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直接到中立国,怎么现在要停靠啊?”
船员翻了个白眼,“你不吃不喝能直到中立国?”
王婉怡被堵的一瘪嘴,心里骂了一声又问:“停靠多久?我们能上岸逛逛吗?”
“要停靠半天,你们要上岸也可以,但是要看准时间回来,船准时开,可不会等你。”
“要去逛逛吗?”
言诗情和言梓杰齐齐点头,这海上的船荡了一夜,把他们俩荡的脸青白黑的。
三人站在小岛的土地上,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是土地踏实啊。
几人都不知道小岛的名字,不过岛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人,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也没什么疏离感。
三人新鲜的逛着,计划找一家不错的馆子吃吃当地的特色。
在转角的巷子里,却迎面来了一群黑衣人。
“你们是谁?”
“放开我们,要钱我们有,放了我们,我们只是游客。”
中文英文都喊了,对方好不为所动。
三人一路被挟持上了车,到了离市中区偏远的一郊区农户。
三人被黑衣人推搡着进门,一抬头皆惊讶的瞪大眼:“你,是你。”
“言浩洋,你耍我们玩呢?快放了我们。”言梓杰一见是熟人,特别激动,边挣扎着身上的绳索边吼着。
王婉怡也松了一口气:“浩洋,你和大妈开玩笑吧,吓死我们了,还以为遇到劫匪,快,快松开我么。”
却不想言浩洋邪魅的一笑:“大妈,手下人手脚重,不懂事,让您受痛了。”
“没事,快解开,勒的手都青了。”
王婉怡没注意言浩洋轻蔑的笑,兀自说着。
“呵,大妈,客随主便,既来之则安之,”言浩洋踱到几人面前:“既然都捆上了,就不麻烦人松开了,大妈,堂姐堂哥,你们今天就受累,先将就着吧。”
几人这才觉着不对。
“浩洋,你和大妈开玩笑的吧?”
“玩笑?”言浩洋又一笑:“大妈,漂洋过海来和您开玩笑?这阵仗大了点吧?”
王婉怡这下也正了脸色:“言浩洋,你想做什么,或者,你爹想要什么?”
言浩洋挑着眉对着王婉怡比大拇指:“还得是大妈,脑子就是快,我爹说了,言家既然交到了大哥手上,大哥一家人就是言家的当家人,言家现在有事了,有难了,大妈怎么就大难临头各自飞呢?这不妥吧?”
言梓杰嘴比脑子快:“浩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亲戚一家人,你现在在做什么?神经病吧?快放了我么。”
言浩洋一丝眼风都没有分给他,直看着王婉怡道:“大妈,您说,我说的在理吧?”
王婉怡:“我们之间用不着绕弯子,你就直说,想得到什么?其他的我们现在也没有,至于钱------。”
言浩洋举手示意停住:“钱,我们现在不缺,大妈,其实,我也不想为难您,只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多有得罪。”
“谁?是谁?你家替谁办事?”王婉怡敏锐的觉得她一直认为的幕后黑手和言浩洋背后的人是一人。
“人我是不可能和你们说的,只能告诉您一句话,兰因絮果,当初种下的因,就是现在的果。”
言诗情姐弟听不懂,王婉怡却浑身一震,难道,真如了自己的猜想,那个男孩,活着。
她颓然的后退了一步。
言浩洋看着她:“看大妈的样子,应该也知道了,既然明白了因果,就委屈几位好好在这待着,等上面有了新的指示,自会有人告知你们。”
言浩洋说完就洋洋洒洒的带着大帮人走了,只留下几人看守着他们。
三人被赶往一间房,看守的人一把大锁锁住,周围彻底安静了下来。
“妈,”言梓杰急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言浩洋一家怎么会对付我们?他说后面的人是谁?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王婉怡一副神游天外的神情,半晌才喃喃道:“报应,果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言诗情则在庆幸还好孩子和朱立伦留在了国内,至少生活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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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健知道王婉怡带着孩子跑路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警察找上门的时候,言子健一脸不可置信。
王婉怡这丧门星,果然只能共富贵。
他看着警察一脸正义:“警察同志,我保证配合调查,配合一切工作,你们要相信我,她做的这事,我是一点不知情啊。”
警察对他进行了例行问话,没有查出言子健事先知情的事实,严厉警告了他后,更限制了言子健的活动范围。
警察走后,气的他砸了办公室的烟火缸,不停声咒骂这该死的女人。
言昶馑在办公室却笑出了声。
这段时间,顺心事多,看什么都顺眼。
好心情直到谯松走进办公室:“言总,收到消息,上官修今天的飞机,从澳洲到京城。”
“他怎么来了?”言昶馑倏然坐直了身,这是走漏了风声,他闻着味就来了?
不行,不能让上官修见到钱一一,那是扯不完的烂账,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想到孩子,言昶馑心里就委屈,他和钱一一本是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的青梅竹马,硬生生的现在俩人都分别有了其他人,和孩子。
妈的,言昶馑砸了办公室的烟火缸。
谯松吓了一跳,老板情绪一直很稳定,再难的事,再危险的境况都泰山崩顶不改颜色的,怎么一听上官修来了京城就绷不住了?
言昶馑左想右想没有完全之策,当务之急是遮掩钱一一的行踪。
他看着谯松:“去,覆盖钱家人出行的监控,加大人手,控制钱家人出行,严密监视上官修。”