰”的一声,房门打开了。
“咔嚓。”
一个黑色圆球从门里射出来,姜戈拉着两人闪到一边,落在地上的东西滚了几圈才停下。
黑色发丝包裹着,脚趾头都能想到那是一颗人头。
是假的。
姜戈已经手拎长头发,思凯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姜戈一脚将假人头又踢了回去,探头看向屋里,只有一个凳子,凳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盒子,尖叫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姜戈走过去拿在手里,他并不认识这东西。
“播音器,上电池的,一块超级电池够使很多年。”
思凯上前给他讲解着。
姜戈一抬头,顿时将手中的物件扔出去,连忙伸手拽过思凯。
尖叫声戛然而止,黑盒子被摔得粉碎。
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女人站在思凯刚才的位置,她手里高举一把锋利的刀,眼神空洞而疯狂。
姜戈丝毫不怀疑,因为女人下一秒就挥刀砍过来了。
女人快走两步,刀尖正对着姜戈,还不等姜戈闪躲,女人竟然消失不见了,一如她出现的那般悄无声息。
梁吉丘站在门口把两人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姜戈眼神直直地盯着思凯身后。
可他什么都没看见,从思凯的反应来看,应该也什么都没看到。
“姜戈,你看到什么了?”
“疯女人,她挥着刀要砍我们,你没看到。”
姜戈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又看见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了?”
思凯从地上爬起来,他被姜戈摔得七荤八素。
见梁吉丘点头,思凯又如此问,姜戈更加确信心中的想法了。
他之前并没有出现幻听,现在他能看到两人看不到的东西。
为什么只有他能感受到这些不寻常的东西。
三人表情各异,他们不知道姜戈口中的女人有多疯狂,也不知道恐怖屋里莫名其妙的死人,是否与她有关。
多想无益,还是先把办法过了今晚再说,梁吉丘率先朝第五个房间走去。
姜戈与思凯互相对视一眼,连忙走出房间。
只见房门大开,里面昏暗而寂静。
三人走进去顿感压抑,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悲伤,没有任何家具,空空如也。
墙壁正中央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是之前居住在这里的科学家。
看着相貌是一位非常和蔼可亲的老人。
只是他画像两边贴满了照片,不仅如此,地上、天花板、窗户上都贴满了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人的各种死状,让人倍感压抑。
每个人的死状千奇百怪,绝对突破人的想象。
普通人不可能有这样的照片,一定是前来收尸体的人拍下的照片。
恐怖屋,难道是国务会的阴谋吗?
梁吉丘不禁产生怀疑,毕竟能将恐怖屋布置成这样,绝不是普通人所为。
就算是冒险爱好者,他们也拿不到死者的照片。
思凯也和他有一样的想法,只有国务会的人才有能力做到这些。
难道这一次,他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楼下的那十名将士领到的命令是什么?
保护他们,还是杀了他们。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看到如此场景,难怪梁吉丘他们想不明白。
“没有人事先知道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进恐怖屋,这里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布置的。”
经他一说,两人瞬间想通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